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六十七章
【可爹爹说殿下就是娘亲呀。】
出宫时乘坐的是萧行寒的马车。
顾砚灵看到几案上摆着满满当当的玩具比民间卖的那些要精巧金贵还有一只很漂亮的花灯“这都是给安安的?”
萧行寒拿起九连环随手解着:“孤不是与你说了要收安安为义子。”
顾砚灵:“……”
几案上除了鲁班锁七巧板金线缝制的老虎布偶另外还有一些外族每年进贡的新奇玩意。
萧行寒将九连环递给顾砚灵让他拿去玩顾砚灵哪有心情玩这个总不能真让萧行寒认安安当义子。
“怎么了?”
萧行寒见顾砚灵对九连环不感兴趣将他抱到怀里“愁眉苦脸做什么?”
顾砚灵靠在他怀里:“今个跟做梦似。”
萧行寒掐了一把他的腰痛得顾砚灵直叫唤“你干嘛呀?”
萧行寒笑道:“让你看看是不是在梦中。”
顾砚灵无语地推他:“烦人。”
萧行寒:“不是心悦我的时候了?还说我模样俊美文武双全得我喜欢心里欢喜。”
顾砚灵在帝后面前跟个鹌鹑似在萧行寒跟前那叫一个原形毕露哼道:“瞧你美的我当着皇后娘娘的面自然要把他儿子夸成一朵花
不等萧行寒开口顾砚灵又补了一句:“当然我在娘娘跟前说的也是真心话啦。”
萧行寒今日确实也开心低头亲他的嘴二人在马车里好一番腻歪。**唔贰一溜灵2**叁
这回来顾宅萧行寒与顾砚灵一起进去的顾砚灵让门口的家丁去禀告他爹家里来客人了从家丁那得知老爷一大早就出门了顾砚灵听后松口气他都还没想好怎么和他爹说这个事“算了算了我自个招待就是你别去和我娘说了。”
萧行寒还能不知道顾砚灵怎么想的“听到你爹不在如释重负了。”
顾砚灵不承认:“殿下说的哪里的话!”
萧行寒也不急这一时都已经到这地步怎么也跑不掉。
顾砚灵一上午没见到儿子自然惦记着人刚到院子就开始唤道:“安安乖宝爹爹回来啦!”
话音刚落就见安安从屋里哒哒哒跑了出来“爹爹!!”
顾砚灵一把将他抱起来由着他在自己的脸上啵唧了好几口“想爹爹了没?”
安安重重点头看到一旁的萧行寒高兴地叫道:“殿下!!”
经过昨天那一遭安安对萧行寒亲近不少张开手臂想让他抱萧行寒哪里看不出来从顾砚灵怀里接过孩子安安对着他的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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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唧了一口,害羞道:“安安也想殿下啦。”
萧行寒捏了捏他的脸蛋,笑道:“以后别叫殿下了,叫义父。”
安安睁着大眼睛好奇道:“义父是什么?为什么不叫殿下,要叫义父呀?”
萧行寒:“义父就是和爹爹差不多的意思,孤打算收你为义子。”
安安毕竟还小,一听义父和爹差不多,眼睛顿时亮了:“安安知道了,义父是娘亲的意思,那安安不想叫义父,安安要叫殿下娘亲。”
萧行寒:“……”
顾砚灵:“……”
李友福正在让下人将殿下送给安安小公子的礼物搬过来,可不止几案那些,后面还有一大箱子,听到安安这童言无忌的话,差点绊倒。
萧行寒倒也没生气,只当孩子想娘亲了,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和道:“义父和娘亲不一样,你以后就叫孤义父。”
安安听不懂:“为什么不一样?可爹爹说殿下就是娘亲呀?”
顾砚灵:“………”
萧行寒也没多想,看向顾砚灵好笑道:“你何时这么跟他说的?”
顾砚灵抓了抓脸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回。
安安见爹爹不说话,还以为他不记得了,没关系,安安记性好,当即说道:“就是上次呀,爹爹抱安安和沈叔叔说话的时候,安安听到他们说太子殿下,安安问爹爹什么是殿下,爹爹偷偷告诉安安,说殿下就是安安的娘亲。”
“安安也喜欢娘亲,娘亲可不可以不让安安和爹爹分开呀?”安安说这话时,小手捏着腰间绑的玉佩,乌溜溜的大眼睛紧张又期待地看着萧行寒。
萧行寒与安安对视着,黑沉沉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沉默着没说话。
安安见他这般,只以为他不同意,泪串子旋即掉下来,伤心道:“呜呜,安安不要和爹爹分开。”
萧行寒面上不动声色,抬手给他擦了擦眼泪:“没说让你们分开。”
安安止住哭:“真的嘛?”
萧行寒给他眼泪擦擦干净,目光落在安安的眉眼上细致打量,如果真如顾砚灵所说安安是他师兄的孩子,又如何解释安安和顾砚灵眉眼这般相像之事:“真的。”
安安被他盯地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把脑袋埋他肩膀上。
顾砚灵哪里想到安安这崽子一股脑全抖出来了,再看萧行寒的反应显然是起了疑,知道他不好糊弄,等着他来问自己,没想到他却抱着安安直接进屋了。
萧行寒坐到凳子上,目光落在安安小手抓的玉佩上,他还不至于认不出自己从小就佩戴的玉佩,重逢后问过顾砚灵玉佩去哪了,当时顾砚灵装傻说什么玉佩,他只以为是顾砚灵给弄丢了,没想到好好地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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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手里。
“这玉佩是我送给你爹爹的。”
安安坐他腿上,捏着玉佩:“安安知道,爹爹和安安说过啦,这玉佩是娘亲的。”
顾砚灵跟着进来,让下人都出去,坐到旁边,“先前我一直放在枕头下,被安安翻出来,他很喜欢就一直拿着玩。”
萧行寒心里起了疑,就不免深思。
安安点头:“安安最喜欢这块玉佩了!每日都带着,上次爹爹回来把他锁箱子里啦,安安昨个从箱子里翻出来了。”
萧行寒突然开口:“安安的生辰是五月初六。”
安安:“是呀。”
顾砚灵听他提这个,就知道他已经猜出来了。
萧行寒又重复了一遍:“五月初六。”
安安不知道他为什么又问,点点头:“是五月初六呀。”
萧行寒突然想起一件事,那日他在御书房心绪不宁,从未有过的心烦意乱,还被他父皇看出来了,让他回去休息,他当时回了东宫在为顾砚灵准备的寝殿坐了好久,听着小鹦鹉叽叽喳喳说了好多从前顾砚灵教过的话,心绪才逐渐平复。
他可以断定安安是他的孩子,顾砚灵的性子不会无缘无故与他说安安的生辰,那是两年前的五月初六,时间刚好对得上,应当是顾砚灵生安安的日子。
安安对上萧行寒探究的目光,眨了眨眼睛,他到底还小,看不出里头藏的浓烈情绪,只觉得萧行寒看自己的时间有些久,红着小脸蛋小声问:“怎么一直盯着安安看呀?”
如果不是今日安安说的那些话,萧行寒怎么也不会想到安安是自己的儿子,是他和顾砚灵生的孩子。
萧行寒说不上来此刻是什么感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实在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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