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的手使不上劲,手掌按在沙发上,她下意识想往后仰,却被谢屿舟死死箍紧。
“乖,张嘴。”
男人像披着人皮的‘毒蛇’,看似好心,实则为一口吞掉她做准备。
谢屿舟撬开宋时微的唇齿,由浅入深,舌头肆无忌惮闯进去,纠缠不休,勾连不止。
安静的空间让荷尔蒙快速蔓延。
宋时微顺从内心的欲望,闭上眼睛,承接谢屿舟强势霸道的吻。
从一开始就没有挣扎。
津液在舌尖交换,宋时微的舌根发酸,云游在外的思绪渐渐回笼。
“别分心。”
男人学的快,变化太大。
与七年前不同,那时的他刚开始不敢亲她,还是她主动。
现在的他活脱脱像一条毒蛇。
吻到最后,宋时微的脖子疼、舌根疼,嘴唇发干,男人的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弹。
面对面,有些地方无法忽视。
毕竟曾经坦诚相见过。
一个时隔七年的吻,让两个人都险些失控。
终究没有十八岁的莽撞和勇气,不敢进行下去。
谢屿舟松开了手,恢复冷淡模样,“你前夫吻技这么差,连张嘴都没教会你。”
横冲直撞连回应都不会,只会莽着和他较劲。
宋时微平复呼吸,和他对视,“自是比不上谢总身经百战,练就熟练至极的吻技。”
别人呛她一下,她要回以十分。
谢屿舟勾了勾唇角,“多亏你与我训练一夜,这么说,还得多谢谢太太。”
宋时微不遑多让,“不客气,不验货怎么敢和你结婚。”
谢屿舟不气不恼,“也不知道是谁,说我技术烂,现在倒夸上了。”
宋时微嘟囔,“技术本来就烂,浪费资源。”
仗着自己天生有优势,硬生生往里挤,仗着自己年轻,一次又一次。
谢屿舟抵住她的额头,直勾勾看着她,“总比你前夫好,技术可以练,先天的短板想改都改不了。”
男人的拇指按在她的唇上,“肿了。”
佯装心疼,实则是想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
宋时微的嘴唇火辣辣的疼,隐隐作痛,“学不会怜香惜玉,不知道你前女友们怎么受得了。”
谢屿舟站起身,“不劳你费心。”
离开了他的气息,宋时微擂鼓般的心跳逐渐缓和,真皮沙发留下她的指印。
“你的手自己上药。”
“我是右撇子,不会用左手。”
谢屿舟理直气壮享受宋时微的照顾。
宋时微重新帮他上药,他是为了救她才受伤。
这次,上药过程顺顺利利,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吻打断,男人手背烫伤处破了一层皮,裹上透气的纱布。
宋时微不敢想象,如果水倒在她的手上,是什么后果。
而他竟毫不犹豫拦下。
眼前的女人盯着他的患处,谢屿舟冷声说:“不用觉得欠我人情,我救的人是我的太太。”
言外之意,不是她宋时微。
男人又开口,“顺便纠正一下,只有一位女友。”
宋时微抬头看他,试图从他眼里看到答案,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一位女友是谁?总不可能是她吧,她不敢奢望,他称呼她是‘陌生人’。
“结婚前的事,我不在乎。”
谢屿舟伤的是右手,许多事情行动不便,作为公司的掌舵人,他自是非常忙碌。
“我口述,你打字回复。”
宋时微提醒他,“有语音识别文字的功能。”
谢屿舟振振有词,“不好用,识别得不准确。”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对他们来说,或许是几千万的损失。
宋时微临时充当谢屿舟的秘书,仿佛掌握公司的机密,“傅景深傅总的信息。”
谢屿舟意味深长道:“你前相亲对象。”
“他不是。”宋时微懒得解释,相信你的人不需要自证,“算了,怎么回复?”
谢屿舟懒懒倚靠在椅子上,转动手里的笔,“告诉他,周二见面详谈。”
宋时微坐在旁边,抬起手指刚打好一行字,男人出声制止,“我和他说话会用‘您’吗?”
【傅总,您好……】她下意识代入自己。
宋时微删掉原来的话,想象谢屿舟的说话语气,【傅总,周二见面详谈。】
言简意赅不拖泥带水式的说话方式。
傅景深很快回复,【期待合作。】
宋时微帮谢屿舟回复完各位老总的消息,男人又查看提交上来的方案,第一个是地产集团。
房地产业虽然日落西山,但前期资金投入大,容不得一点差错。
谢屿舟只扫了一眼营销方案,“重做。”
“重做吗?”同为策划人,宋时微对这两个字感同身受。
她负责的是饮料线,不是公司的支柱产业,甚至是边缘线,她们部门的方案基本不会给到老板过目。
第一次听他说‘重做’,浑身起鸡皮疙瘩。
宋时微回头再次确定男人的话,差一点撞到谢屿舟的脸。
不知何时,他向前挪了一步,两人一瞬间靠得极近。
近到可以看清彼此脸上的绒毛。
谢屿舟清了清嗓子,“你看一下0620那天的方案。”
宋时微慌乱找到桌面的PPT报告点开,看了几页便明白,换了顺序改了几个字重新提交。
她都能看出来,更不用说谢屿舟。
简直是明晃晃的糊弄,赌老板记不住这么多方案细节。
宋时微给地产分公司的总经理回了修改意见,简单的两个字,【重做】。
字越少,事情越大。
一道突兀的铃声在客厅内响起,谢屿舟瞄到宋时微手机屏幕上的来电人——傅景深。
男人抬眉示意她接听。
宋时微坦荡接起,按了免提。
傅景深的声音传出来,“宋小姐,花店新到一批鲜花,有空来看看吗?”
