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乐见状,凑过去一胳膊弯到陆广白脖子上,陆广白被这股大力一拉,不由自主地弯了腰,郑南乐往旁边走,陆广白只能曲着膝盖顺着这股力量前行。
他用力去掰郑南乐的胳膊,郑南乐胳膊,纹丝不动,好似螃蟹的铁钳,咬住了就不松。
“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陆广白咬牙。
这个姿势,他很难受。
还有,救命,男女真的授受不亲,要是被人瞧见,他长八只嘴都说不清。
他不想像谢小三和张盼弟一样,强制结婚。
别看陆广白远离人群,但村里八卦一个不落,从郑南乐‘傻’了,谢小五掉粪坑,谢小三退亲,谢小三要结婚,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有个八卦来源机,村长的孙子谢荣华。
“没事,声音再大声点,挣扎力度再大点,将人吸引过来,咱俩就结婚。”
郑南乐一针戳中死穴,陆广白顿时无比乖巧听话,不仅配合着行走,还加快了速度。
郑南乐:“……”
和她结婚有那么难以接受?
想她郑南乐,不说貌美如花,也是清秀可人,末世前末世后追她的一大把,要不是她心思不在男女之事上,男朋友不知道换了多少打。
郑南乐咬牙切齿,想要给这个没眼光的古医一点颜色看看,视线无意间瞥向旁边郑二丫,蓦地反应过来。
她低头瞧了自己一眼,无语凝噎。
好吧,确实难以接受。
容貌不佳还能说看内在美,十七岁的大姑娘,像个十二岁的未成年,谁那么变态,能看上?
郑南乐顿时原谅了他。
她松开箍紧陆广白的脖子,拉着他的手臂钻进旁边小树林。
她也不问陆广白是怎么猜到是她干的,笑死,前脚她才逼迫他配迷..药.,后脚郑家老头闹出丑闻,正常人都能猜到。
山里汉子那句十块钱,大闺女,又能猜出是什么原因。
她逼问:“我的事,有没有向别人说过?”
陆广白摇头。
他当然没说。
配迷..药.,难道是什么很光彩的事?
“嘴巴闭紧点。”郑南乐朝他握握拳,“若是让我知道,你将我的事说了出去,小心我给你也配个汉子。”
陆广白惊恐地捂住嘴,连连摇头。
郑南乐背着手,骄矜地点头。
这个反应对了,她就是这么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
郑南乐离开小树林,换个稍微的稻谷垛爬上去,津津有味地继续看戏。
陆广白放开嘴,暗道,他将她的病告诉了他爷爷,不算说出去吧?
村长此时已经赶到了现场,不过没看到最劲爆地那幕,倒是免了一场辣眼睛。
他的身后,是本来在上工的村民,他们本来干工干得好好的,瞧见村长急匆匆地从田里走出去,也只是猜测发生了什么事,让村长这么急,但架不住村里人好事者多啊。
一个后生一嗓子嚎道:“郑二婶,你家男人郑二叔和年轻后生钻稻谷垛,被你大儿子抓了个现行,你快去看看吧!”
好家伙,信息量满满,整个田里都听到了。
这下子,谁也没心思再上工,纷纷上田埂,追随村长而去。
知青也不例外。
八卦,谁不爱啊,还是这样堪称爆炸性的八卦。
男人和女人被人抓奸,还算正常,男人和男人,还是五十多岁的男人和二十多岁的男人,没见过,真没见过。
快去瞧稀奇。
村长见郑老头和郑老大联手和一个后生打架,这个后生面孔陌生,不是村里人,也不是附近几个村的人,当即指挥几个后生和中年壮汉将他们拉开。
多对三,三人轻易被分开架住。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村长视线在郑老头和郑老大身上扫过。
郑老大嘴张了张,想说些有利于自己的,但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说。
说他想卖了侄女,但被人迷晕了,醒来就看到自己亲爹和那个狗东西嘴对嘴,胸对胸?
郑老头开口,“村长,我是被人害了,你要替我做主。”
郑南乐撇撇嘴。
不愧是郑家智商集中处,就是老谋深算,老奸巨猾,城府深藏,之前在那么尴尬且难堪之时,山里汉子和郑老大被情绪操纵,当场宣泄,只有他冷静下来,想将事情关起门来解决。
要不是山里汉子对他不信服,且敌意颇深,大家还看不了多久热闹。
此时也是,他张口直击要害,没有半点废话。
村长“嗯”了一声,视线落到山里汉子身上。
村长年轻时当过兵,当过小领导,要不是受了重伤只能退下来,又不愿给组织添麻烦回到家乡,也不会只当个小小村长。
当他沉下脸,颇有威严。
此时他鹰眼般锐利的眸子望向山里汉子,山里汉子的张牙舞爪一下子蔫了,他缩着脖子低下头,讷讷地开口:“昨天,他来到我们村,问我要媳妇不要?我当然要啊,问要多少聘礼?我只能出十块钱。”
“他说十块钱就十块钱吧,反正他们家的是个傻子,让我今天早些过来接媳妇。”
他指了指郑老大。
“我接到媳妇后,就被人迷晕了,再醒来,就,就……”
山里汉子说不出口,十分悲愤。
那个害人的太损了,哪有这样行事的?
以后他怕是不敢再找媳妇,怕又被人害了。
“反正是他家害我。我们村里这儿远,要走三个小时哩,在这里也只认识他,除了他,不会有别人害我。”
说着说着,他胆子又大了起来,“我家攒了好多年,才攒了十几块,这十块钱,算是我家全部家当,娶了媳妇,之后全家都要勒着肚子睡觉。就这点钱,他也要骗,村长,你说,他该不该打?”
“我不娶媳妇了,将我的十块钱还给我。”
过了那个时间,山里汉子也没那么羞愤了。
这村离他们山旮旯远,等他回去,这事就影响不到他。
他现在只想回去。
村长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郑老大居然想将郑二丫嫁去山里。
他们村够苦了,山里只会比他们村苦上十倍,二丫要是嫁过去,一辈子都别想再出来。
真真是心狠。
有时候,豺狼往往是自己最亲的亲人。
村长板着脸,对郑老大说,“将十块钱还回去。”
郑老大摸了摸,没摸到钱,他苦着脸,“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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