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真的龙爪粉,”罗塞塔说,“他们介意来一点儿吗,免费。但我不知道直接吃会发生什么……”
六月到了,对于五年级的学生来说,这只意味着一件事:O.W.L. 考试终于来临了。
老师不再布置家庭作业,课堂上全部用来复习那些老师认为考试中最有可能出现的题目。这种狂热拼搏的氛围感染了罗塞塔,她对同学们的未来生出一丝使命感——不能再让奸商横行了,她要重新整理霍格沃茨的市场。
“不行!”赫敏尖声尖气地说,“你不能提供龙爪粉给任何人,他们也不该吃龙爪粉!”
她最近忙得要命,许多时间都在喃喃自语,已经好些天没有给家养小精灵设计衣服了。
“为什么,总比给人吃狐媚子粪便强吧?”罗塞塔不服气地说,“那劳什子巴费醒脑剂卖了好多钱呢。”
“卡米切尔?我把那些东西都倒进马桶了,”赫敏说,“丁戈的粉末也被我没收了。”
“没错啊,可我这是真货。”她说,“只提供给朋友。”
“你刚刚还说不知道吃了会发生什么事,”赫敏烦躁地说,“很高兴听到你承认哈利和罗恩是朋友,但我要复习了。别给任何人吃龙爪粉!”
“好吧,赫米级长——”她拉长声音说,“为了不扣分,你说什么都好。”
一节魔咒课上,拉文克劳同学得到了考试的时间表和具体要求。上午考理论,下午考实践,天文学实践在夜间考核。考试持续两周,有严格的防作弊手段。成绩会在七月被寄送到学生手中。
直到星期五,无聊的考试间隙才终于掀起一丝波澜。她被默许不需要参与古代如尼文的课堂,结果很多人用诧异的目光望着她,她尽量忽视其他人,跟赫敏一起最后一遍复习知识点。
“我相信没说错,”她把脸往后一仰,躲过因为赫敏夺过课本而突出来的书角,“而且你百分之九十都对了,还有百分之五不准确——为什么这么紧张。”
“这个错误可能就关系到及格还是不及格。”赫敏板着脸说,飞快扫视着课本。
“如果这都能关系到及格还是不及格……”罗塞塔小声地说,“整张卷子可能只有三道题。”
“对不起,你说什么?”赫敏很急躁地问。
“没什么,我说不要把 ehwaz 和 eihwaz 搞混了。”她赶紧说。
当她们出了考场后,赫敏的情绪还是那么烦躁。罗塞塔不敢触她的霉头,赫敏说东她绝不说西。直到她们路过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发现又一只嗅嗅被放进她的办公室,乌姆里奇一迭声地尖叫,她们听了个大概就快步走了。
“嗅嗅为什么想咬她的腿?”罗塞塔懒洋洋地说,“她的腿也会发光吗?”
“别管那个了。”赫敏说,紧紧皱着眉头,“海格怎么办。她认为是海格干的,记得吗?”
“记得。”她说,“是祸躲不过,乌姆里奇会借题发挥的。”
邓布利多似乎在避其锋芒,不愿和魔法部硬碰硬。罗塞塔不知道他在韬光养晦,还是暗藏杀机。总之,他绝不可能任由福吉和乌姆里奇贬低他,而学校已经被搅合得一团糟,他恐怕有一个更大的、更深的谋划。
赫敏的坏脾气是持续性的,在考试结束之前她可能一直都保持这种“对抗全世界”的愤怒精神了,格兰芬多很显然已经习惯了如何应对她,没人在她咄咄逼人时反驳她。这并不代表她的情绪就健康地消失了,罗塞塔起初没意识到她是在肆意发火,她以为这是格兰杰小姐普通的不耐烦,不过她在新的一周开始时反应了过来。
“我不是你的出气筒,”她很不客气地说,“你看,那边有很多低年级学生,去骂他们。”
赫敏恶狠狠地盯着她。
“好吧,”她说,“那你把我当出气筒吧。考完试向我道歉,成吗?”
一瞬间,赫敏的表情起伏了一下。她眯着眼睛望着那边的学生,翻了个白眼。不过,她这一天的情绪总算松快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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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夜里十一点,大家来到天文塔顶上,这真是一个理想的环境,没有风也没有云,正适合观察天体。每个人都架好自己的望远镜,等玛奇班教授一发话,就开始填写发给他们的空白星象图。
一个小时过去了,伴着许多羽毛笔的沙沙声,城堡窗口的灯一盏一盏熄灭了,映在场地上的一方方橙黄色亮光也逐渐消失了。
突然,城堡的大门开了。一道亮光洒向石头台阶,映在前方的草坪上。罗塞塔起初没注意,但幽暗的场地上似乎有些东西持续动来动去,月光微弱的照出他们的身形。其中有个矮胖的身影,她下意识认为那就是乌姆里奇。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图表,时间还很充裕,她只有几个天体没填上了。突然,远处传来敲门声,声音在空寂的场地上回荡,接着是一条大狗发出的闷叫。那肯定是牙牙,她想。
罗塞塔抓紧时间把天体填进图表。这时候人影都在海格的小屋里,被灯光照得左摇右晃。
她填上最后一个天体时,远处的小屋里传来一声咆哮,回声穿透黑夜,一直传到了天文塔顶上。周围的几个同学从望远镜后面闪了出来,朝海格小屋的方向望去。
托福迪教授轻轻干咳一声。
“同学们,请集中思想。”他轻声说。
大部分同学都回到自己的望远镜前。罗塞塔望了望四周,哈利正看着左边,赫敏呆呆地盯着海格的小屋。
“咳咳——还有二十分钟。”托福迪教授说。
赫敏吓了一跳,赶紧去看她的图表。罗塞塔也低头看着图表,上面填好了各种天体,只有几笔飞出很远,那是她听见吠叫、怒吼时划出去的。
场地上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几个同学急于想看清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被望远镜的尾端戳痛了脸,哎呦哎呦地叫起来。
海格的门突然被撞开了,在小屋透出的灯光中,他们清楚的看见一个庞大的身影挥着拳头在咆哮,有六个人把他围在中间,从他们射向他的一道道细细的红光看,他们是想击昏他。
“不!”赫敏叫了起来。
“天哪!”托福迪教授用震惊的声音说,“这是考试!”
