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驾驶了将近两个小时,白栀被蒙住了眼睛带进一所别墅,这里应有尽有,唯独被屏蔽了信号。
白栀看了看手机无信号的标识,不平的息屏。
景洛衍洗好提子递给她,“不是有意要隔绝你跟外界的联系,不论别的,我怕白应祈在你手机上装的有定位器。”
他不看白栀的手机,状似尊重她的隐私。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以防像当时白栀给他发短信那样给白应祈发信息求救。
但是这话他没说,说了她一定会生气。
白栀捻一颗晶莹剔透的提子,饱满多汁的香甜在口腔里爆汁,她一味吃着提子,并不说话。
景洛衍靠近亲吻她的脸庞,她侧过头,吻落在了她的耳根。
他也不介意,长臂揽在沙发靠背上,以一种委婉的姿态将她圈在自己身边,瞥过目光浅浅思索。
接下来一整天,景洛衍都陪在白栀身边。
他不太会做饭,笨手笨脚的切了一堆丑萝卜,请来的厨师也不敢说他,偏他还要问。
“这样行吗?”
“呃……少爷,这大小切得很好,但是会不太入味。”
又过了一会儿。
“那这样?”
“切得不太耐煮,十分钟不到成泥了。”
“……滚。”
景洛衍撂下刀子,目光不善。
厨师吓得咯噔一下,求救的目光投向白栀。
白栀靠在沙发边,百无聊赖地,“又要问,又听不得真话,景洛衍,你玩不起呀。”
“切得不是大了就是小了,怎么炒啊?会很难吃。”
景洛衍面无表情:“非要吃这个吗宝贝。”
白栀轻托下巴,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们第一次一起吃的饭就是菠萝牛肉炒饭,虽然当时你防备我,怕我害你,压根没吃。”
这话轻飘飘,意有所指。
“……”景洛衍无言以对,自知理亏,“做,这就做。”
接近九点钟,白栀才吃上景少爷亲自做的菠萝牛肉炒饭,“难吃到令人发指。”她毫不留情地评价。
景洛衍:“……”
他不表态,却牢牢将人困在自己怀里,不容许她乱动作挣扎。
白栀受不了他一言不合便亲她,他就是个接吻狂魔,极喜爱与她肌肤相贴的滋味,大多数时候爱赖在她身上,
白栀被压的透不过气,只好借着他的口得以喘气。
他翻过她侧靠的身躯覆平,细腻的指心一路抚摸向上,冰冰凉如同玉石,
白栀要骂他,却被捂住了嘴巴。
——她有预感,他不会听她的了。
她被弄的神志不清,关键时刻清醒些,以往两人做,他何时停下准备都会有一片很短暂的时间她自己躺着,今天没有,她忙推拒,“你没用那个,不能直接……”
“我吃药了。”他呵出的热息滚烫,喷洒在她的侧脖。
“那也呃——”白栀话没说完,骤然大脑一片空白,扬起头抓紧一切可以抓在手里的东西,如同抓救命稻草一样。
他竟然全部——
“不,我不行,不能这样!”她惊恐无比。
景洛衍撑开她的掌心,迫使她与自己十指相扣,低哑的嗓音不容拒绝,“你行。”
木匠将钉子钉进木板的技术一直娴熟,从前,他习惯找寻合适的位置,将钉子尖端抵在木板上研磨,锤子只稍稍钉进半寸,确保木板不会被钉坏。
今时不同往日,他竟然一口气将钉子笔直的全部钉进木板,且没做物理防护措施,钉子没有丝毫犹豫,坚持的快速的,几乎要力透木板,贯穿它。
白栀昏昏沉沉醒来,景洛衍竟还居于她的上方,汗液滴落,她酸的很,浑身没有力气。
彻底清醒,已经在床上。
白栀看了一眼手机,仍旧没信号但能看时间。
竟然已经过了一天一夜,现在是傍晚时分,暮色四合。
她撑起身体企图坐起身来,手臂打着颤让她又摔了回去,浑身酸软的滋味叫她咒骂。
她无法忘却那时候的惊惧,并不是疼痛,而是切实的害怕。
每次她都以为他已经够深潜,下一次总会被刷新深度。
那种脑袋失控、眼神失焦、浑身痉挛以及脚趾抽搐,毫无形象可言,她从未在他身上体会过。
眼泪因生理性滚落时,他在她耳边问,是疼的?还是shuang的?
她勉强给他一耳光,轻飘飘没力气,更像是亲昵的调情。
他却嘶哑着笑,“知道你爱面子,脸皮薄,不爱回答窘迫的问题,看来是后者了。”他亲吻她的手心,彻底放开所有的克制。
房门被推开,白栀被惊的险些从床上跌下去。
景洛衍健步上前一把横抱起她,将她重新放回床上,“怎么了?要喝水?”
“我不舒服!”白栀恶声骂他,“你干嘛去了?醒来就看不到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吗?我讨厌你!”
“是我的错。”景洛衍亲亲她的额头,“去做让你开心的事情了。”
“你看。”
他取出平板,翻转屏幕。
视频自动播放。
视频很短暂,只有二十多秒钟。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提步刚上车,转角一辆油车与半挂因故撞在一起发生事故,半挂歪歪扭扭的撞到了小轿车上。
这一切只在短短的五秒内发生,男人甚至没时间逃走,油车瞬间爆炸,将整辆车炸成了空壳。
而后视频跳转,医院停尸房,被烧成黑炭的男人毫无声息。
“你让我杀的人。”景洛衍倚靠在窗边,语气莫名的无情,“刘青,已经死了。”
这人大腹便便,在那方面暴虐不堪,上辈子李星雾就是死在他的床上,虽然不清楚是谁把李星雾送到他的床上,也不过蛇鼠一窝。
其他人都已经被白应祈羁押,罪名调查清楚,有法律的制裁同样是死路一条。
但唯独这个人,白栀想亲自杀了。
原本她要亲自动手,却不想深陷景洛衍和白应祈的感情漩涡中,只好用景洛衍的手杀他。
“还有什么不满的事?我来办,”景洛衍执起她的手贴向自己的侧颈,“绝不脏你的手,你要永远干干净净的。”
又是这种语气,他已经毫不遮掩自己的不对劲。
白栀心里有大仇得报的舒爽,更要为自己解惑,想问什么便问了,“景洛衍,你不对劲,你怎么了?”
景洛衍微愣,下意识看了一眼床头柜边的小镜子,“什么?”
白栀猛地托住他的脸庞,“不告诉我?你说要娶我,竟然有什么秘密要瞒着我吗?那我要怎么嫁你。”
景洛衍闻言盈气喜悦,立即献上忠心一般,“小时候得过自闭症,后来治好了。”说罢,他有些小心翼翼,“真的治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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