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jian 货,你在清高什么?”
虎哥一只脚踩在赵娟的脸上,居高临下地蔑视着她,如同看待一只蝼蚁。
“你做这一行不就是给人 C 的?”
早就是千人睡万人枕的 biao 子,现在装什么清高!
“谁 C 你不是 C ,敢拒绝客户?还TM是我死对头那边的人。”
虎哥说着又蹲下给了赵娟几巴掌。
“给老子找些事情做!因为你,老子损失了好多天的流水。”
打了人之后,他突然换了一副表情。
然后用一只手挑逗地捏着赵娟的下巴,玩味地把玩它,像是对待亲密的爱人。
“你说说该怎么补偿我?”
虎哥由刚才的暴怒冷静了下来,还面带微笑地询问着赵娟。
身居高位的人都是这样喜怒无常?
这平和的模样,仿佛刚才的拳打脚踢只是赵娟的错觉,可身上的痛觉明确地告诉她,
‘这怎么可能是错觉?’
赵娟全身都在发抖,胆怯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果然,更凶狠地惩罚在后面。
虎哥玩够了赵娟的脸,刚才的几巴掌只是开胃菜,属于他的手段才刚刚开始。
“现在看这里没多少客户了,就想走人?呵!”
“哪有这么容易?我偏让你走不出去。”
“兄弟们,上!”
随后退到后面,坐在靠墙的椅子上,津津有味地观看一场裸露的令他兴奋的现场实况。
虎哥用了五天的时间才查到了一个月前王镇华打的那个女人,是赵娟。
监控当然是没有的,他是找到了人证。
会所的一个保洁员,她看到了赵娟脸上的伤。
用着怀疑的语气说出了这件事,毕竟五彩斑斓的灯光下她也没有确切的看清楚。
虎哥凭着这不确定的消息,一行人气势汹汹地去找赵娟。
恰好听到了她在跟红姐说不干了。
自己手下的女人说不干就不干了?谁给她的胆子?
怒上心头,虎哥心里笃定了这个女人就是一个腌臜货,让他生意衰败的贱货。
完全忘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替罪羊,是王镇华随意想到的借口。
连他都觉得蹩脚的借口。
赵娟承受了一场无妄之灾。
半掩的门被用脚大力踢开,巨大的声音把里面谈话的两人吓了一大跳。
红姐率先反应过来,“虎弟弟,你怎么上来了呀!是想姐姐我了?”
不正经的话非但没有缓和氛围,更尴尬了。
“滚到一边去,老子现在没空跟你说话。”
虎哥把红姐毫不留情地推到一边去,红姐不受控制地双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再吊儿郎当,尽量降低存在感,在旁边尽职当个哑巴。
没了红姐这个碍眼的东西挡在面前,虎哥径直地走到赵娟面前。
庞然大物的男人像一座山出现在自己面前,加上面色不善,赵娟害怕极了。
“虎哥…”
紧接着就是一耳光。
“啪”的一声吓得红姐心脏猝然一跳。
打过来的一瞬间是感受不到疼痛的,而后被打的脸颊迅速充血红肿,像是延迟半拍的网恢复正常,赵娟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这一巴掌用了男人十成的力气,毫不留情。
赵娟被打懵了,不仅眼睛冒圈圈,脑子也不灵光。
时间仿佛是静止了,虎哥的谩骂她根本没有听到。
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身处何地,周围是白茫茫的世界。
让她恍惚到,心里认为这里难道就是天堂?
不可能,卖身的妓女怎么可能上天堂?肮脏的她只配下地狱的。
突然,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把她的灵魂不知卷入何方?
赵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地上被蹂躏。
现在这样还不如下地狱!
在虎哥的命令下,十几个魁梧的男人围在赵娟身边。
红姐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是多么残忍,她试图阻止这场惨无人道的灾难。
“虎哥,可能会死人的。”她谨小慎微地抓住虎哥的胳膊。
赵娟已经被捂住嘴巴,说不出话只能呜咽,身上的衣服大半去掉。
“我怕这个?”干了这一行,他不知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反正两只手是数不过来的。
转头对小弟们说“继续。”
这句话对赵娟来说就是一道催命符,她明白,现在没人救得了她。
眼睛缓缓地流下两行清泪。
她认命了,停止了反抗,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赵娟的悲鸣持续了一整夜。
这里工作的每个小姐都清楚地听到了嘶吼,没有人心里不为之一颤。
“汪燕,你到底对虎哥说什么了?”让他这么对待赵娟。
汪燕也就是那个保洁。
红姐内心也是很震撼的,太残忍了。
不仅没了尊严,对身体也是极大地伤害,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承受得住。
红姐已经预料到了结果:非死即残。
汪燕的嘴唇颤抖着,她也害怕,害怕赵娟会来报复她,死了也会化作厉鬼来找她的程度。
牙齿打着颤,语无伦次地说道:“虎哥问…问我…我…我,最…最近一个月有谁…谁被打了…”
“我…我印象中…中赵娟有天上班脸上好像肿了…”
“好像?你不确定?”
“你不确定你说个屁呀!你自己听听,就因为你的一句话,里面正在遭罪。”
说完红姐扯住汪燕的头发往悲鸣的声源推去,几乎把她推到门口。
“你听啊!”
“从我接手这里,就从来没有小姐受到这种伤害。”
汪燕哭着反抗着,不敢再往前一步。
红姐就使劲儿扯着头发让对方往墙上撞。
不一会儿,汪燕的额头就被撞得红肿。
比起赵娟,这种程度的伤害不及万分之一。
“你滚!我们这里不需要你这种嚼舌根乱说的人。”
汪燕连滚带爬地出了这个地方。
所有人都觉得她活该。
男人们经过一整夜的鏖战才烟消旗鼓。
再看地上的赵娟,她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到处都是伤痕,特别是她的私密部位,已经没了知觉。
“把这个腌臜货扔到小巷外面,让她的邻居们看看这是个怎样下贱的货色。”
天下着小雨,寒冷的空气让她错误的认为现在在飘雪。
鹏海市好多年都没有下过雪了。
她衣不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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