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母胎单身的我竟是第一神君的前女友? 嘉果果

80. 第 80 章

宫珏看了眼玄琉,摇晃着脑袋喟叹:“他说在浑夕山当日,擅自将玄琉丫头扔在洞中导致她重伤,是他的错。后来,他又没有及时规劝茵兰,乃至事情发展愈演愈烈,覆水难收。还说后来抢了玄丫头功劳一事也是他和茵兰共同犯下的错,如今茵兰身陨,他既还活着,便要代替故人一道赎罪。您说说,这见过自己揽功劳的,可没见过急着往自己身上揽罪责的!现如今,他是无论如何也要在仙牢中好好反应,悔悟自身。咱们仙牢里的兄弟劝了几次,可人家,非是不听呢。”

曦泽依旧盯着案卷,神色古井无波:“此子虽蚩蠢莽撞,但好在品性刚正耿直,还不算无可救药。……本君记得,在试炼大会上,他的刀法亦是不错。”

宫珏回道:“对,此子修行木系仙法,一手混沌刀也使得甚是潇洒。听说炼丹术也修习的不错,虽说是比不上咱们玄丫头,但在这波同龄学子中,也算个中翘楚了。”

曦泽沉吟一声,道:“那经此一事,他无极宫的差事可还在?”

玄琉磨墨的手微停,他记得之前因着欧阳的试炼荣光,止央已将其提为了无极宫丹药监使,于他这个年岁,也算是个不小的仙官了。

“还差事呢!君上您不知道,止央仙君前些日子就卸了他的官职,让他哪远滚哪去呢。”

宫珏啧啧两声:“为了一个女子,至自己的大好前途于不顾,现如今还沦落得如此地步。何苦来哉!”

曦泽收了案卷,淡淡道:“痴儿傻念罢了。”

“那君上觉得现如今该拿他如何?难不成就让他在咱们监牢里白吃白喝呀。”

曦泽侧眸,瞟向一旁的玄琉。他唇角噙了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缓缓道:“你是苦主,此事你怎么看?”

“我?”玄琉指着自己:“我没有什么看法。”

宫珏很是豪气地一挥手:“玄丫头,这小子和茵兰当时那般害你,如今人就在咱们督仙司呢,怎么样?要不要大人我找几个兄弟给他松松筋骨,帮你好好出出这口恶气。”

曦泽挑起一侧眉道:“出口恶气?你当我督仙司是哪?人间菜市场?鬼界闹市口?”

宫珏舔着脸,嘿嘿笑着:“那不是他欺负了咱们小玄琉嘛!”

“多谢宫珏大人疼玄琉,不必了。”玄琉道。

“真不用?”宫珏看了眼曦泽脸色,又道:“或者咱给他吃食里加点料,保管也能令他痛快不了。”

“真的。”玄琉站直了身子,道:“宫珏大人不知,我与这欧阳其实打过好几次交道了,根据我的了解,此人本性确如君上所言,绝不算坏。只是性格太过鲁莽好胜。所以总是被人拿着这点当刀使罢了。”

没曾想玄琉竟会对其丝毫不恼,宫珏吃惊的同时又有些意兴阑珊,他点了点头:“那行吧,那就让他在督仙司仙牢里待着安度晚年吧。”

他方说完,便见玄琉乌黑的眼瞳飞速转了两转,一把放下墨石,上前一步朝曦泽躬身道:“玄琉有一事想求得君上的同意。”

曦泽似是猜到了她要说什么,唇边挽起个浅浅弧度,看着她道:“你要给那欧阳求情?”

玄琉嘿嘿一笑,道:“求情谈不上,属下也没有那么大度。只是方才君上也说了,此人品性不坏,仙法亦不错,如今就任他这样自暴自弃于督仙司中,也着实有些可惜了。”

曦泽放开手中纸张,向后靠向座椅,神色有些懒懒散散:“所以呢?”

“玄琉斗胆,想自请去一趟地字监牢,同那舟阳谈谈。”

“玄琉菩萨!女菩萨!只怕他一见到你,会更加羞愧难当,悔不当初。可别一口气上不来折在我们监牢里,那

我们可算是说不清了。”宫珏道。

“哪里有宫珏大人说的那么夸张。”玄琉笑了笑,回头小心地拿目光看着曦泽:“君上可允吗?”

书房光线明亮,日光映照下甚至可以看到空中漂浮着的细小微尘,曦泽靠在座椅上,打量了她半晌,最终,慢慢笑了:“去吧。”

顿了顿,他又微微侧了下头,歪着脑袋朝她补充道:“路上不要乱拐弯。”

玄琉眉心猛地一跳,内心有些惊悚地暗道:他是对我用了读心术吗?莫非猜到我想趁机去看一下殿下?

