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深的黑眸紧紧锁在她身上,久居高位的气场让凤栖梧有一丝退却。
“我想要什么,县主就给吗?”
凤栖梧迎上他的凝视,心头巨震,胸口像是揣着只小鹿般砰砰乱撞。
她慌乱的别看目光,声音像蚊子似的道:“我、我不知道相爷此话是何意。”
霍溟玄悠然一笑,只是视线仍旧落在她的身上,“县主方才还那么慷慨,怎么现在好像又要反悔了?”
“我没反悔,”凤栖梧不服输的道:“那相爷说想要什么吧。”
说完,她就紧张的捏起手指,手心里已经浮上了一层汗,侧耳听着他的动静。
极具存在感的目光如有实质的落在自己身上,让凤栖梧连动都不好动一下,只能强撑着淡定,等着他后面的话。
岂料,他忽然倏尔一笑,敛尽气势,又似那个翩翩君子般,轻声道:“县主这么大方,那本相可要想想了,等想到了再找县主讨要,届时县主可不要不认账啊。”
凤栖梧暗自长出口气,还真怕他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来。
虽然霍溟玄平日里精于算计,心渊似海,但天知道为什么他跟自己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简直就像个流连花草从中的浪荡公子。
凤栖梧偷偷翻了个白眼,“你放心,本县主说一不二。”
霍溟玄眼中笑意更盛,随即做了个请的手势,把她引至书房。
书童低着头进来上了茶和糕点,守礼的目不斜视,随即退了出去。
凤栖梧抬眼看着墙上的字画,皆是出自名家之手,唯有一幅字看着眼熟。
这不是跟自己在满庭芳霍溟玄的专属包间里,看到他未写完的那句诗是一个笔风吗?
凤栖梧走到那副字前仔细端看了起来。
霍溟玄走到她身边,笑道:“县主觉得这字如何?”
凤栖梧勾唇一笑,由衷的夸赞:“相爷的字自然是好的。”
霍溟玄挑了挑眉,“县主怎么知道这是本相写的?”
凤栖梧不好意思的微垂下头,边往椅子边走边道:“说来惭愧,上回约故人吃饭去满庭芳,因着正是忙时,所以妄自借用了相爷的包间,还请相爷恕罪。”
“字也是在包间里看到的。”
霍溟玄心头微微一动。
若是别人如此冒昧,他早就火了,可凤栖梧做来,他非但没觉得不快,反而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
她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进了自己的专属。
这是不是说明在她心里,自己更亲近?
霍溟玄嘴角的笑意如春风拂面,“无妨,我去的时候不多,平日里空着也是空着,能被县主一用是它的造化。”
他走到她对面坐下,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含笑着凝视她,“以后县主去满庭芳尽可自行进去,不用再订,晚点我打发人跟老板说一声就是了。”
凤栖梧只觉得他话里的意思怎么越琢磨越奇怪,听起来是他身为男子的慷慨,可细品之下,又是千丝万缕的暧昧。
她赧然的清了清喉咙,婉拒道:“不必麻烦了,我以后换个地方就是了。”
霍溟玄抬手给她倒了杯茶,神态漫不经心,语气却强硬,“县主见外了,就这么定了。”
凤栖梧咬了咬唇,生硬的转移话题道:“相爷叫我来府上是不是有事要说?”
即便再被霍溟玄逗的赧然,她仍旧放不下正事。
霍溟玄看了一眼漏钟,淡淡的道:“不急,眼下正是用午膳的时候,县主不如在这用了膳,咱们边吃边谈?”
凤栖梧其实早就饿了,晨起之后就急吼吼的进了宫,出门前只喝了一碗乳酪,现下肚子都瘪了。
故而也没推脱,“那就叨扰了。”
霍溟玄去书房外跟书童吩咐了几句。
一炷香后,各种美食便被摆了一桌子。
凤栖梧陡一进偏厅着实震惊了一番。
“相爷平日里用膳都吃这么多道菜吗?”
也太奢侈了吧?
霍溟玄笑道:“不是,只是今日县主头回在我府上用膳,总该丰盛些,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我就让他们都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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