宋时微用余光偷看谢屿舟,男人神色如常,“傅总,家里的花开得正好,暂时不需要买新的,谢谢。”
一席话客气疏离,无其他意味。
谢屿舟站起身,“宋时微,换衣服,出门。”
“来了。”
宋时微不忘和傅景深告别,“傅总,再见。”
她赶上谢屿舟的步伐,蹙眉不解:“我们去哪?”
男人淡声道:“超市。”
宋时微脱口而出,“你现在有时间逛超市?”
回答她的是谢屿舟的沉默,一前一后步行走去超市。
遥想高中的时候,除了图书馆,两个人去的最多的地方是超市。
谢屿舟说逛超市浪费时间,想买什么直接买了就走,为什么要逛呢。
事实证明,他现在就是这样做的。
男人直奔大型综合超市的生活用品区域,他站在货架前,骨络分明的手指拿起避孕套,一个一个挑选型号。
幸亏无人路过。
面对宋时微的怔然,谢屿舟解释,“我不是形婚,没想过不碰你。”
“那你前几天。”
“没心情。”
男人问她,“你喜欢哪个味道?”
坦坦荡荡完全没有尴尬,好像在挑选其他日常用品。
宋时微的脚趾在抠地,面颊红透,选择速战速决,“都行,我不挑。”
“这是双方的事。”
“那就这个。”宋时微随便指了一个。
谢屿舟却没有听她的,进行清空货架计划,购物车垒成小山。
宋时微感慨,幸好现在采用自助收银。
她忽略了一件事,超市只有透明塑料袋,稍加留意便能看见超薄、润滑几个字。
宋时微想和谢屿舟分开走,男人拎着袋子不忘牵住她的手。
不巧,超市出口即是傅景深妹妹的花店。
傅景深刚准备离开,看到谢屿舟进来,身边站着宋时微,他的视线自上而下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再是袋子里的物品。
他处变不惊,“谢总,宋小姐。”
称呼宋时微非‘谢太太’。
谢屿舟平视对方,“傅总涉猎的行业挺多,看来得向你多学习才是。”
傅景深:“比不上谢总,事业家庭双丰收。”
谢屿舟:“改天请你喝喜酒。”
“一定去。”傅景深说。
看似平静如水的对话,当事人知道对方话里的意思。
空运而来的花娇翠欲滴,宋时微被一盆多肉吸引,圆圆的很可爱。
“喜欢哪种花?”
谢屿舟微微俯身,凑到宋时微耳边问,他故意做出亲昵的姿势,俨然一副三好丈夫的模样。
宋时微不习惯亲密,他们也极少亲密,条件反射向后退,“家里花还有很多,都不想要。”
“怕他看见。”谢屿舟箍住她的后腰。
“不是。”
傅景沅在后面给客人包花束,远远看到一对般配的情侣在说悄悄话。
“屿舟哥,是你啊。”
谢屿舟和另一位店员沟通,“花送到这里,原来是你的店。”
傅景沅:“姐姐,你老公是屿舟哥啊。”
宋时微礼貌笑笑,“你们认识呀。”
傅景沅:“认识,我们小时候是邻居,以后给你打折。”
“谢谢,我们先回去了。”宋时微说。
傅景沅拍拍哥哥的肩膀,“哥,别看了,名花有主了,还是谢屿舟,你死心吧。”
哥哥和谢屿舟似乎是天生的对头,小时候考试争第一,长大后开始比谁的利润高。
他们本身没有恩怨,架不住身边的人总是拿他们做对比。
傅景深插兜离开,“我和宋小姐只是朋友。”
傅景沅:“那最好,屿舟哥可是我的大客户,定了一年的花。”
傅景深:“出息。”
花店店员送了三趟,终于送完谢屿舟买的花。
君姨被吓到,“微微,怎么买了这么多花啊?”
宋时微拿着剪刀剪去多余的叶片,“学插花,你晚上带回去几把。”
谢屿舟有病,他简直把花店搬回了家,自己做甩手掌柜在一旁看着。
君姨和宋时微一起处理,“先生手怎么了?”
宋时微:“不小心被开水烫到,抹过药膏了。”
君姨:“那是得注意,我去炖点滋补的汤。”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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