但她向来极会掩饰自己,于是她飞快地垂下眼帘,又状作乖巧地应承:“是,谨遵君上教诲。”

欧阳见到玄琉时,明显有些意外,他看着玄琉推开牢门,在离他不远的距离处站定。神色宁静地瞧着他,缓缓说道:“听说你打算一直在这儿忏悔。”

他阳脸色有些发白,似是不太敢直视玄琉,低垂着脑袋看向潮湿的地面,沉声道:“对。”

她点了点头“那敢问欧阳师兄对忏悔的定义为何?”

舟阳的声音沉得仿若灌了铅:“如今我每日都会诵经反省,悔悟己身。只求在日复一日的悔过中,能洗清些自己身上的罪孽。”

“呵……”玄琉忍不住嗤笑一声。

欧阳抬起头看着眼前女子,目光疑惑之余又有些难堪,他抿了抿唇,半晌,终究是低下头去:“”

“我既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如今你是来看笑话还是来嘲讽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我……都会接受。”

“那你还真是说错了。”玄琉靠着牢门,拍了拍手道:“我既不是嘲讽也不是故意看你笑话,只是单纯得觉得很可笑而已。”

“可笑?”

“对,如今茵兰身死,前尘往事也已如灯灭,你却执意要待在这监牢中不见天日。忏悔?何必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你不过是为了逃避现实罢了。”

欧阳眉心骤然一跳,矢口否认道:“我……我没有……”

“你如今不愿意走出去,是怕走出去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吧。”她于昏暗的光线处撇过头,陈述道。

欧阳瞬间没了声音。

玄琉道:“昔日你风头无量,不但是参学境首屈一指的优秀学子,还被止央仙君点名封了无极宫的炼药监使。如此经历,便是道一句少年得意也是毫不过分。可如今,你声名扫地,风光不再。再次出现时,恐怕会如过街老鼠般,人人都想踩上一脚。这种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般明显的落差,让你无法忍受,亦不想忍受!所以就索性就把自己圈在这方寸之中,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之中,鸵鸟一般,自我催眠,自欺欺人!”

“不。”欧阳皲裂的嘴唇随着这一声彻底炸开,沁出丝丝鲜血:“我……我并不在意那些虚名!那些于我不过是前尘旧梦,再掀不起半丝波澜,我是真心实意在此悔过的。只盼一日,能洗清自己的罪孽!”

“是吗?”玄琉身形如风,骤然靠近,猛地从他身后稻草堆里探出一物,欧阳神情一愣,想伸出手去截堵奈何已然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玉青腰牌落入玄琉手中。

玄琉将玉牌举到他面前:“你若真不在意,那

为何还留着无极宫监使的玉牌?”

“这监牢之中晦暗潮湿,四面尘土。可这牌子,纵是被扔在脏草堆中依旧是纤尘不染,光滑如水。可见有人对此珍之重之。”

看着欧阳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玄琉道:“你每日都有仔仔细细擦拭它吧。”

欧阳脸颊两侧骨肌隐隐浮动,他面上闪露出一丝难堪,似是被瞬间抽走了精气神般,苦涩一笑道:“对!你说得都对!我如今就是缩头乌龟,不敢再见天日!宁愿躲在阴沟里自我腐烂!自欺欺人!这就是我的报应!怎么样?你如今看我这般模样,应该也觉得很解气吧?”

玄琉看着他,淡声道:“其实那日宫珏问你话时,我也在这儿。”

欧阳猛地抬起眼帘。

玄琉道:“世事难料,你也不过是其中的一枚棋子罢了。你既然问我,看着你现今这般可解气,那我可以认认真真地告诉你,我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与我而言,你做了错事,得到了相应的惩罚,这就够了!让自己一直深陷在过去的泥潭之中无法自拔,全然没有必要!天界的日子漫长不止,若你一味的消沉放任,浑浑噩噩。最终就只能成为一个茶余饭后的笑话了。”

欧阳似是有些不可置信:“你不恨我?你……你怎么会不恨我?你可知连之前唯我马首是瞻的兄弟,如今都看不起我,见面装作不认识都是好的,我太丢人!太丢人!我对不起我师傅!更对不起止央仙君!”

他越说越激动,奋力捶打着自己的脑袋,面上满是绝望与不甘。

是呀,本是大好前程,一片光明,如今步入绝境黑暗中,任谁不懊悔愤恨?百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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