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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 22 章

小说:

手握天书以后,全书剧情随我崩坏

作者:

心行至

分类:

衍生同人

云曜宗,静心峰。

“死了吗。”向心包扎住自己流血的手腕,神色恹恹。

“......没有。”江世流看着手中依然飘摇不绝的青烟,面色异常难看。

“没有?我费尽心思不惜损伤自己......”向心猛的从床上坐起,但看着同样愤怒的江世流,向心硬生生忍住了即将出口的埋怨与质问。

身边梁若兰咬牙低骂:“那个贱种。早知如此当日就该一并弄死她。”

“没关系,现在也不晚。”向心重又靠躺回床头,看着自己柔弱无一丝灵力的指尖,神色冷淡:“戏唱完了,已经给了天下人一个交代,明天就下葬吧。”

她微微勾唇,手掌合拢:“没死又如何?她的生死,从来在我手上。”

江世流点头:“太古灵墟即将开启,大人在太古的计划也会立即开始,耽误不得。事不宜迟,明晚就剖身取灵。”

他看向向心:“你我和徐斐,明晚一同去取身体。”

话音刚落,一阵带着怒意的匆忙脚步声传来。“砰”的一声,房门被狠狠推开,徐斐面色难看的看向房间内三人:

“龙渊剑被偷走了。”

“隧道外多了一道阵法和龙渊剑气,向鸣昭的尸体...”徐斐咬牙:“咱们碰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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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怀我时,父亲出外为我寻找灵器,被几个魔修围困至死。母亲埋怨我,觉得是我害死了父亲,所以对我一直冷淡。”

“是阿姐从小照顾我,生病时她喂我吃药,天冷时她为我加衣。长姐如母,我视她为母。”

向鸣昭说到向心,声音中不自觉流露出眷恋和想念:“阿姐不可能害我。她若是想要什么,直接朝我说,我怎么可能不给。”

江献听到向鸣昭父亲为魔修所害时,眼睫微颤。他攥了攥手指:“你母亲...对你不好?”

“不能说不好,不爱罢了。”向鸣昭早已释怀,旁观者一般无所谓:“5岁那年家中大火,听说是阿姐拼死从火海中把我救出来。”

“是阿姐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所以母亲爱不爱我都无所谓了,我有阿姐就好。”

“听说?”江献疑惑的重复。

“嗯。那次火场之后我高烧一场,险些丧命,醒来就把5岁之前的事全都忘记了,这些都是阿姐告诉我的。”许是没有记忆,向鸣昭半分不觉得后怕,有些无聊的飘来飘去:“不过也没关系,反正5岁之前的记忆也很少。我有阿姐就够了。”

“所以你怀疑阿姐时我的反应才会那么激烈。抱歉伤到你了,但是...你日后不要再怀疑她了。”向鸣昭飘到江献身前,声音异常郑重。

“好。”江献掩去眸中疑惑,垂眸淡淡应声。他抬手又探了遍向鸣昭的魂力,将她拉过来扯到床上:“休息会儿,晚上去太古灵墟。”

“太古灵墟?不是三个月后才开吗?”

“提前开了。”江献强硬的给向鸣昭盖上被子:“传言灵墟里有上古传说中的固魂珠,若是错过,不用别人害,7日后你自己就魂飞魄散了。”

“你刚才强行动用灵力,纵使现在恢复了正常,魂力依旧不稳,你必须休息。”江献掏出一张深紫色符纸啪的贴上向鸣昭的身体,同时分出一抹灵力进入向鸣昭体内温养她的魂力。向鸣昭只觉一阵恍惚,晕眩感瞬间传来,江献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这是安睡符,有安神助眠的功效,放心睡吧。”

“做个好梦。”

“我还没问完...”向鸣昭挣扎着说了几个字,就彻底昏睡了过去。透过神识,江献清晰看到,向鸣昭跌入一片白茫之中。

那里有他为她准备好的梦境。

过了几秒,江献看着再无动静的雾气,轻声开口:“向少主?向鸣昭?”

眼看着的确没有回音,江献犹觉不够,又加了一道屏音符后,才彻底放下心。他看着床上被子下隆起的人形雾气,伸手轻轻抚摸上自己胸口。

那里,向鸣昭前日拿来的三颗玄石在他胸前呆了整整三日,每一分每一秒都硌的他剧痛。

他当然要去太古灵墟,那是上万年前修士大能留下的秘境灵墟。里面不仅有能疗愈向鸣昭的固魂珠,说不定还会有他苦寻数年都未得的,能帮助他解了反噬阵的回转石。

但在暂时离开之前——有些事情要先有个了断。

江献放下床帏,起身走到门边柜子前,沉默良久,蹲下身,打开了柜子最底层——那里整整齐齐,叠了数十件一模一样的浅蓝色衣服,衣边银线勾勒,描绘出憨态可掬的猫狗嬉闹。

江献轻轻抚上图案,拿出最上面的一件,随后走至窗边。窗外凤凰花开的正好,江献探出手,一张浅红色符纸从他手中飘出,在空中化成粉末消散,然后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分成几个方向,逆风飞去了院外。

江献眼中沉静一片,手指在窗棂上一下下敲。一阵风轻轻吹过,江献手指顿在半空,毫无笑意的勾起薄唇:“来了。”

下一秒,不客气的叫嚷声伴着杂乱脚步嚣张传来:“江献,快滚下床,我们看你来了。”

门被不客气的推开,八个人蜂拥着闯进房间,待看清江献的样子后,几人一愣:“穿戴这么整齐?是知道我们要来所以特意迎接吗?”

