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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第三章

小说:

休想改我恶女人设!

作者:

糯米花生酥

分类:

衍生同人

麻衣赤足,神色宁和。

妖王立于不远处,静静看着她。

想来方才那一幕,全被她瞧去了。

“你对洛白上神…”妖王缓缓步近,调侃道:“可比当魔尊,要上心多了。”

肆景放下高扬的嘴角,漫不经心道:“这里的魔族一片祥和,一个个循规蹈矩,比神仙还安分守己,哪儿有需要我上心的地方?”

“你接近洛白上神,”妖王站定轻问:“真是为了他吗?”

这话意有所指,好生绕耳。

肆景品了品,弄懂了其中涵义。

她是在怀疑自己接近这里的褚洛白,是为了另一个。

“当然。”肆景挑眉,“我接近他,就是为了亲自修修他的身,好与他一同养养性。”

“修身养性”这般高洁的词汇,被她一通曲解,瞬间变得不堪入耳。

妖王忍俊不禁,无奈摇头:“好,你想与他‘修身养性’,我不干预,但在那之前,先随我去趟妖族,寻十二属相了解下案情吧。”

“为何要我去?!”肆景怨气冲天,“我现在可是嫌犯之一,需要避嫌!”

“我相信不是你。”妖王语气笃定。

被这般信任,本应高兴,可肆景却神色复杂。

“你如此轻信旁人,终有一日,会栽跟头的。”她冷声提醒。

妖王不以为意,未改温和之貌:“身处这纷扰尘世,总需要选择相信些什么。眼下所有怀疑皆是假设,而我的所观所感却是真实的。在‘假’与‘真’之间,我更愿相信后者。”

“可你的所观所感,未必是真,也可能是精心编造的假象。”

“即便是假,在被彻底证伪前,我选择相信它是真的。”

妖王眼神坚定,带着温暖的灵光,照进了肆景心底尘封的角落。

她想起了另一双眼眸,一双同她一模一样的眼眸。

她不是第一个信任她的人,上一个这般相信她的,是刘肆景。

面对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她也曾试图回应,不想辜负。

可,结果呢?

肆景别开脸,躲开了对方的视线:“把‘自欺欺人’说得这般清新脱俗,那些修身养性的书,你倒是没白读。”

她将向内的刺痛对向外部,以刻薄掩盖狼狈。

而面对这自私之举,妖王却只是微微一笑。

“自欺欺人又如何?”

她拍了拍她僵硬的肩:“过于清醒,力图勘破世间所有虚伪,有时反会作茧自缚,举步维艰。倒不如留几分信以为真的余地,或许,方能在这世中走得轻快些。”

她真不在意自欺与被骗吗?

若有朝一日,她隐瞒的真被其察觉,她还会像现在这般,给予她包容与谅解吗?

在伤害了凡人肆景后,她还要继续伤害妖王肆景吗?

为何?

为何除她以外,其他肆景皆这般纯良?

尖利的指甲掐入掌心。

真想与那神女阿景一样,将神识剜出来。

若不是受善念侵扰,她也不会时不时地反省己身,毫不留情地批判自己!

就在肆景试图以疼痛抵消自厌时,一双温暖的手包裹住了她,止住了她的自伤。

“走吧。”妖王捋开她攥紧的拳头,轻轻握住:“与我一同,先把眼前能勘破的‘假’,弄个明白。”

-

地界,妖域,草心斋。

此刻的草心斋不再如之前清幽,多了些肃穆。

妖王端坐主位,十二属相分列其下,个个神情凝重。

唯有肆景这个闲魔,斜倚着窗边,望着外面枫叶,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禀主上,”戌狗瓮声瓮气道,“确有几个弟兄在那村子待过,但只知死者名叫周霸,曾以虐狗为乐,以致村中无人再养狗。至于那晚发生了何事,无犬知晓。”

“以虐狗为乐?”妖王轻叩扶手,“依你的性子,会坐视不理?”

戌狗的脑袋耷拉了下来,瞬间怂了:“属下…确曾出手教训…但主上放心!我是以原形示人,且未动用半分法力!”

妖王颔首,视线转向妖群末端:“亥猪,你那边呢,是何情况?”

躲在最后,正悄咪咪剥着石榴的亥猪忽地被点名,惊得肥肉一颤,手一抖,好不容易剥出的石榴籽眼看着就要撒一地。

他“哎哟”一声,心疼得脸都皱成了肉包。好在一旁的申猴眼疾手快,宽袖一卷,全帮他兜给住了,他这才安心,挪步上前。

“我啥都不知道啊。出事那晚,兄弟们早睡下了。”他挠了挠头,憨笑道:“主上你也知道,我们猪一眯着,那就真跟死猪似的,啥都不知道了。”

问了一圈,一无所获。

沉着如妖王,也不禁蹙起了眉头。

十二属相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为她排忧解难。

最终,还是酉鸡巾帼不让须眉,昂首挺胸,站了出来:“主上且宽心,这段时日,我必加派禽手巡视,以我家那口子项上红冠作保,定不会再有第三起凶案发生!”