可是谁都不再理会自己的图表了。海格的小屋旁仍然飞出一道道红光,但不知怎的,它们似乎都从他身上弹了回去。他仍然稳稳地站着,似乎还在反击。叫喊声、咆哮声在场地上回荡,一个声音嚷道:“海格,理智点!”
海格吼道:“去你的理智吧,你们休想这样把我带走,德力士!”
牙牙一次次冲上去保护海格,最后被一个昏迷咒击中,倒在了地上。海格怒吼一声,把那个念咒者整个儿从地上拎起来扔了出去。赫敏抽了一口冷气,用双手捂住了嘴巴。
“看!”帕瓦蒂尖叫起来,她靠在矮墙上,指着城堡脚下。大门又被打开了,有亮光洒在黑黢黢的草坪上,一个长长的黑影在草坪上快速走动。
“请注意!”托福迪教授焦急地说,“请注意,只剩十六分钟了!”
但是谁都没有理睬他的话。他们都注视着那个身影冲向在海格小屋旁打斗的那些人。
“你们怎么敢这样!”那个身影边跑边喊,“你们怎么敢!”
“是麦格!”赫敏小声说。
“放开他!我说,放开!”麦格教授的声音穿透了黑夜,“你们有什么理由攻击他?他没做什么,没做什么,不该受到这样——”
罗塞塔紧紧闭上眼睛再睁开。在她说话的档口,小屋周围的人影同时朝麦格教授射出至少四个昏迷咒。那几道红光在小屋和城堡中间击中了她。刹那间,她好像是个发光体,周身透出一种诡异的红光,然后她双脚离地,重重地仰面摔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狂奔的滴水兽啊!”托福迪教授喊道,他似乎也把考试忘在了脑后,“这个警告太过分了!真是无耻的行径!”
“胆小鬼!”海格吼道,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塔楼顶上,城堡里又亮起几盏灯,“该死的胆小鬼!尝尝这个——再尝尝这个——”
“哦,天哪——”赫敏吃惊地说。
海格挥起大手朝两个离他最近的进攻者掴去,他们立刻瘫倒在地上,看来是被打昏了。然后他弯下腰,扛起牙牙,全速朝远处的大门奔去。
“抓住他,抓住他!”乌姆里奇嚷道,但她剩下来的那名助手极不情愿靠近海格拳头够得到的地方。海格就这样消失在黑暗中。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心惊胆战的沉默,每个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下面的场地。托福迪教授有气无力地说:“唔……同学们,还有五分钟。”
终于考完了,学生们胡乱把望远镜放回架子上,飞快地冲下旋转楼梯。同学们都没有去睡觉,聚集在楼梯脚下激动地大声议论着刚才目睹的事情。
“那个坏女人!”赫敏气喘吁吁地嚷道,她似乎愤怒得连话也说不连贯了,“竟然在半夜三更偷袭海格!”
“她显然是想避免再出现特里劳尼的那一幕。”厄尼·麦克米兰的口气像位智者,挤进他们中间。
“四个昏迷咒,”苏皱着眉说,“麦格教授……她会没事的,对吗?”
“我只想知道校长在忙什么,他总是很忙。”罗塞塔冷冷地说。
“不能怪他,是不是?”丽莎小心地说,“魔法部欺人太甚……”
“哦,对啊。我希望麦格教授没事,”罗塞塔说,“因为校长忙着满世界跑时,是麦格教授照顾我们。”
她一扭身离开了,赫敏、罗恩和哈利还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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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他是故意离开学校的。”罗塞塔说。魔法史考完了,她踱到走廊的画像旁,好像只是靠着墙发发呆。
“我认为你认为得对,但这有什么用呢。”画像叹了一口气,蹲在画布最下方说,“可怜的米勒娃,她不年轻了。”
“我还认为,他对哈利有一些安排。”她说。
“答案如前。”画像吹了口气,“邓布利多入学时,我刚好毕业。但他是个非常突出的人……他是一个心怀宏伟远景的人……这很可怕,对吧?”
“我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那天福吉没能把他赶走,”罗塞塔烦躁地说,“但他顺势离开了学校,放权给乌姆里奇,他想要得到什么?他要福吉后悔,因为魔法部那套行不通?还是说,他在寻找其他魂器,借学校混淆魔法部的视听?”
“如果我们先前的思路没问题……”画像慢慢说,“他对伏地魔使用哈利的血液表现出高兴,这是为什么呢?如果哈利的血那么特殊,那是因为什么呢?”
邓布利多提到伤疤是哈利和伏地魔的联系……伤疤在十多年前伏地魔杀害波特一家时产生,那一天,他被击败了,哈利幸存了。伯尼斯曾推测哈利受到某种血缘的保护……某种力量,让他抵抗伏地魔,现在伏地魔用了他的血,能够触碰哈利,邓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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