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接着!”
李不白躺在房顶上,翘着二郎腿随手往下面扔了一串葡萄。
陵不言眼尾一扫,身子不动,只抬起手准确的抓住葡萄。
没掌握好力道,葡萄瞬间被捏碎,汁水崩了陵不言一脸。
“哈哈哈哈!”李不白笑的险些从房顶上滚下来,用尾指勾着酒壶把,晃晃悠悠的道:“就知道你接不好,从小就是个下手不知轻重的毛病,怎么现在还没长进。”
楚三笑跪坐在树下,不知在土里刨着什么,满头满脸的手,简直惨不忍睹。
见李不白又逗大师兄,忍不住闷闷的道:“二师兄,你别总拿大师兄打趣,他可是师父的大弟子,你得给他留点颜面吧。”
话音刚落,只觉得额头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水唧唧黏糊糊,摘下一看是个吃过的葡萄皮。
李不白妖孽的瞥了他一眼,“就你话多,你在树下挖那么久可挖出什么了?自己都泥猴似的还有心情管别人。”
楚三笑用满是泥泞的手擦了下鼻子,把惨不忍睹的脸擦的更不堪入目一些,憨厚道:“我不是要挖出什么,我是想着把这坛桃花醉埋里,等十年二十年后再拿出来喝。”
李不白一愣,随即嗤笑道:“你想的倒是长远,人家都是埋女儿红,你埋桃花醉。”
墙根下的鸡从不知怎么,从栅栏里跳了出来,叽叽喳喳的满院子乱跑,落了一地鸡毛。
陵不言蹙着眉说:“二师弟,把你养的鸡关好,回头师妹回来了见你把她府里弄得这么乱,还不气死。”
李不白老神在在的继续躺着,往嘴里倒了口酒,漫不经心的道:“你别吓唬我,我养鸡也是为师妹好,县主府看着气派却也不能坐吃山空。”
“养两只鸡再下几个蛋,这吃食上不就省了一笔?小师妹知道说不定还要感谢我。”
迎夏和采春一脸愁容的站在门口,简直快把肺都叹出来了。
这几位祖宗自从前几日来到府上就没消停过,他们这县主府马上就要成菜市口了。
正犯愁呢,只见一个芝兰玉树般的身影凛步走了进来。
两个丫鬟像看见救星般迎了上去。
“相爷,您怎么亲自来了?”
霍溟玄在门口蹲下脚步,薄凉的眼睛看了一下院中的情形,蹙着眉道:“怎么回事?”
采春早就一肚子苦水了,看见个能管事的顿时像蹦豆子似的往外倒。
“相爷您来了就好,快管管这几个人吧。”
“前些天他们号称自己是县主的师兄,不由分说的就住了进来,您瞧,这才几天就把府里弄得鸡飞狗跳,我们是下人也不好说什么,您快想想办法吧。”
霍溟玄的神情阴晴不定,冷声问:“师兄?你们如何确定县主认识他们?”
迎夏苦着脸道:“实不相瞒,他们来的时候是被店小二押过来的,说是县主留在客栈里的银子花完了,好找我们要了一笔住宿费呢,小二说确实是县主吩咐的,让来府里拿银子。”
霍溟玄目光一沉,大步走了进去。
刚行至几步路,迎面就飞来一个叽叽喳喳的毛绒影子。
霍溟玄眉目纹丝不动,没人看见他是怎么出手的,只在一个呼吸间鸡就血溅当场。
李不白猛地坐了起来,随即凌空一个飞跃落在霍溟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问:“你是谁?”
霍溟玄面目冷峻,轻描淡写的目光中好似有千斤压顶。
“这句话该我问你们,为什么出现在栖梧的府上。”
栖梧?
李不白挑了挑眉,看来面前这个模狗样的人跟他们小师妹关系不浅啊,连闺名都叫的这么自然。
他起了逗弄的心思,悠然笑道:“我们是栖梧的师兄也是她的童养夫,这次来就是成亲的。”
此话一出,陵不言和楚三笑全都愣住,却也没崩了李不白的台,沉默着不说话。
霍溟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冷厉。
凤栖梧的童养夫?笑话,他对她的事再清楚不过,哪里有什么童养夫。
可这三**摇大摆的住进县主府却是事实。
霍溟玄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直接绕过李不白向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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