知州他女儿的饰品?
猛然想起一些因其余事而压到记忆背面的事情,姜念转身从包里拿出了那项自扔进包里后就再也没碰的饰品。
“你说的是这个吧?”
那枚祈愿条出现在她的手上,因为有妥当保存,它整洁如新,没受到什么磕碰。
姜念把写着萧映竹名字的木片放到了桌上。
“她在后面写了这个名字。”
出于此时并不想念萧映竹的名字,她只是笑眯眯地说了一句,抬眼顺带看了他一眼。
猝不及防被提到本无关与这次事件的人,萧映竹像是对自己莫名成为聚焦点的变化无任何反应,往那木片上扫了一眼,就没然后了。
秦览看了看那张木片,倒是没伸手去拿,仅是笑着吐糟道:“看来你在京城那段时间的影响力可还不小啊。”
琰似是不了解当时的情况,在姜念未注意到他时,极快速地看了一眼她的神色,随即开口出声问道:“什么影响力?”
秦览随即接话道:“啊呀,琰当时还没来情报阁吧?不知道也很正常呢。”
“当时萧在京城的对手甚多,而京城中需调查之事与人,多与花楼有关。”
“因萧不愿多劳烦我——”感受到萧映竹若有若无的视线,秦览咳了一声,继续道,“有些事非去花楼抓人查证不可,是以萧曾在花楼中假扮醉倚风流的公子哥。”
琰的神情看上去有些讶然,紧接着回过神,很有兴致的在秦览话语的末尾上重复了一遍:“什么?醉倚风流公子哥?”
姜念本没想在这儿去细思,说实话,就算有人会喜欢萧映竹,她也不觉得奇怪。
毕竟这人就算不说话,不予任何人投其一瞥,仅是随意站在街边一角,他这张昳丽出众的面容也能吸引过路人回头看。
若稍微再来点佯装——比方说为了一些目的而让别人感觉他这人如清雅如月,似不近凡尘的天上人,那只需要收敛起乖戾与玩世不恭,收敛起散漫,变得温文尔雅,再披件素白如雪的衣裳,稍微卖点颜色......
那就是另一幅模样。
又钓起另一部分人的溺爱与钦慕。
说白了,这人就会为着任务去改变自己的气质,配上与之相应的服饰与装扮。
虽然都很是简约,但自有的矜贵之气确是掩盖不住的。
只不过,如上所说的话,她怎么越看越熟悉呢?
“是啊,他装的。”
秦览毫不在意这些话说完后,在姜念所看不见的地方会被萧映竹威胁,仍然在输出着自己早就想输入给姜念听的内容:
“毕竟早些年,他还没到现在这般能手眼通天的地步,周边的人也并不是完全可信,他就只能亲自去做一些事。”
话说到一半,秦览瞟了萧映竹一眼,不知为什么,往常说到这类话题时,是已经很接近到萧映竹过往的深处了,也该会给出示意他停下的冷警告或者自己引开话题,但今天却什么都没有。
大脑飞速转了圈,心有灵犀的,秦览又飞快地看了姜念一眼。
她此时有些走神,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那似凝思一般的神情看得秦览内心一紧,不是吧,难不成姜小姐真的觉得萧是拈花惹草的那类人吗?
不可能吧。
这怎么看都不像啊?
从认识萧映竹以来到现在,说实话这么些年里,和萧映竹接触过最多的女性应当就是姜小姐了。
心里莫名有种怀疑自己再不把话说清,自己的朋友真要冠上风流哥之名,秦览赶忙开口道:
“其实到也并非如此......那时候人手紧缺,所以才显得举步维艰,后面赢得昌德帝信任,外加有一些人念及国公府的过往,以及在萧这儿下了赌注后,就来支持他了。”
“他去花楼的时间极短,纯粹是为了任务!而且他一向不喜欢旁人靠近,也不喜他人打扰。”
“所以被人传得那么神,纯粹是因为长得好看。”秦览顿了顿,久远的记忆飘来,他又想到些事,随即冒着被萧映竹单杀的生死危险继续,“当时还有人以为他不近女色是——”
“啊,我懂了。”
看着萧映竹逐渐淡下来的神色,琰有些遭不住,先发话撤了:“我明白了,原是有这段过往,真是厉害啊。”
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琰保持着微笑,换了个看不到萧映竹的方向,从身后拿出了方才没看完的书准备继续看下去。
下午在这里知道这么多,不会被萧国公灭口吧?
“......”姜念轻轻笑了笑,这会再听不出秦览话语的意思就是呆瓜了,“我明白了。”
但碍于萧映竹在场,她的难为情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
“我对这类事情其实......不会很在意的。”
每个人都定有过往,而她只是个后来者,无权去指责萧映竹之前所做的事。
更何况交际这类事情,皆全凭人的喜好。
不管萧映竹之前是否有何女性接触过,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触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再揪着这个不放也没什么意义。
还会显得她不讲理。
姜念垂了垂眼,再次笑道:“不提这个了,若琰之后遇到了羽小姐,就把这件饰品和它一并还给她吧。”
话题被转开,秦览稍怔了片刻,随即接话道:“行,不过她被部曲劝说回府了,明日我让部曲将这些给她送过去。”
“至于清平郡主——”
姜念若有所思地别开眼,试探道:“需要跟羽小姐说吗?”
不明白姜念这似关心清平郡主又似关心羽小姐的感觉从何而来,秦览只当自己多心了:“嗯,暂且瞒一下吧,不然跑出去找清平郡主就麻烦了。”
话题至此,众人也就没有继续相谈的想法了。
这段日子的任务太过多,也太过沉重,大家好像都丧失了闲聊对话的权利,张口闭口都和东澜、乌糜众有关。
姜念看着琰把羽小姐的装饰品收起,随即起身微微示意:“即无他事,今日我多叩扰了。”
“回去需要整理一下所需的用品,近晚膳之时,大家早些休息吧。”
如此局势颇急的情况下,众人精神都是紧绷的状态,自是没可能这么早休息。
秦览还是笑意地看向她颔首道:“感谢提醒,姜小姐慢走。”
转头时看到了萧映竹的面庞,虽然下午未和他对话过,恐怕是刚才在他面前说了心里想法的缘故,现在莫名一阵疲惫,姜念微微笑了一下,便出了这处地方。
—
眼看着姜念出了庭院,秦览悠悠走了回来,靠到了墙的一边。
琰不想再面对他们几人的对话,没看完的书索性盖到了脸上,倚着椅背装睡。
没有了可以听听短暂言谈来打发时间,艾自然又回到了书桌前,苦大仇深地淡然着脸,将没写完的毛边纸再次摆了出来。
室内陷入了寂静一会儿,秦览直起了身,朝他笑道:“萧,我们出去走走?”
黄昏染透云霄,从书房走出一阵,就到了方才和姜念谈话的鱼塘前。
鱼塘里的金鱼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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