其它属相纷纷附和:“请主上放心,我等亦会严加防范!”

妖王看着他们,眸中忧色未褪,却还是放了他们一马:“罢了,眼下也只能先这样了。”

属相们松了口气,领命告退,唯老丘仍留在原地。

“还有事?”妖王问。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老丘躬身道:“就是春饶豪绅勾结太守,霸占民田一事,此前已按例呈报该郡刺史,可数日过去,杳无音讯。主上你看,是否需上报人皇?”

妖王沉思片刻,道:“好,下次会面,我会适时同刘昭提一嘴的。”

“还有就是,”老丘从袖中掏出包东西,“是有事想劳烦魔尊。”

肆景伸手接过,打开一看,是包种子。

“前些日子偶遇贵族左护法,闲聊时提及了银麻草,左护法对此颇感兴趣,还细问了种植的法子。我想着,他既好此道,不如赠他包种子,给他试试。”老丘笑容可掬地解释道。

厉元的老丘没有拐杖,身体硬朗,健步如飞。再加上日子顺遂,脾气也好上了不少。虽其慈眉善目的样子不及其他老丘亲切,但这样的变化,仍是值得欣喜的。

哦,对了。

他口中的左护法,是玉折渊。

想不到吧。

肆景初闻这消息时,也是颇为震撼。

这里的玉折渊在妖王的循循善导下,自废魔焰,自断魔根,也开始修身养性了。

所谓有失必有得,如今的他虽变得与凡人一般,手无缚鸡之力,却也摆脱了五感尽失的忧虑。自退下尊位后,便迷上了养花弄草,整日窝在花圃,两耳不闻三界事,过得自得其乐的。

老丘在了却完心头后也离开了。

斋内仅剩肆景与妖王二人。

妖王揉着眉心,满脸疲惫。

肆景见状,走到她身边,安慰道:“别愁了,有十二属相担保,肯定不会再有命案发生了。”

妖王侧首看向她:“你真这么觉得?”

肆景用力点头:“真这么觉得。”

这次的“真”,是千真万确的真。

妖王凝视她片刻,紧绷的肩线放松了些许。

“行了,你去吧。”她起身,理了理肆景的鬓角:“我知你此刻的心思,根本不在这儿。”

“妖王果真慧眼如炬!”肆景嘻嘻一笑:“那我去修生养性啦!”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

地界,魔域。

厉元的魔域,虽不及厄元辽阔,但跟庸元相比,还是好上不少的。

这里依山傍水,满目生机,就连死气沉沉的寂渊,也一改焦土之相,成为了玉折渊的花圃。

肆景越过花木,来到深处,只见那曾戾气冲天的身影,早已褪下了玄黑长袍,换上了粗布麻衣,正弯着腰,给一株晚菊培土。

而那与他形影不离的光头,则提着一桶水,浇灌着另一畦花草。

“喏,”肆景上前,将种子递了过去,“老丘托我给你的。”

玉折渊放下小铲接过一看,眼中欣喜,展露无遗:“代我多谢老丘。”

肆景的目光落在了他抬起的手上:“你手怎么了?”

他左手多了圈纱布。

“无事,小伤罢了。”玉折渊抚了抚左手,不甚在意。

“怎是小伤?”

右护法忍不住插嘴,一开口,还是往日那忠心护主的模样:“尊…左护法是修剪花枝时,不慎划伤,划了好深一道口子!流了好多血,浸透了好几层布帛才勉强止住!”

肆景听完,双唇微启,似有话要说,却又梗在喉间。

“尊上可是还有其它吩咐?”右护法试探询问。

“她这是在思忖,该如何回应我受伤一事。”玉折渊替她答道,随后朝她了然一笑:“尊上不必多言,这份关心,我心领了。”

切,怎这里的妖啊神啊魔啊的,都摆出一副对她了若指掌的样子?

她的心思,岂是他们能轻易看透的?

“谁说我想关心了?”肆景扬起下巴:“我是在想该如何挖苦,才能气到你。”

玉折渊闻言,捂着胸口,哀嚎了几声:“尊上的挖苦,我也已收到。如何,满意否?”

他这是在哄小孩儿呢!

无趣!这里的魔族太没劲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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