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夜景繁华绚烂，身处高层能俯瞰整个CDB，不远处的街道灯火闪闪，像一片火树银花，原来在不堵车的人眼里，这反而是场璀璨。
陈意饮了一口桌前的酒，心里感叹了句这才是人喝的，面目表情的看了眼对面的张海之。
几月不见，张海之身上戾气更盛，棱角分明的面容因消瘦而近乎锋利。陈意自从上了这人的套揍了他一顿后，便刻意避开了有张海之的场合，张海之倒没有为难，只是这次主动邀陈意出来喝酒，难免让人生疑。
陈意观察着这人手里的酒杯，盘算着要是砸下来自己该怎么躲开。
张海之冷哼一声，“至于吗？”
陈意有些难堪，尴尬地望了望窗外，客气地问道，“还不知张少有何贵干？”
张海之开门见山，说有个影视项目要陈意帮忙搭个台子，制作成本得往高了报，陈意一听心下了然，不敢直接拒绝，踌躇着问，“何总知道吗？”
“他当自己不知道。”张海之望了眼陈意，一只手把玩着空酒杯，接着说，“你做事周全、利落、还有底线，何曳用得顺手，我便也借来用用。”
“既然张少夸我有底线，那我更得守住底线了。”陈意试探着这个项目水的深浅。
“放心，不会让你步你老子后尘。”这人说话真是一如既往的难听，又提了一嘴报酬，堪称丰厚。
陈意笑容僵在脸上，抿了抿唇，思索片刻后举起杯子，“多谢张少赏识，只是斗胆问句，我这些本领当真足以分到这块蛋糕吗？”
张海之继续盯着手里的杯子发愣，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大概因为你还有点儿人味吧。”
陈意听完实在没心情再和张海之探讨有人味算不算优点，索性认真的喝起酒来，张海之倒是举着杯子冲陈意伸手，陈意叹了口气，朝迎上前的服务生挥了挥手，自己拿起酒瓶给这人倒了一杯。
夜幕下的车水马龙依旧慢腾腾地挪动，透出灯火通明的繁华楼宇的玻璃窗上，照映出陈意和张海之相碰的酒杯。
在回家的路上，陈意扶额靠着车窗，他好像懂了一向桀骜的陆渝对待秦尔堪称温情的原因，秦尔是他和宋景泰那段早已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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