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对这种愉悦感莫名其妙地成了瘾,戒不掉,他只想再多索取一些。
一连三日,顾时都对泠川缠得死紧,几乎没下过床,泠川觉得身子扛不住,心里还有些莫名其妙。
虽然说做都做了,也不差这么一次两次,她也不怕这个,没什么可矫情的,但是她总觉得事情里透露着古怪。
他完全不像是在她身上发泄愤怒,反倒像是……像是……
泠川搜刮遍脑子也找不出合适的比喻词。
总而言之事情怪得很。
顾时把自己打理得干净整洁,丝毫看不出任何倦意,泠川看着他愣了愣,心想他可真是人模狗样。
他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扭过头来对她说:
“泠川,我最近要忙于公务,事情紧急,没法陪你,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啊……哦。”
泠川将将回过神来,那事儿干得太多的话,脑子就会变得非常古怪混沌,常常离神,并且会时不时感到空虚,她不喜欢那样。
原来是他要离开一阵,才赶紧在她身上把所有欲|望都打扫一空,好整装待发。
她洗完澡恹恹地打了个哈欠,实在是没精力去做什么事,躺在床上等人伺候算了。
金盏给她倒了杯茶水,却是一肚子火气。
这三日里来他们两个人都没怎么下过床,害得她还要费尽心思把乱七八糟的下人支走,免得落人口实。
他们两个倒是快活了,可院子里剩下的活都得她一个人来干,晚上还要跟着守夜。
看着顾时的背影,她心里莫名其妙觉得痛快,他可算是滚蛋了。
金盏在心里暗暗诅咒顾时从此不举,想摔点东西解恨,却悲催地发现哪件东西她都赔不起。
她只好寻个没人的地方,脱下鞋子使劲摔了两下解恨,又单脚蹦着把鞋子穿回去。
苦命啊……她真是苦命……
过了一刻,金盏顶着黑眼圈进了泠川的房间,蔫蔫地说,
“姑娘,有人找您。”
泠川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心里有些急切,不会是秦思昭找过来了吧。
“快帮我把衣服穿好,别叫人瞧出来什么……”
她穿了一件藕色齐胸襦裙,没画眉毛,眼下的淤血和泪沟有些明显,看起来有几分憔悴,只好匆匆化了个妆,掩饰一二。
泠川匆匆走出去,只见一匹高头大马,上面坐了一个穿圆领袍的少年……不,是个女孩,杨若云只是穿着男装,但未曾掩盖她的性别特征,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穿男装的姑娘。
“杨姑娘……”
“直接叫我若云就好,我答应好了要教你骑马的,上来吧。”
“还是算了……”
泠川被杨若云的热情吓得转头就跑,却被她直接抓住。
杨若云弓马娴熟,后背很宽,手臂有力,直接把泠川打横抱起,抱到了马上。
泠川被吓得不轻,这身下热腾腾还一颠一颠的马匹一下唤醒了她一些见不得人的记忆,感觉甚是古怪。
她又怕从高头大马上掉下去,只得抓紧杨若云的衣服,窝在她怀里。
这感觉真是别扭极了,泠川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泠川,我只是为了方便才穿男装,又不是把自己当成男人,你害羞什么?”
杨若云爽朗地笑道,
“多亏了有你,谢谢你帮我。”
她虽看似爽朗,但泠川知道,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就不可挽回。就像把花瓶打碎,即使再粘回去,上面也有了裂痕。经过此事后,杨若云不可能再像原先一样欢快了。
泠川悄悄看杨若云的眼角有些泛红,她一定哭了很多。
她把头埋在她衣服里,小声地说:
“我先说好,我只是在这件事上帮了你,可不代表我事事都会让着你。”
“怎么?你也喜欢秦思昭?”
泠川瞬间脸涨得通红,挥起手臂,险些从马上面摔下去。
“别瞎说,你可别瞎说!哪里有!”
她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固定在怀里。
“还嘴硬不承认,你的脸都红成这样了……若是你不喜欢秦思昭,又何苦帮了我还躲躲藏藏的?”
被戳中心事,泠川只能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窝着,
“泠川,其实我心里也好别扭,只是男女感情上的事到底强求不来,没缘分就没缘分,我杨若云拿得起放得下。”
泠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只知道杨若云被父亲出卖,肯定要比情场失意难过多了。
“以后我不留在将军府了……今日是来同你告别的。”
泠川有些担心地看着她,问:
“你要出走吗?”
她直接点了点头。
“我不仅来同你道别,还要去同秦思昭告别,我们一起去吧。”
泠川心知她去意已决,只好点点头。
杨若云犹豫了好几次,都欲言又止,到底该不该把顾时打算娶她的事情告诉她呢……
可是泠川如今和秦思昭算两情相悦,她也不想从中作梗。
她转念又想,如果顾时真心愿意娶她,那应该亲自告诉她,为何要假借他人之口,于是决定不说了。
顾时坐在车里,想透透气便拉开了帘子。他往前看去,一匹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个男青年,而那男子的怀里正抱着一个姑娘。
那姑娘只露出一个细细的手腕,她戴着一个细细的银镯子。
他怎会不认得呢,那个镯子,是昨晚自己亲手给泠川戴上的。
为什么她现在竟然坐在别的男人的怀里……顾时的呼吸陷入凝滞,恍若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
他不过怔住了一瞬,那二人便大隐隐于市了。
泠川与杨若云二人一起去了秦思昭府上。
一个老妇躺在地上,小腿脱臼,神智不清,秦思昭挽起袖子,小臂肌肉绷紧,咔的一声,老妇的腿骨便归于原位。
他又施了几针,那老妇人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多谢这位公子救命。”
泠川看得心里一颤,这当大夫的手劲就是大,竟然能徒手将骨骼复位。
一个小厮搀扶那老妇出门,杨若云才开口:
“秦公子,我是来同你道别的……”
她想起自己之前鲁莽跟秦思昭告白的事,未免有些尴尬,说:
“以朋友的身份来跟你道别。”
秦思昭有些惊讶,抬起头问:
“姑娘是怎么了?”
“我不是一时任性离家出走……只是觉得待在家里迟早也要变成联姻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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