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
电视台的职工同志如约而至,当对面架起三管式摄像机时,职工同志告诉黄妙兰,县里是没有这贵重物件的,但市里听说这边要过来采访她,特意派了团队,还专门调了专业设备过来,就为了能采访拍摄她用的。
等黄妙兰采访过后,明天的新闻,不仅会在市里总台播出,就连市里所有的县城都会转播,还有广播站也会出节目。
黄妙兰有些诧异,职工同志再次解释,她的自助涮锅店实在是新奇,小县城里都多少年没挖到这种新闻了,当然是各节目台和广播站都很有兴趣的。
黄妙兰也没想到,自己琢磨的涮锅吃法竟能得到电视台的关注,更加没想到,她的采访才播出,自助涮锅店便在全市受到广大同志的关注。
据县城电视台职工反馈,电视节目才播出,市里的总机电话铃声就没停过响动,就连县城里的也是响个不停,广大同志们纷纷打电话来咨询地址,还有的请求到那边县里也开上一家自助涮锅店。
不说电视台电话被打爆,她的自助涮锅店亦是门庭若市,就算是愿意排上几下,也实在是没有位置。
有些顾客同志要求预约,但她这里是自助,不比饭馆,以后都不准备提供预约服务,只好劝说一些后到的同志们回去,下次请早。
黄妙兰也开始琢磨,这整个市里共有八个县城,要是每个县城开上一家自助涮锅店,也不是不行。
本来是有头脑灵活的同志来找她,说是挂她的店明去开一家自助涮锅店,食材全部在她这里拿,可她怕时间久了,会有人拿不好的食材滥竽充数,那会影响到她的招牌。
黄妙兰还是决定,所有的自助涮锅店都自己开,只是每个地方的自助涮锅店,都得找能信任的同志过去盯着,这也是个问题。
她琢磨了一下,还是先到每个县城看好地点,毕竟在别的县城想租下店铺,还是得靠人际关系才行。
为了尽快把自助涮锅店给开起来,她两天时间接连跑了六个县城,六个县城的头家,听到她是电视台播出的自助涮锅店头家,都很愿意将店铺租给她,这两天租店铺还是很顺利的。
今天是要去市中心,市中心离乡镇这边一个半小时路程,沿途走走停停,有时候也得两个小时。
其实店铺地址早就看好,也通过电话和店铺头家沟通过,只要过去谈谈价格,价格谈拢了,就能立马签契约。
大清早,本来陈焌想跟着一起去,因着不是周末,他得上课,只好作罢。
在上大巴前,他嘱咐了一大堆事项,听得黄妙兰有些无奈,但知他是放心不下,还是耐着性子一一应下。
“我带了大哥和保华,不会出事的。”黄妙兰说完,便在陈焌担忧的眼神下,踏上大巴车。
来往市中心的大巴一天只有两趟,早上六点过来和下午两点在市里回镇上,错过就只能等明天。
所以黄妙兰打算早上过去快点谈完,能在下午回来,就不用在那里过夜了。
到了市里,黄妙兰跟兄弟先找个路边摊吃点填肚子,随后就找到店铺地点,到那里瞧着位置不错,就是价钱比周边县城要贵上一倍。
黄妙兰费了不少唇舌,才把价格压低一半,签合同时头家还说要不是看她是熟人介绍的,就她这样压价,鬼都不理他她。
她点点头,没有反驳,静静握着圆珠笔签下自己的姓名,的确是吃了熟人介绍的福利,这个熟人便是陈焌。
她签好租赁合同,想着来了趟市里,还没去过有名的几大景看一看,这是她一直存在心里梦。
但全部逛一遍不现实,只到附近瞧瞧也是好的。
想着,黄妙兰就喊黄保中和黄保华一起走着过去,从这边走到那里,也就五分钟时间,还是很近的。
到了地方,看着那一座座承载着悠久历史的老旧牌坊,她这才猛然想起,崭新的牌坊要在二零零九年才修复完毕。
记得上一世,她六十四岁那年,隔壁婶子家的孩子带她去市里玩,回来后跟她说了几大景的美丽,还有能进到河面上的步行桥游走。
可当她走到河边时,看着步行桥不见踪影,她的心里有些失落。
等以后修复好,无论如何,她定然要来瞧瞧的。
黄妙兰逛了将近半个钟,看着时间也要一点半,还得回市中心才好,免得错过了大巴车回不去。
回到了市里,三人在等车的地点等了会,大巴就到了,她上去后才发现,车内的返才程的同志还真是多,座位都要坐满了。
等黄妙兰在车里找位置,发现只剩下一个空位,位置临坐是一位浓眉大眼的男同志,他将帽子盖在脸上,应该是闭着眼睛休息,但那个空位置是在靠窗位置。
回去的路将近两小时,她总不能站到地方,想了想,还是开口喊了那位男同志,“同志,打扰了,您能挪到里边位置不?”
