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地方!
待在这黑暗的密室里,董浣浣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知道的知道她们是来参加选秀培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来参加密室逃脱的呢。
董浣浣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参加培训的第一天,居然可以免费的体验一把密室逃脱,古人真是城会玩。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早上说起。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们就被嬷嬷们从床上掀起来,梳洗完成后,在院子里集合,然后统一被蒙上眼睛,坐上马车晃晃悠悠的被拉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进行所谓的测试。
董浣浣伸手锤了锤已经被颠麻了的手脚,眼睛往四周瞧了瞧,观察了一下环境。
这破地方,真可谓荒无人烟,这北京城居然能有这么荒凉的地方,在她的印象中北京似乎并没有这样一座古迹,也不知道齐嬷嬷他们是从哪里找来的,要不是她们是在储秀宫被光明正大的带来,旁边还站着两排穿着黄色马褂的侍卫,董浣浣都要怀疑她们是不是被绑票,卖到这里来的。
其他的秀女也和她差不多的心思,被晃得七荤八素的拉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心里多少是有些怨言的,一时间人群中议论纷纷,怨声载道。
“啪,啪,啪,”,总教习齐嬷嬷拿着戒尺用力的在手中敲打了三下,然后吼道:“都给我安静!”
听到喊声,秀女们顿时安静了下来,齐刷刷的看向齐一秋。
齐一秋扯着嗓子训斥道:“吵吵嚷嚷,自由散漫,你们看看你们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我不管你们的身份地位,在我这里你们都是一样的,从今天开始都要听从我的安排,谁不服从管教大可去皇上太后那里告我!”
齐一秋说完目光从她们每个人的身上掠过,然后补充道:“不过我事先提醒一下,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两条路,不是我走,就是你走,谁不服大可以去试试,都听明白了吗?”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是董浣浣听到齐一秋说的这些话确实有些想要笑出声的冲动。
主要是这些话,真的太耳熟了,她初中、高中,大学几乎每个阶段都要听一次类似的话。
这也太像军训的时候,教官吓唬人的话了,董浣浣努力憋住上扬的嘴角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和其他人一起回答道:“明白了,齐嬷嬷。”
董浣浣心里明白,这和军训还是有些不同的,军训可能真的会有人去举报教官,在这里告状自然是没有人敢去的,这是拿自己和家族的未来去赌一个嬷嬷会不会被开除,没有人会这么傻。
“很好”,齐嬷嬷满意的点了点头,“接下来,我们将会按照礼、音、骑射、舞蹈的顺序对大家进行一个基本的了解。”
董浣浣在心里“阿偶”了一声,恍然大悟,原来她们是要进行摸底考试啊。
摸底考试,就说摸底考试嘛,储秀宫那么大,有什么考不开的,干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把她们拉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简直是多此一举。
“既然都了解情况了,大家都跟我来吧”,齐嬷嬷冲着她们挥了挥手,便往前走。
秀女们闻言,乖乖的齐刷刷的跟上。
打开内院的大门,与门口荒凉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干净整洁的庭院,一眼望不到边,被整整齐齐的标注好了每个考试的区域,还有马厩,饭堂,厨房等一切配套设施。
见到此情景,董浣浣决定收回刚刚说的储秀宫那么大有什么考不开的那句话,和这里相比储秀宫确实太小了。
“都过来,按照顺序抽一下签”,齐一秋拍了拍放在门口的桌子,对着还在东张西望的秀女们说道。
秀女们闻言按照顺序乖乖的走上前来开始抽签。
另一边,东厢房门外。
吴良辅和卫苑一番交流之后,走进房间反手关上门。
东厢房内静悄悄的,福临斜卧在榻上,手托着脸在闭目眼神,听见动静便抬起手臂坐直身子,开口问道,“怎么样了?”
吴良辅走到榻前,“回主子的话,浣主子那边已经抽完签了。”
福临闻言点了点头,说了句“很好,让卫苑帮朕盯紧她,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吴良辅应声,“是,奴才一定把话给卫苑带到。”
“还有什么事吗?”,福临看到吴良辅杵在那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口问道。
“回主子的话,虽然咱们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部署,也让卫苑贴身去保护浣主子的安全,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浣主子的绝对安全,您看,奴才要不要去和齐一秋打一声招呼?”
福临听到问话,没有立即作出指令,转而伸出右手放在头上,大拇指和食指按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多日来的操劳,他的身体着实有些吃不消。
吴良辅见状很有眼力劲的走向前想要分担他的工作,“奴才来吧……”
福临闻言挥了挥手表示拒绝,自己轻轻的揉搓着,待头疼的症状缓解了一些,抬起头来看向吴良辅说道:“齐一秋那里你什么都不用说,就让她按照之前的流程进行下去就行,不要过多干涉。”
“可是……”,吴良辅还是有所顾虑。
福临看到他这个样子,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朕知道你是替朕分忧,担心浣儿的安危,只不过、、、、、、”,福临顿了一下,没有接着说下去。
吴良辅应声,“只不过什么?”,说完又立刻回神,发现自己僭越了,条件反射般的捂住嘴,然后又急忙跪下请罪,“皇上恕罪,是奴才僭越了!”,动作一气呵成。
福临等他这一系列动作完成之后,才接着说道:“起来吧,没有那么严重,朕只是想说你真的太不了解她了,不了解她,却还会不知不觉的被她影响,就像现在的你一样,会向她一样不瞻前顾后直接开口问出自己想要问的问题,人有问题自然要提出来,只要不误事伤人,这没什么不好,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的。”
吴良辅听了福临的话,回想了这几个月作为“单良”和浣主子相处的点点滴滴,深以为然,浣主子就是有那种魔力,让人不知不觉的受她影响,潜移默化的同意她的那些理论,比如她口中的大家都是家人都是朋友,都是平等的,以至于刚刚他会不分尊卑的脱口问出那些话。
“谢主子开恩,奴才下次一定注意。”,吴良辅在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然后起身谢恩。
“单良,依你看朕和浣儿之间,谁依赖谁多一些,谁离不来谁多一些?”,等到吴良辅站起身来福临又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太简单了,吴良辅几乎不用思考的回答道:“自然是浣主子更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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