“还算有规矩,不过这房间怎么不打扫打扫再请我们?还有这茶杯,碎了一地,我们喝什么。”一个腰间佩了五块玉佩的男子嫌弃的踢了踢脚步的碎瓷。

“沈田,跟他计较什么,他就算给你倒,你还真喝呀。”深紫色长袍青年娄也轻嗤一声。

“也是,怕不是七八年前的碎茶,说不定早发霉了。”沈田嗤笑着扇了几下鼻子前的空气,不耐烦的看向江献:“不要以为升至渡劫期大圆满就行了,江家养着你不知道为什么吗?还不赶快升境,准备在渡劫呆多久!”

“养只灵宠都比你知道感恩!”

江献却不恼,同样的话这些年他不知听了多少遍,他只是轻笑着,淡淡扬起眉:“那诸位又在渡劫境呆了多久呢?”

几人一愣,这才发现江献今日穿戴的格外整齐,面上也带了清浅笑意,浑然不似往日的苍白虚弱。浅蓝色衣衫本偏素净,可被他魅惑华艳的面容一压,连那微微晃动的衣角都好似带上了几分幽深魅意。

“你什么意思,我们呆这么久不都是因为你吗?你要是争点气早点突破,我们也能...”娄也皱眉大嚷,却忽然有点不敢看江献的脸。

他生的太过好看,五官艳丽,瞳孔极黑,就这么含笑看着你时,无端就让人想起刚刚幻化成人形的妖族,还不会控制自己的外溢妖气,妖魅横生。

“我今日这件衣裳,诸位眼熟吗?”江献张开双臂,甚至慢悠悠转了个圈,力图让房间众人看的仔仔细细,连一丝衣角纹路都别放过。

“发什么疯,谁管你穿什么衣服。”沈田不耐的推开娄也想上前教训江献,却被身边人拽住了衣袖:“他那件衣服,是不是有点像他小时候...那件?”

“看来还是有有心人。”江献放下胳膊,微笑着向前一步:“七岁那天,我站在血阵中间时,穿的就是这样的衣服。”

他满意的看着众人皆一瞬僵硬的身躯,饶有兴致上前一步:“那是我七岁的生日礼物,样式是我阿爹亲画,每一处针脚都是我阿娘亲绣。我就是穿着它,被你们放了半身的血。鲜血染遍血阵时,我又眼睁睁看着你们,将我爹娘捣成血泥,兴奋吃下。”

他声音清朗,不急不缓,尾音还带着浅笑,娄也等人却生生听出了一身冷意,一人颤抖着想要后退:“你说什么,你说这些什么意思,做下那事的又不止我们!”

“怕什么!”沈田却轻嗤一声,甚至掸了掸凳子坐下了:“胆小鬼,他能把你怎么样。他爹娘的血肉都混进你骨血里了,他若伤你,就是伤父伤母,会被加倍反噬。”

“江献,三年前你伤了江固后是怎么样生不如死的在床上躺了三个月的,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沈田的镇定感染了其余人,娄也也顺势坐下,喝了一口茶水压惊,随后壮着胆子装作平静的开口:“别在这儿装神弄鬼,穿一件破衣服就想来吓我们。那件衣服早被扯碎扔了,哪会出现在这里!”

“就算真是当时那件,又能怎么样?”另一人阮尘也轻嗤一声,挑眉看着江献:“怎么,你敢/能杀了我?”

他们八人皆是江家的边缘弟子,灵根不高,全靠着江献提升自身灵力,平日里最主要的就是看着江献的院子,窥视他有什么动作。这十一年中没少折磨江献,更是在三年前江献试图伤害江固却反噬自身后嘲讽的起劲儿,今日见江献骤然改变态度,八人并不觉得害怕,只觉得搞笑。

“有趣,没牙的老虎也想咬人了。”阮尘笑着拍了拍手,凑到江献面前,抬手一抹灵力就要挥出:“牙没了就是没了,江献,你要认命。”

草绿色灵力却没有如他所想般袭向江献,而是诡异的停在了半空,离江献还有半步之远。

“你敢还手?”沈田大踏步上前,伸手就要拽向江献的头发:“几日不见,脑子坏了?”

他的手只堪堪伸出了半寸,就也诡异的停在了空中,脸已经憋的微微涨红,手指却根本不能再向前一步。

房间中忽然一静。

接连两次,八人再傻也心知这不会是巧合,沈田和阮尘还在强撑着,有人却已经开始害怕的想往外跑:“我要告发你,我要找江大公子告发你!”

说着转身就要出门找江浩。

江献半分不急,微微一笑,袖袍轻飘飘一甩,那人就被生生钉在了原地:“着什么急?茶都没喝半杯呢。”

“什么情况!”众人看着那被定住的人大惊,沈田皱眉想往后撤,刚想动作却又顿住——他也被定住了,别说抬腿,指头都动不了半分。

他只能保持着刚才伸手向前的动作,累到手臂僵直/酸痛也不能动。

其他七人也发现了不对,尝试数遍之后才发现房间中不知何时已布下一个小型阵法,阵眼就设在地上碎裂的茶杯旁,八人不偏不倚,满满当当被圈在了阵法里。

“困身阵,我加了点东西,出阵,即死。”江献笑的一脸温柔,毫无顾忌的踏入阵中,一拍手,满含歉意的说:“忘了说,不出阵,也要死。”

“你竟然敢!”沈田震惊,恼怒大吼:“你会被反噬,夺赋大阵叠加反噬阵,你爹娘血肉融进我们身体。若你伤我们一分,你身上就会痛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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