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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四十章

小说:

死遁后,清冷世子追妻火葬场了

作者:

书山有鹿

分类:

古典言情

华丽的楼阁之中,红毯铺地,烛火摇曳,身着西域舞服的胡姬随音乐轻轻晃动,身上的铃铛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响。斑斓的舞衣在烛火的照耀下引出了丝绸的光华。云晚晚跟着舞姬的摇摆而转动双眼,京都真是富贵迷人眼啊。

云晚晚觉得自己昨儿去公主府那一遭真的没错,公主真的安排人来帮助自己了。

只不过这个孟无涯真是个妙人,带她来的地方竟然都是自己从未听说过的,她的导游歆儿已经彻底歇菜了,孟无涯代替了歆儿成了云晚晚在京都的正式导游。孟无涯便是古琅阁的少掌柜,他风神俊朗,与裴子观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好看。也是云晚晚那天在唯芳居斜对面看到的人儿。

孟无涯见到云晚晚时,眼前一亮,只觉得自己那日果真没有看错,她就是公主一直在盯的那个女子,而这女子来京都的目标竟然不是裴子观,而是要进宫,这才是让孟无涯感到刮目相看的地方,心中对云晚晚也有些不同起来。

“云小姐,觉得这舞姬身上的舞衣如何?这是云裳居特制的,要价不菲,这舞姬也因一舞名动京都,连宫中陛下都微服出来观赏过。”

云晚晚目光落在戏台中央旋转的身影上,水红舞衣随着旋身绽开层层叠叠,烛光下流转着细碎的银光,仿佛将银河揉碎了缝进衣料里。她忽然轻笑一声:“难怪要价不菲,你瞧那裙摆上的金线,是用南海进贡的银钿螺混纺的,暗处会泛青光。”、

云晚晚不觉得这舞衣有多么美丽,至多是技艺精湛,外加一些奇淫技巧,可孟无涯说起皇帝陛下出来观赏过,性质便不同了。

“你说的云裳居在哪?”

云晚晚直白的问到,孟无涯笑了笑,将折扇歘的一声打开来:“这你就问对人了,要说这云裳居,总共就三人制衣,每次只做一件,一件耗费几个月的功夫。一般人轻易不得见,见到了也得排队。也只有我,才能让你穿上云裳居的舞衣。”

“你是因为公主你才来我身边帮助我,你若不愿,我便自己回家去找裁缝,倒也不必劳动您这大驾给我去插队找人了。”云晚晚见不得他这吹牛皮的模样,一白眼就想转身而走。

孟无涯赶紧拦住了云晚晚:“别走啊!哎哎,云小姐脾气怎么这么大,我只是想在美人面前吹嘘一下自己的能力还不行?”

“算我错了,明日午饭后,还请云小姐依旧先到古琅阁,再乘坐孟某的车架去云裳居,云小姐可着意打扮一番,试衣时更有效果。”

云晚晚点了点头,只当他这是要给公主交差,才能容忍自己的脾气,而她也当之无愧。

她们一起出了这间红楼,云晚晚上了孟无涯的车驾,回到了古琅阁,下了车,云晚晚又坐上了自己的马车,歆儿在上头等着她,两人这才回永毅伯府去了。

裴子观却在街角站着看着刚下车的孟无涯以及刚上车的云晚晚,长身而立,背手而站,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待云晚晚回到玄苑时,裴子观却在她房中看着她的书桌,高挺的身姿站在女子的阁楼内,吓了刚进门的云晚晚一大跳。歆儿和碧桃相视一眼,双双把门从外关了起来。云晚晚知道这是裴子观已经安排好了,自松下一口气,嗔怪的看了裴子观一眼:“子观哥哥这是做什么来着?岂知会辱了晚晚清誉?”

裴子观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问:“晚晚今日去看红楼舞姬跳舞,可是有什么事情想做?若有事想做,尽可来找我,不必劳动别的公子。”

云晚晚一听,这是被裴子观发现行程了,可目前她还不能告诉裴子观自己做的是什么打算,只能先行否认:“哪有什么事情想做,只是碰巧知道了一个这样的地方,去欣赏了一下红楼舞姬的曼妙身姿,不知表哥可有去看过?”

裴子观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将下巴搁在云晚晚的肩膀上,闭上了那双凤眼,轻轻地闻着她身上的薄荷香,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有些嘶哑的开口:“周述达曾经邀我去喝酒看见过。”

什么?

云晚晚推开了裴子观,狠狠地摸了摸他眼下的泪痣,问到:“表哥竟然去那种地方?只怕助兴的酒没少喝,相陪的舞姬侍女也不少吧?”

竟然是跟那个大胖子色鬼一起去的,她想都想象得到是个什么场景,只怕是喝的烂醉如泥,女子们蜂拥而上,场面乱七八糟,令人不堪入目!......

“表妹,表妹...晚晚!”裴子观用力的摇了摇正在想象中畅游的小气包云晚晚,不觉一阵好笑,只觉得她为何如此可爱,令人无法忘怀。

“我不曾在周述达的宴席上饮酒,还请表妹放心。”

云晚晚这才终于停止了想象。

他难得的漏出了一些笑意,却又即刻收了起来,板着脸问:“那孟无涯是如何与表妹结识的?为何表妹今日坐了孟无涯的车从红楼里出来?”

云晚晚被他陡然严肃的语气惊得一怔,手指下意识的从他的泪痣上滑落。

裴子观紧绷的下颌线示意着他如今不大好的心情,她忽然想起白日里孟无涯递来的云裳居挂坠,连忙拿出来跟裴子观解释:“孟公子是云裳居的常客,今日在乌衣巷偶遇,他说能为我去寻云裳居的制衣师父,故此才有相交。”

裴子观的目光落在云晚晚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喉结滚动,轻哼了一声:“既要找云裳居,为何不来问我?”

云晚晚的腰被他捏得有些痒,忍不住想推开他,却被他肋得更紧。她仰头望着他紧绷的眉眼,忽然凑近:“子观哥哥,这是吃醋了?”温热的气息拂过裴子观的颈侧,他浑身一僵,耳尖竟悄悄泛起薄红。

裴子观猛地松开手,却又怕云晚晚摔下去,只能虚搂着她说:“这些事情,我也能为表妹去办。我只是怕表妹在外吃亏。”

云晚晚望着他眼底藏不住的关切,忽然笑出声:“都听子观哥哥的。只是子观哥哥,下次吃醋,能不能别板着脸?怪吓人的。”

裴子观被她说中心事,声音闷闷的,并不想承认自己吃醋:“我只是……担心你的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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