黄妙兰问完,大巴就开始启动,男同志撤下脸上的帽子,转头瞥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惊艳,只是这会情况特殊,他不能坐在里面的位置,只好起身示意她坐到窗边位置去。
黄妙兰拧眉,本想喊黄保华过来坐,但距离有些远,只好先坐了进去,尽量不和他触碰到。
好在,这位男同志在坐下后,再次将帽子往脸上一盖,双手抱胸,恢复到她第一眼看到的样子。
她扭头看向窗外,记起到市里时,沿途还得经过一段僻静的泥泞道路,听说偶尔有车匪出没,还会像窗外那几位凶神恶煞的壮汉般,手里拿着弹簧刀,将大巴车拦下,带着大大的蛇皮袋到车上收值钱的物件。
黄妙兰还在想着,就被紧急刹住的大巴车,害得身子猛地撞上前面的椅子,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突如其来恐吓声惊醒,她是真的遇到打劫的了!
只听见大巴外面有几位戾气极其重的男同志拦在车前,其中一位带的手里拿着弹簧刀走到车门前,随着“哐当”一身,几位男同志闯了上车来。
一瞬间,车内的男女老少吓得抱头尖叫,就连孩子的哭喊声都异常响亮。
拿着弹簧刀的带头男同志开始警告,“不许叫,谁叫割了谁的舌头,都不许动!都给我老实点!”
黄妙兰绷直了身体,看到对面穿着白色棉背心的三个劫匪,手里分别只有弹簧刀和菜刀,还有一个大大的蛇皮袋。
三个劫匪分工明确,一个守在车门,一个威胁,一个正拿着蛇皮袋喊司机师傅把钱和手表给交给出来。
黄妙兰看着司机师傅哆哆嗦嗦地掏出口袋里的钱,还有手腕上的表,她捂紧挂在身上的帆布包,虽说里面剩五十块钱,那也是她的血汗钱,她不愿意将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就这么交到这些好吃懒做,光靠害人的车匪手里,她不能坐以待抢!
她转动眼珠,开始观察起车内的同志,发现男同志不少,就像他身边神色不惊的男同志,看他小麦肤色的结实手臂满是肌肉,该是能一打几的样子。
她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心里估算着,要是能够说服他一起反抗,到时候再一起号召大家伙动手,定能解决那几位车匪。
她想着,便压低身段,手臂轻轻碰了碰男同志的手臂,细声说,“同志,你定不想钱财被白白夺走吧?
等会我故意引来拿弹簧刀车匪,你趁他不注意夺下他手里的刀,这样才能震慑到另外两位。”
听到黄妙兰的话,本还在琢磨怎么说服她帮忙的话,她便不怕自身危险,主动找他捉拿那几位车匪,心里不禁对她有些佩服,毕竟有些女同志遇到抢劫的事,大多都会慌得没主意。
男同志没有吭声,怕引起车匪注意,只好微微点头,等到车匪拿着蛇皮袋走到这边时,本还神色淡定的黄妙兰哭丧着脸,“大哥,我的钱是用来救命的,求你放过我吧……”
车匪抢劫多了,听到类似的话也多,但听到容貌严厉的女同志柔软着哭声说出这句话,还是头遭,拿着蛇皮袋的车匪不禁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随即嬉笑着问,“你要救谁的命?有多困难?”
黄妙兰见拿着弹簧刀的车匪没动静,只好继续指了指隔壁座位的男同志,哭道:“我大哥得了很严重的病,早上才到市里看了医生,医生说治病要很多钱,我真的很需要钱,您就放我下车吧!”
男同志看到自己被指着哭,浓眉暗暗挑了挑,随即做出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干嘛呢!”看到收钱的兄弟站着不动弹,拿着弹簧刀的车匪一脸不满地走了过来,这才发现他兄弟为啥不动弹了,原来是遇到哭美人了。
车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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