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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 6 章

小说:

招惹偏执质子后

作者:

鱼苍苍

分类:

衍生同人

苍鸾卫遍布整个雍都,要看顾的不止行仪司与聆竹苑,走出聆竹苑时,虞饶下意识环顾周遭。

她没再见到宁晚的身影。

想来也是,她才搅乱他的计划,他自然不会想见她。

来时天色尚晴朗,眼下已阴云密布,周遭的草木都似结了一层轻霜。

赵梧等候在外,见虞饶的身影自小院走出,忙迎上前。

见她扫视一圈,赵梧察言观色,猜测道:“公主是在找九殿下?殿下事务繁忙,已先行离去,命臣送您回行仪司。”

虞饶得到回答,回转目光,问他:“昨日的刺客,都是书童的同伙?”

赵梧垂首:“是。”

“他本事不小,竟能在我兄长身边蛰伏这么多年。”虞饶看出他的心虚,知道此事少不得有苍鸾卫的人在后推波助澜,轻飘飘叹一声,又道,“我兄长眼下被禁足,四日后的宫宴……”

她欲言又止,赵梧以为她心里顾念着虞泽,忙道:“泽公子禁足,无法参加宫宴,不过三个月很短,公主放心,聆竹苑的一切都有人看顾,臣等万不敢对泽公子有所怠慢。”

虞饶颔首会意。

她没有担忧虞泽的意思。

不与虞泽见面,无需与他装出一副兄友妹恭的模样,她乐得轻松。

宫宴本就是一桩要应付的麻烦事,过去在南楚时,宫中总有借着不同理由所办的宴会,迎春赏花,观月游园,今儿哪个美人得了盆稀奇的芍药,明儿谁又寻了处赏灯的楼台……

那些宫宴对虞饶来说都没什么差别,唯一一次叫她心绪波动的,是虞冉的及笄礼。

那一天,同样是她的及笄之日。

也是她与宁晚的,所有荒唐的开端。

见虞饶沉默,赵梧继续劝慰道:“泽公子虽不能参加四日后的宫宴,但等到……等到公主您的婚宴,陛下定会准他前去的。”

“多谢大人。”虞饶不大愿意提及婚事,话锋一转,“对了,那位,九殿下,我听说他是在半年前回到雍都的?不知是谁迎他回来的?”

赵梧局促地笑笑,噤了声,没有再回答。

虞饶也没多问。

宁晚回到雍都本就悄无声息,说是迎接,实则是西延的人潜在南楚,暗中布线安排。此事南楚不敢追究,成定局后已是两国心照不宣的秘事,赵梧对她三缄其口再正常不过。

她倒不打算为难他。

马车没再从西街走。

许是见了宁晚的缘故,虞饶头靠着车壁,思绪仍没从那场过往里挣脱出来。

那场及笄宴,如果她没有醉酒,如果宴罢,宁晚不曾出现在她回宫的宫道上,他们之间大概不会有种种纠缠,直至后来,直至如今相见,仍觉藕断丝连。

“殿下,今日在聆竹苑,我……”路程过半,青言小心翼翼地开口。

虞饶的思绪就这样断了。

她掀起眼皮:“他是冤枉你的,我知道。”

青言忙点着头称是。

虞饶借机敲打:“你如今见了他们的手段,日后行事切要本分谨慎,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是……”青言垂下目光。

马车一路回了行仪司。

用膳后已过了正午,虞饶窝在小阁里歇息,直到天色变暗才从床上爬起来。

期间,刘姑姑为虞泽禁足的消息来过一趟,听闻是宁晚所为后,没如往日那样唠叨什么,连连叹着气,离开了。

虽才来雍都一日,但刘姑姑显然也听说了宁晚与苍鸾卫的种种传言,知道对方惹不得也动不得,是个棘手的恶煞。

故而,即便心中担忧,想叫虞饶对虞泽多加帮扶,也只能暂且按下不提。

从聆竹苑回来后,再没什么人找来过。

苍鸾卫的人也没来过。

虞饶得了三日的安宁。

她从没来过雍都,闲暇时带着青言在城内闲逛,穿街绕巷间,身后总有几道目光紧紧跟随着。

不知是不是苍鸾卫的人。

虞饶倒不介意被人知晓行踪,她如今身份特殊,盯在她身上的眼睛只多不少,不是苍鸾卫也会有别人。

既如此,她倒宁愿是苍鸾卫的人。

至少……他看着她,总比别人看着她要令她安心些。

宫宴当日,刘姑姑将备好的衣裙送来,带着侍女为虞饶梳洗装扮。

虞饶极少有这样隆重装扮的时候,坐在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众人绕来绕去,有些眼晕。

侍女挽起她的长发,又将一支支金簪缀在她的发上,金饰琳琅,坠下的玉坠摇晃出莹润的光,锦缎沉重,层层压在肩头,将人拘束起来。

“宫宴……饮酒……殿下切记……万万不能失态。”刘姑姑跟在身后,嘀嘀咕咕地念叨着宫宴的礼节。

虞饶走着神,转身出了门,没太听清楚。

行仪司到皇宫的路不远,马车很快停在宫门前。

御宴是为迎南楚公主与使节,皇上宴请群臣,准重臣携家眷参宴。

是以,虞饶步入朝年殿时,宴厅里已候了许多人。

议论多时的他乡之客忽而出现,众人虽还压低声音说着话,目光却都不住往她的身上飘。

一路上经太多人打量,虞饶早已不在乎这些人善意或是恶意的目光,随引路的宫侍走到席位上。

南楚虽处于弱势,西延皇上却给了她十足的体面,位次仅在御阶之下,竟将一众西延的皇子都跃了过去。

虞饶环顾四周,没瞧见宁晚的身影。

直到周遭又静了一瞬,锦衣玉带的少年走入殿中。

衣袍掠动,他自一片落了又起的嘈杂声中信步走过,施施然落座在案桌前。

虞饶收回目光。

招人非议这一点,她与宁晚倒是如出一辙。

西延皇帝的子嗣不多,三皇子两载前到军中历练,只年节回京,四公主早年联姻他国,故而坐在相邻席座的是五公主宁曦,再远些是七皇子宁暲,此外再无空席。

太子宁钰没有到场。

落座不久,殿侧的乐师奏起西延的曲子,曲乐磅礴,自如落尘绕梁,有裂石流云之响。

一曲终了,玄袍一角现于御阶上,众人起身跪拜。

虞饶与众人一同起身,携使臣上前奉礼。

皇上没叫她跪太久。

他嗓音柔和,比起他乡来客,更多拿虞饶当做小辈,关切她一路风尘与在行仪司的起居。

皇上是个温和的人,至少比她那位远在南楚的父皇要温和许多。

虞饶这样想着,抬首想瞧一眼,却没能看清楚皇上的脸,于是又垂下头,叩拜谢恩。

太子身在雍都之外,完婚事宜至少要半月后才好商定,南楚使臣奉上文书,先行商定了西延向南楚借兵事宜。

丝竹之声流淌,众人饮酒坐谈,殿内的肃然在交错的觥筹间逐渐淡去,虞饶晃荡着金盏中的酒,有些心不在焉。

随行的使团中有南楚的厨子,行仪司也惯来会做些南楚的膳食,宫宴上却不同,西延的菜式她吃不太惯,幸而餐前咬了几口糕点,胃里才不算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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