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它知道希望很渺茫，但顺平以前的性格它还是了解的，只要它把态度放卑微一点，装得认真一点，说不定就能成功。
说干就干。
真人凑到吉野顺平身旁，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搓了搓，嘴巴乖巧地弯成“V”字形：
“顺平，你看，既然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那我是不是也应该献出足够的战力来维护我们的组合～总不能只靠你一个人战斗吧？”
“无所谓，你只需要跟在我身边，其他什么都不用做。”
真人仍不死心，继续道：“那个！其实我的术式不仅可以拿来战斗，还可以拿来做后勤。
我的无为转变想变什么就能变什么，锤子剪刀锅碗瓢盆，如果你累了，我还能变成坐骑驮着你，舒适度绝对不比淀月差的。”
真人强忍住作呕的冲动，违心地把自己整只咒灵都当作诱饵抛了出去。
它着实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和一只式神“争宠”的一天，但实在是能让顺平产生犹豫的机会不多，它必须牢牢抓住。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咒灵，吉野顺平似乎真的被它的术式推销打动了，他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问道：“变什么都行吗？”
真人抬起两根指头保证：
“当然！什么都可以！在涩谷的时候我还用术式变出过你的样子，超级像的，虎杖悠仁都很惊讶呢！”
“？”
见顺平不信，真人晃了晃手指，自豪道：“是真的，不信的话，以后遇到虎杖悠仁你可以去问他。”
真人这话倒不是空穴来潮。
四天前涩谷那场战斗，它的确把自己的手变成过顺平的脑袋，然后当着虎杖悠仁的面用刀狠狠戳穿，再让那颗脑袋做出一个极度痛苦的表情，以此来刺激虎杖悠仁的精神。
不过这件事顺平又不知道，它稍微篡改一下事实，增进顺平对它术式的信任度合情合理。
“怎么样怎么样？”真人满怀期待地望着吉野顺平，就差把“我的良民”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
吉野顺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他知道事实不可能像真人口中描述的那么简单。
但他现在可能确实需要真人的力量了，他太累了。
最终他下定决心：“可以。”
没等真人激动，他又补充道：
“我可以恢复你的“无为转变”，但仅此这一个术式，且只能作用在你自己身上。”
“哈？”
真人脸色瞬间黑了起来。
它的术式是什么升级系统吗？还能逐层解锁？
看出了真人的不满，吉野顺平解释道：
“这个咒具的屏蔽范围是以你的灵魂大小决定的，只有你的术式影响效果出现在屏蔽范围之内，才不会留下相应的咒力残秽。
一旦无为转变作用到人类身上，改造人再在人群中散播，你活着的消息也会跟着一起被暴露。”
这样啊……真人小声地啧了一下。
这么说，它还是要受制于人，不过好在起码可以自保了。
吉野顺平：“但凡事都有代价，你……”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真人却提前将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他面前：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需要我立下束缚对吗？”
“我没这么说。”
“但你绝对是这么想的。”
它清楚自己在咒术师眼中是什么样的咒灵，残忍嗜杀，喜怒无常，危险程度极高。
想必顺平不会放任它肆意挥霍能力。
于是没等顺平主动开口，它直接义正言辞道：“这样吧，束缚为证，在我们合作期间，我绝对不会用术式伤害你，也不会做任何除自保之外的事，可以吗？”
它没有给自己留任何余地，但同样钻了语言的漏洞。这句承诺完全可以换一种说法：只要是能伤到它的家伙，无论大小通通可以杀掉。
毕竟它也没有提不能“过度”自保。
“自保……”
吉野顺平喃喃重复了一遍真人的话，却迟迟没有回应。
真人等了许久，脸上的表情逐渐从期待变成不耐。就在它以为恢复术式无望时，吉野顺平却突然对它发动了攻击。
真人瞳孔震颤，立刻向后退去，却还是慢了半步。
吉野顺平勾住了它的项圈，用力向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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