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珍妮便笑出了声,她抓住托尼的手,目光中尽是了然:“别想转移话题以后逃跑。托尼,相信我,没有那么困难。我想帮助你。”
托尼沉寂了下来,他的倔强似乎总是在珍妮面前不好使,但同时,对于他来说,敞开心扉地谈他的情绪也不是那么容易。
“这样,我跟你做个交易。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好吗?”
珍妮把他继续拉着,重新坐了下来。
托尼瘪瘪嘴,却终于不在那么抗拒了:“成交。”
“布鲁斯的全名叫做布鲁斯·韦恩,他是个蒙面义警,信奉的是法律制裁,正义,而不是复仇。”
“那也太逊了,他怎么做到的?”
“认真点,托尼。该你了。”
“太空比我想象得还要黑,而我只能看见迎面而来的外星人。”
“谢谢你的坦诚,托尼。”珍妮亲了亲他的脸颊后继续:“他也叫蝙蝠侠,我之所以喜欢他,将他当成信仰来看,是因为他是个好人。”
“纽约之战的废墟,让我觉得无力。我救不了所有人,我害怕连亲近的人都会救不了。”
“他也会犯错误,他也有很多性格上的缺陷,但他从来都不会放弃希望,也从来都不会让自己沉溺在失败中走不出来。他让我想要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只有钢铁战甲让我觉得安全,让我感觉没那么无力。”
“他也有很多小道具来辅助他,做侦探的工作,保护他自己,但他的小道具都是他的延伸,而不是反过来。”
“当人类在宇宙中不再孤单,他们迟早有一天会再次来到地球,到时候我们怎么能抵抗得了?怎么保证,我们的反抗是有效的?”
“他虽然老是说自己是个独行侠,但他慢慢地,拥有了一大家子的人,还有一帮可靠的朋友们。只要他们还在,他就不会孤军奋战,哪怕经历了许多险境,他们都能抓住机会,夺回。”
……
这种对话一直持续到了快天亮,珍妮和托尼说着说着,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珍妮都刻意地陪着托尼,度过了很多个类似的夜晚。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托尼做噩梦的几率少了很多。
珍妮占着复仇者联盟发言人的身份,在神盾局被爆出全是九头蛇人的时候,站了出来,顺利开始跟联合国政府直接交谈,这样反而为复仇者联盟在国际上争取到了很多相应的地位和设施。
这也少不了佩普管理下的斯塔克工业的帮助。在佩普的带领下,斯塔克工业的确像是改头换面一样,目前是引领能源改革的领头公司。当然,托尼也是出了很多力的,他一个顶一个R&D部分。甚至之后,汉默也不得不跟斯塔克合作,才能够拥有一席之地了。
对此,贾斯汀是非常不满的,但为了钱,他甚至跟托尼“和好”了。
索科威亚的悲剧虽然还是发生了,不过因为托尼已经开始成功把钢铁战甲跟纳米技术结合,而这个纳米技术不管是火力还是防御力都增强了很多,且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所以没有奥创用了托尼的技术,就连带着把弱点也带上了,整体来说,损失没那么惨痛了。
再加上珍妮之前就开始跟联合国安理会讨论的超级英雄管辖法案,被成功在这个时候推了出来,减轻了公众对复仇者联盟的敌视程度。在这个超级英雄管辖法案中,变种人组成的X战警也在其中,所以埃里克怒气冲冲想找珍妮算账,最终还是被查尔斯拦住了。
这个法案的严苛程度其实并不高,主要还是规定了超级英雄的登记,为了让超级英雄们有承担后果的责任。埃里克实际上不满的地方,在于登记,反而是史蒂夫,对于“承担后果”的划分有所不满。
埃里克和史蒂夫带领一部分同样对这个法案不满的人离开,正如命运般那样。出乎珍妮意料的是,旺达跟着幻视留了下来,并没有跟史蒂夫离开。而娜塔莎也没有断了跟珍妮的联系,事实上,在史蒂夫离开以后,娜塔莎和珍妮的关系反而更近了一步。她们俩成了两个队伍的粘合剂,珍妮一边给托尼吹吹枕边风,娜塔莎一边给史蒂夫讲讲联盟的管辖制度在逐渐完善。
好几次珍妮都领着旺达和幻视去救人来着。在托尼的帮助下,珍妮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个振金制作的纳米盔甲,黑色的。
本来那几次托尼也可以去的,但他偏偏嘴硬,不肯松口,完全不承认其实他对史蒂夫的怨气已消。骤然面对父母的凶手,任谁也会失控,但平静下来后,他理智回笼。不能说原谅,只能说……他打算一辈子无视掉冬兵了。
他们两个唯一一次心平气和地站在一起时,是佩普和哈皮的婚礼。为了保证所有人都能参加,佩普特地选择了非美国领土,让残余的神盾局成员和史蒂夫他们都能来参加。
正式婚礼之前,佩普向珍妮坦白,她其实一直对托尼都有好感。可她看着托尼和珍妮在一起,一直很开心,托尼也一直把她当成朋友,就还是放下了。珍妮非常肯定地告诉她,能有她做朋友,是托尼的幸运。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后,佩普也问了问珍妮,有没有打算跟托尼结婚?
珍妮不禁笑出了声,她毫无芥蒂地告诉佩普,之前那个广告牌的求婚是真的,只不过托尼没答应。他收了她准备的戒指,但就是“我要考虑看看”,考虑了这么多年。珍妮知道,他是不高兴珍妮先求婚来着,所以还在等着他什么时候准备好,毕竟他就这么花哨。
佩普若有所思,似乎是明白了点什么,可她没有直接告诉珍妮,而是抿唇微笑:“是挺花哨的,你别被吓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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