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实验室内,控制台中央的屏幕无声播放着一段视频。
只有一只耳朵的大橘猫坐在控制台上,头埋进腿间,梳理着腿侧毛发。
“嘬嘬嘬……”
一只苍白的手朝橘猫的伸出来。
大橘猫抬头看见熟悉的身形,单耳抖动,轻巧的跳进男人的怀里。
男人抚摸着怀里的残耳猫,轻哼着欢快的小调。
摸着猫,男人的视线再次看向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的视频。
视频中,青年置身于一片五彩梦幻的水母群中,一双黑眸无波无澜,隔着屏幕与男人对视。
“哈……”
男人突然开心的轻笑一声。
“哈哈哈……”
*
朝阳基地外围。
地面开裂,随着一声声巨响飞快塌陷,不知过了多久,爆炸声停歇,尘土奚落,一张巨大的“蛛网”突兀横在了路面。
路面恢复最初的宁静。
咔嚓。
一根略微细小的章鱼触长手从废墟中探出,撑住地面,碎石滚落,一只半边大脑炸花的赤色章鱼晃了晃脑袋,拖着什么东西从废墟里爬出来。
随着章鱼的爬出,零星几只侥幸没有被炸死的实验品也跟着从碎石底下爬出来。
“砰”的一声,不大的章鱼一头撞上旁边的墙面,墙面轰然倒坍。
白摆寻声回头。
章鱼下面那是……人腿……
不等白摆疑惑,只见被炸烂的半个脑袋的章鱼头怪异的一个后翻,居然像卫衣衣帽似得挂在了后背,露出了章鱼头底下一张的布满鲜艳红纹的脸。
七根触手争先恐后地争夺打斗,胜利的触手盘到大腿,内侧的吸盘吸紧,腿环似得勒紧大腿。
剩余六根触手不甘地后退,盘卷成一团和章鱼头一起挂在了后背。
“又是一个奇怪的人。”白摆碰碰幼崽,示意幼崽看。
牧时野循着白摆示意的向望去,在看清那张布满红纹妖艳的不似真人的脸庞时,目光一顿。
重获自由的试验品四处游荡,有几只甚至越过坍塌的围墙朝着人类居住的生活区走去。爆炸造成的巨大声响吸引力了附近一些好奇心旺盛的人凑近,吃瓜群众探头,猛的与试验品对上。
“啊——”
“有变异生物入侵——”
人群惊慌失措的逃窜,尖叫声,脚步声,场面纷乱一片。
白摆看着冲进人群的变异生物,微微皱眉。
“你待在这里等我。”白摆对牧时野说。
牧时野淡声道,“有人解决。”
意思是白摆不要多管闲事。
他们当初敢给白鸟研究所打掩护,默许白鸟研究所的所作所为,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白摆侧头与牧时野对视,幼崽眼中的淡漠看得他眉心越蹙越紧。
幼崽在生气?
不,
确切的说牧时野是在迁怒。
他在因“他们”迁怒他们,迁怒朝阳基地。
“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默许研究所的存在,甚至是给见不得人的研究所打掩护。
他给过“他们”很多次机会……
白摆看看已经进入人群的试验品,有些着急,他好像看到了林胖墩。
白摆摸摸牧时野的头发,顺顺毛,“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和你有什么关系?”牧时野突然出声。
白摆离开的身形一滞,回头看向莫名其妙的牧时野,有些摸不着头脑,“林缇他们家在这附近。”
牧时野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冷漠的抬头,“你救他们?”
“那你之前怎么不救那些要死了的水母。”它们还是你的同类,被人类残害的同类。
白摆:“我不认识它们。”
牧时野不说话了。
白摆的想法非常简单,他认识林缇,认识林胖墩,认识林乐,他们和他说话,允许他出入他们的巢穴,还会给他吃的。
而那些水母,他不认识。
白摆看着奇奇怪怪的又突然不说话了的牧时野,抬脚走回去。他抬手拍拍,顺顺毛,“你乖乖的,不要闹,我真的一会就回来,很快。”
牧时野躲开。
白摆伸手,强硬的掰回牧时野的头,摸摸揉揉脑袋瓜,不放心道:“你要乖。”
牧时野撇开脸不看他。
白摆再掰:“听见没有?”
牧时野垂下眼皮,不咸不淡的“嗯”了声。
鲜红色花纹在茂密的树叶中隐动,凉风席卷起尘土吹动发梢。
牧时野猛的清醒,他搓愣的抬眼,白摆已经离开了。
他刚刚是在和白摆发脾气吗……
“09?”
“滚。”牧时野冷声。
白摆没有看错,那个被试验品追着到处乱窜的人就是林胖墩。
狂奔之余林胖墩还顺手捞起了两个在树底下玩耍的孩童。
健身房,从林胖墩身上消失不见的肥肉就能看的出来他没有白去的。
跑了那么久,林胖墩的速度依旧不减。
可是他害怕啊。
只见遛着实验品满场地跑的林胖墩一个胳膊夹着一个小孩,边狂奔边惨叫。
从他老妈,到他老舅队里的叔叔阿姨,他每个人都喊了一遍,叫的那是一个悲壮,“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妈,老舅、”
“白哥!”
粗长的钢筋从天而降,直直的贯穿试验品,钉进地里。
白摆木着脸拍拍手,配合地应了声,“来了。”
“啊啊啊——”
“白哥,后面,你前
后面。”
“不要吵!”触手偷摸地解决,白摆闪身,快速后退来到胖墩身边把人拎起来,带走。
胆小的胖墩。
军方派出的异能者队伍已经到位,数量不是很多的实验品被控制住。
白摆放下胖墩,胖墩放下手里的两个小孩子,“白哥,谢、”
林胖墩道谢地话还没说完,就猛地被白摆按着脖子转了一圈。
嗯,完好无损,还能在让他再摸个几十年。
“怎么了?”林胖墩不明所以。
白摆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白摆心里还惦记着莫名其妙闹脾气的幼崽,他看了眼被异能者控制住的试验品,估摸着应该没事了,对林胖墩道,“我走了。”
林胖墩点点头,他早就对白摆的神出鬼没习以为常,“谢谢白哥,白哥拜拜。”
“嗯,不客气。”
说很快回来,就很快回来,白摆是一只说话算话的水母。
可牧时野却不是一只乖巧的幼崽。
因为白摆回来发现,幼崽不见了。
不乖的幼崽,白摆忧愁的大大叹了口气,开始找崽。
这就是林缇嘴里的叛逆期吗?
好难搞。
幼崽,幼崽,幼崽,白摆动动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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