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五个人围在了篝火旁边,林鹿深围着深蓝色围裙站在烤架面前贤惠得如同男妈妈。
云观栀挑了一串烤鸡心递给林思遥,自己也拿了串,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谢谪笙:“不得不说,这身板……这侧脸,拍下来都能当壁纸。”
谢谪笙附和地点了点头,视线犹如实质般黏在林鹿深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日暮黄昏,灰蓝色的余光洒在整个草原上,勾勒出林鹿深修长到不可思议的身体轮廓,而火光又微微照亮他的侧脸,专注认真的神情有种令人着魔的吸引力。
谢谪笙十分遵从本心,拿出手机咔嚓了一张。
他刚咔嚓完林鹿深就转过头,用眼神问他干什么。
谢谪笙龇牙笑笑,冲他摇了摇手机,夸道:“前辈好看!”
林鹿深没理他,把新烤好的肉串放在了盘子里,也坐了下来,云观栀开了瓶啤酒:“走一个?”
谢谪笙当即跟了上去,被挤到一边的慕禹和沈鸮也凑了过来,无论如何将来还要一起共事,也不好闹得太僵,而且大自然总能治愈一切不美好的心情。
大概是没了经纪人的约束,云观栀显得相当放肆,由她带着没一会,就聊到了各自是怎么入圈的。
林思遥小姑娘说自己是在舞蹈比赛上看到的,云观栀就让她来一段,林思遥跳的是古典舞,从体态到韵味都非常惊艳,在起手的刹那,原本柔弱内向的小姑娘陡然绽放出自信夺目的光彩。
谢谪笙却转头看向林鹿深,后者正在吃烤肉。
传统烧烤最大的快乐就是一签子下去满嘴肉,在场连林思遥都是这么个吃法,但是林鹿深吃相却很斯文。他会先用筷子把肉刮到盘子里,然后再一点点夹起来吃,看起来斯文秀气得像个大家闺秀。
谢谪笙含笑支着下巴看他,突然觉得林鹿深有点像只高傲漂亮的猫,高兴的时候给人个好脸,不高兴的时候连尾巴都不愿意动一下。
“看什么?”林鹿深抬起头对上谢谪笙探究的眼神。
“看前辈啊。”谢谪笙笑道,“前辈吃得这么慢,一会就要没有啦~”
林鹿深并不在意地擦了擦嘴,瞥了眼谢谪笙面前大把的签子,谢谪笙的吃相看起来斯文,却能风卷残云半般扫掉大部分的肉串,像是优雅残暴的食肉动物。
“炭烤类食物少吃,小心腹肌都没了。”
谢谪笙并不在意,问林鹿深:“前辈是怎么入圈的啊?”
“我暑假去影视城旅游,正好遇见彭导剧组配角出问题了,就拉我凑数,后来就加了微信。”林鹿深叙述得非常简单,又问道,“你呢?”
“我啊……”谢谪笙摩挲着下巴道,“大概是因为我会吹笙吧。”
“笙?”林鹿深都有些惊讶了。
“嗯哼,要我给前辈吹一段么?”
谢谪笙似是早有准备般从背后拿出一个漆木匣子,里边装着一把质感非常古朴的笙。
笙是一种非常古老又晦涩的乐器,在声乐艺考中都很少有人选择它了,林鹿深原本以为按谢谪笙的德行八成也只是做做样子,没想到声音响起的刹那,所有的人都是一怔。
谢谪笙的笙吹得非常好听,空灵深邃,清越优雅,和他本身那种少年气很不一样,音质非常柔和。
草原上的晚风带着潮湿的草木气息吹起谢谪笙的发梢,林鹿深隐约觉得这个时候的谢谪笙不太一样。从他身上全然看不出来那些按捺不住的偏执、欲望和狠厉,看起来平和得像是一个羞涩的大学生。
学乐器能修身养性,果然如此。
晚饭后其余人主动承担了收拾残局的重任,林鹿深回帐篷洗澡休息,等谢谪笙回到帐篷的时候,林鹿深穿着睡衣头发半湿地坐在小沙发上看书。
谢谪笙眼睛一亮:“前辈在等我?”
林鹿深没说话:“今晚有雨,早些睡吧。”
谢谪笙伸出头看外边还亮着的漫天繁星:“不会吧,天气看起来很好诶。”
林鹿深却没有再多说话,转身进了自己的小卧室。
事实证明,林鹿深的话比谢谪笙的眼睛要准确得多,后半夜整个草原突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草原上的雨向来来得也快去得也快,林鹿深并没有在意,雨夜是他少数能安眠的夜晚。
雨夜的草原带着几分寒意,让林鹿深不自觉裹紧了被子,沉沉地陷入了梦境之中。
那瞬间他仿佛回到了上辈子被沈鸮送入虎口的那一晚,视线昏沉,酒店的灯光摇晃得他想要伸手挡住视线,却连手指也抬不起来。
扰人的灯光很快被人挡住了,有人撑在他身上挡住了那扰人的视线。对方的手指从鬓角慢慢下滑,眼角、脸颊、下颌,最后把握着脆弱汗湿的脖颈,像是描绘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珍宝,带着强势不容拒绝气息将人困在方寸之间。
林鹿深知道不是沈鸮,拼命地挣扎,湿润的眼睫如同颤抖瑟缩的蝴蝶翅膀,然后得到了一个安抚的吻。
“别怕,不会让你疼的。”对方的声音像是从深水中传过来的,模糊难辨,林鹿深拼尽全力挣扎也只是微微动了动指尖。
对方却像是瘾君子一样不停地嗅吻他,推搡他,仿佛野兽般激动地想要将他吞吃入腹。
“别怕……哥哥,不疼的。”对方语气轻柔,对应的是越来越不受控制的侵略,直到彻底而凶狠的占有。
林鹿深在那声满足的喟叹声中骤然惊醒,猛然坐起身,听见旁边传来窸窣的声音。
“谁?!”
一声惊雷闪过天空,划过的光芒照亮他惨白的脸颊以及冷厉凶狠的双目。
谢谪笙的声音从黑暗中由远及近,带着几分疑惑:“前辈?”
刹那间雷声再次响起,谢谪笙的声音和梦境中那模糊不清的声音再度混淆,林鹿深的胸膛剧烈起伏,厉声道:“别过来!”
谢谪笙闻言顿住了脚步,似乎被他吓到了。
帐篷外大雨密集砸在顶棚,暴雨声中林鹿深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狭小的卧室内,过了足足一分钟,他才回神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长长地吐出了胸腔中的浊气,有些疲倦道:“你怎么过来了?”
谢谪笙拧亮了床头的蓄电池灯,暖光骤然驱散了刚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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