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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HP]诅咒与救赎

作者:

芳杳

分类:

现代言情

向原与鸠重归于好的当晚,距离霍格沃兹城堡数里外的禁林中,安德鲁刚将一个高大的身影轰出他所在的居所。

以往这种事都是由克罗托代劳,可如今它却没那么殷勤地上赶着帮助这位未来可期的继承者将人马赶出屋外头,而是独自站在一旁无所事事地瞥了眼正默不作声垂头看着信纸的洛吉塔。

无论是上面印有索恩斯特家族徽章的封皮,还是在光线下能隐约参悟到工整字迹的信纸,都比站出来帮安德鲁赶走赫伯特来得更有吸引力一些。

然而洛吉塔作为一个比自己还晚加入安德鲁计划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却从来没有那么好参透...因此哪怕克罗托对他始终保持警惕,却从未在安德鲁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甚至打算杀死那人时站出来过。

凭借着自己混了这么多年的经验,它心下清楚洛吉塔是一个只要还没站在对立面,就可以给他们带来不少好处的人...

说到底他毕竟也是安德鲁的父亲,血脉相承的父子关系又能差到哪里去呢,至少在立场上不太会与之相悖。

克罗托目不转睛地盯着洛吉塔暗中分析着,直到安德鲁刚从外面回来,顺带一挥魔杖摔上大门时才移开视线。

它识趣地避开几米远的距离,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尔虞我诈,互相怀疑——

“如果你还有闲心从这些早已被家族内部翻烂的口供里追寻所谓的解决办法,不如和赫伯特一样滚出去?”

“这次并不完全是我们的问题,伊瑟希也没有撕毁合作,她至少有配合我们的行动。”

“配合?”

安德鲁忍不住冷笑出声,站在洛吉塔身前迅速摊了摊手掌,桌上的烛火伴随他略显激动的举止摇晃了几下。

“别忘了她送来的人手并不完全听命于我们...还死活要和岚他们硬碰硬,现在倒好了,彻底让那两只人马给跑了!”

“但我们至少还和她保持着明面上的合作。”

这句话令情绪激动的人怔住,他收拢嘴边的讽笑默默盯视着洛吉塔,眼底积压着怒意和不甘:

“你说得对,合作...在那个东西还没有彻底到手前,伊瑟希不会背叛我们,但前提是能拖得住她。”

安德鲁思来想去,发现唯有眼前的人可以胜任,事到如今也只能全然相信洛吉塔...这是他们借助伊瑟希全身而退的最后机会了。

于是沉默半晌后他抬起魔杖从随身物品里取出了那份包装得紧密严实的文件袋,郑重其事地递给洛吉塔。

“眼下这个东西不能由我保管,因为不清楚伊瑟希何时会派人找上门来讨要,如果我因此被捕入狱了...”

他眯起双目,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决:

“那就用这个威胁她,并随时随地做好我会被撕票的准备。”

“不行,太危险了。”

洛吉塔想也没想便厉声拒绝,可对方的态度摆明了要玉石俱焚...他只好细细思索片刻后低声道:

“东西我可以留着,但是否履行这件事暂且不谈...因为我还有别的办法。”

他说着,自口袋里掏出某个准备了很久终于得以派上用场的道具,那是一个在手中不断翻转折叠的圆环状金属球。

“这是我找克洛芬讨要的特殊仪器...似乎是上上代家主发明的,原本是用来分离并暂且控制住体内某个人格的道具,但因为当时无人敢试用,生怕把身体也连带着一块撕裂,就尘封至今了。”

“你是说...利用这种手段去挑拨离间岚和鸠?”

安德鲁蹙着眉头,显然不太相信他们会因此分崩离析,可洛吉塔却一再坚持道:

“无论能不能成功,在伊瑟希彻底找到我们之前,这是可行的。”

面对眼前人献言谏策的举动,安德鲁细细品嚼着他说过的话,敏锐地捕捉到某个关键词,再次抬眸时脸色明显一黯:

“这么说...你在前期还利用了克洛芬?”

