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放了我?”
她做出被惊喜砸中的模样,下一秒又想到什么。
“那……赵郎和阿姐怎么办?”
“那是你要考虑的事,与我何干?”
陆聿闭目养神,一副不想再见到她的样子。
“我错了,大人。”
萧蕙心抹去眼泪,抓住他的靴子,“刚才的话并非我本意,还请你原谅我。我只是太着急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向赵郎解释,我这几日去了哪里。”
“现在还想着旁人?一点也不诚心。”
“不、不是这样。”她急忙解释,“我是怕他知晓后过来闹一通,损伤大人的清誉。”
萧蕙心爬起来,委屈巴巴地道:“大人教训得是,我不该骗你,不该擅作主张,都是我自以为是,是我做错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眼睛红肿,直愣愣地站着,仿佛陆聿不答应,她就要这么站一夜。
“叫我什么?”
陆聿终于舍得开口。
“明霁哥哥。”
这是一个信号。陆聿无声地催促她。
萧蕙心懂事地钻进他的怀中,主动去亲他的喉结。
不过一会儿,他发出好听的喘息。
陆聿猛地将她整个抱起,朝床榻走去。
萧蕙心悬挂在他身上,惊慌失措:
“伤口。”
“我知道。”
陆聿把她侧身放下,拉过锦被盖上。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以为我会继续做下去,让你的背在摩擦中变得鲜血淋漓?我没这癖.好。”
“大人说什么,我听不懂。”萧蕙心一脸无辜,“夜已深,你政务繁忙,该早些休息。”
他意味深长:“赶我走?我明日休沐。”
*
萧蕙心手中拿着话本,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她露出圆溜溜的眼睛,瞪着面前人。
说什么休沐,分明是留下来监视她。
陆聿皱着眉头,时不时思索片刻,蘸好墨水,唰唰地写着折子。
他事务缠身,却非要她留在房中陪着,哪也不准去。
萧蕙心觉得无聊透顶,还不如一个人待在府上,连出去透风都不行。她眼珠一转,娇声:“大人,我想……”
“不许。”
陆聿头也不抬。
好吧。萧蕙心委屈地打消心思。
又过了一刻钟,陆聿终于意识到不能把一个大活人拘束在屋内。他停笔:“你想出去?”
风从轩窗灌入,带来一阵花香,她打了个喷嚏。
“大人,你看。”萧蕙心将话本一丢,兴高采烈地趴在窗边,“那些兰花长得真好。”
“每日清晨,你一推开窗便能看见。”
陆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虚抱着她,“你若不喜欢兰花,铲了换别的也可。”
“我很喜欢。不过兰花颜色太淡,大人会做蔻丹吗?”
他自然不会。
萧蕙心想到有意思的:“我去找些凤仙花。”
风和日丽,庭院内布满野花,凤仙花随处可见,一下就能寻到一堆。
萧蕙心把找到的花放在钵中,用力碾碎。捣碎的花瓣流出汁来,她把明矾放进去搅拌,不一会就好了。
她伸出十指:“该你了,大人。”
陆聿拿着毛笔,无从下手。素日叱诧风云的中书令,也犯了难。
“没事的,在指甲上画几笔就行。”萧蕙心鼓励他,“过不了多久就会褪色。”
陆聿握住她的手,认真地为她上色。
昨天的争吵仿佛消失殆尽,没有强迫,没有把她囚在府上。他们就像一对最平凡的夫妻,在享受闺中之乐。
“大人是第一次做这事吗?”
“二娘子恐怕做了无数次吧。”
陆聿托着她的手腕,重新蘸了点花汁,“你若嫌我技艺不佳,便去找赵文州,他应该对此颇为熟稔。”
萧蕙心控诉:“我见不到他。你关着我,让我怎么去找他?何况……他也没为我染过蔻丹。”
她对赵文州无甚好感,自然会避免这类亲密举动,况且让俊美的郎君服侍她,总是更加赏心悦目。
陆聿误解成另一种意思:“看来他对你不怎么好,这点事都不愿为你做。”
“赵郎是世间顶好的郎君。”
萧蕙心像是陷入情爱的女郎,苍白的为心上人辩驳,“他平日要读书写字,参加春闱,自是无法分心做别的。”
“二娘子是觉得我很闲了。”他扔下笔,“好了,你自己拿布包着。”
萧蕙心拉住他:“你要回去处理政务吗?我见你脸色不好,让我为你揉捏一会吧。”
陆聿同意了。
他靠在椅子上,萧蕙心站在他身后,双手轻柔地按压他的额角。
这还是她为了亲近广平侯夫人,特意学的手艺。
有段时间没见侯夫人了,等侯夫人把她从这里救出去,她得登门致谢。
“舒服点了吗,大人。”
萧蕙心指尖缠绕着白布,失去肌肤的触感,她不确定地询问。
“嗯。”陆聿很受用,“我毁了你的生活?”
她的笑容僵了一瞬:“怎么会,我心甘情愿。”
“把你那些心思都收一收,等你真的知错,我自然会放你出去。”
“是,大人。”
萧蕙心乖顺地答道。
萧蕙心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不就是听他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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