“我心下清楚你早有怀疑,因此当时无法直接抛出这个有利的道具,而事到如今不得不用了。”

安德鲁看着眼前人坦然自若的模样,回想起先前自己一再威胁怀疑甚至恐吓他,到最后洛吉塔却依然选择帮助自己,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触。

但明面上他也只是点点头,准予将这件事就此揭过,并转身看向了始终在看戏的克罗托。

“证据都收集准备好了没有?”

老精灵这会才不舍地移开时不时往洛吉塔手中的文件袋上偷瞄的目光,正经答道:

“当然,都在我手中。”

“那就收拾准备好,等到不得不和伊瑟希撕破脸皮的时候,再将这些东西先抛出去混淆视听。”

“...明白。”

待安德鲁终于收回审视的目光,面色平静下来不再看向自己后,克罗托脸上才显露出些许不情愿。

它趁着这个机会同屋内的二人道别,随后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居所赶去,一路上眯着眼喃喃自语:

“真是摊上个疯主子,果然还是不能完全倚仗此人...”

进门前,克罗托特地四处扫视了一眼屋子周围,才严严实实地闭合上门缝,随即转身朝不远处零散地摆放着魔药的案台上翻出一张印有索恩斯特家族徽章的信封。

唯有这样经受准予的封皮所包裹的信件能够通过家族庄园外那层魔法屏障抵达内部。

这是它曾经卑躬屈膝朝那些已经搬到外面居住的索恩斯特家族的人讨要来的信物,如今终于得以派上用场。

*

在经历了那么多倒霉的事情后,如果要我说有什么算幸运的,除了终于与失而复得的人重逢以外,便是好不容易赶上了眼下即将临近的考试周。

据说先前霍格沃兹还没有所谓的期中测试,可不知道是哪一年某个国家的魔法学院代表来访后,突然就多了这么个东西,被麦格校长准予布置了,实在是头疼。

而先前受困于梦境,情绪最糟糕的那段时间里,我没法甚至静下心来好好复习,那个人对自己的影响可见一斑...

因此这回我没打算放过他。

在测试科目和各项要求纷纷下达的当天我就起了个大早,悄无声息地凑到那人床前。

这是我鲜少比他早起的时候。

但正当我打算效仿先前鸠对自己做过的那样,恶作剧地将床.上人摇醒的时候,却在手伸到一半时愣住了——

他的面色似乎不太好看...眉心正不安地蹙起,向来干净清爽的脸颊隐隐渗着汗珠,连呼吸都略显急促。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起身立在一侧,心下焦急地揣摩着如何是好,他看上去像极了在做噩梦。

眼下究竟该不该叫醒他是个问题...

我犹豫着,回想起先前他对我的点滴照顾,还是试探性地小声呼唤着鸠的名字。

结果下一秒床.上的人就突然惊醒了,他的脸色从来没这么惨白过...向来平静的眼眸颤抖后怕着,直到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本以为他已经冷静下来,可紧接着那人又伸出右手覆上额头,左手却漫无目的地在被单上摸索着,一碰到我的指尖便毫不犹豫地伸进来死死扣住,力气大得根本挣脱不开。

这一举动让我很是怔然,但感受着那只十指相扣的掌心传来的颤意,我不由得卸了力道任由他握着,直到床.上人的呼吸声不再起伏不定,彻底平稳下来。

“鸠,你...”

话音未落,我只来得及感受到后背传来一股力道,不算蛮横却相当执拗地把自己摁压进某个透出暖意的怀抱里,我们就这么一句话也不说地紧紧相拥着,颊侧贴着那人微卷的发丝。

待总算反应过来后,我愣愣地看着自己没来得及收回而悬于半空的手,无奈地轻叹一声,索性抚上他的后背拍了拍。

“...以前我都没这样的待遇。”

半晌沉默过后,那人闷声开口了,胸腔隔着我们紧贴的衣物震颤着。

“现在你有了...”

“那可太迟咯。”

我笑着刚想再揶揄他几句,却突然感到那两只紧抱自己的双臂缓缓下移锢住了腰.际,指尖摩挲着滑过“不慎”露出衣物的那块肌.肤,还饶有兴致地逗留良久——

“别...好你个恩将仇报!”

眼瞅着那人刚睡醒不久,四肢兴许还没多大力气,我心生一计,索性倾.身而上压.制住他。

可最令我意外的,不是鸠一推就倒的身体,而是那人丝毫不作反抗的举动。

他漆黑深邃的眼底甚至没有一丝诧异,还浮起几分睡醒之初的慵懒,正微微眯起看向我柔声道:

“然后呢?”

“......”

“我等着呢。”

他甚至说到做到地放松了四肢,适从地任由我压.制着,那套原先还算整齐的睡衣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凌乱,还略微覆盖着鸠仰躺之际倾散开来的深色发丝...我只觉得唇角略微抖了抖。

这算什么...简直是犯规。

感受到脸颊在隐隐发烫,我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地前功尽弃,心下一横就要起身逃走,却没想刚刚抽离的指间又被缠住,那股力道分明就没有当自己是被动的打算。

于是我没坐起多久的身.子再度不可遏制地下跌,又在蹭到某处莫名发.硬的部位时瞬间紧绷起来...眨眼间脸便跟蒸熟了似的滚烫无比。

“自己开的头,不解决一下么。”

“不...不了,这大清早的,一会还得上课呢...”

我僵着身.子,拼命转动烧坏的大脑,终于想起这么个救命稻草。

磕磕绊绊地说完这句话后,那人果然松开了对我的钳制,却又在突然间径直起身,轻而易举地顶着身.上人的重量摆平了压制。

可我就没那么幸运了,恍惚间一个重心不稳就要向后倒去,又在千钧一发之际被那只手勾住了后.腰...怔然抬头看去,只见他眉目含笑,满是忍俊不禁——

“某人吃醋了。”

“啊...?”

不出片刻,我就明白了鸠所说的人是谁,而一想到方才险些擦.枪.走.火的一系列举动,树屋里发生的一幕幕又映入脑海中...不可避免地脸红心跳起来。

“还是说你希望我继续下去。”

“?”

这闷笑间自带撩拨的话语惊得我一时语塞,赶忙起身后退了好几步,觉得床.上的人一觉醒来浑身都不对劲了。

“我...我先去整理东西。”

幸而鸠没有继续下去,否则我会永远打消最初那个时不时爬到某人床边摇醒他的想法。

鬼知道自己用恶作剧惊扰的人会是怎样恐怖的存在。

......

经历了一大早的闹剧后,我们仍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肩并肩走在去往户外实践课程的路上。

但基于先前有惊无险的遭遇,我还是不时瞥了眼身旁的人...他看上去倒是神清气爽不少,啧。

难道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人只有我么?

可不爽之余,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鸠清醒前的种种举动...这让我心头不由得一陷。

以他的性格,本以为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那般就此揭过,却任由旁人见到自己脆弱的模样。

他到底梦到了什么...改日再问问看吧。

我抬头望向和身旁人的心情一样明媚温暖的晨光,把这件事暗暗记下。

那个总是关心我的人,也是时候需要别人的关心了。

......

或许是因为当下的时期比较特殊,一早上的户外体验很快结束了。

草药学教授准予我们提前下课的缘故是考试周将至,他希望各位学生好好利用课余时间多多复习一下近期教学的材料收集与处理方法。

除此之外,还异常慷慨地于近期开放了天台植物园的进出限制,只要是这一届的学生有需要,都可以来借用采集工具以及一部分平日里不好购买到的魔法植物,自行培育植株来进行实验考试前的最后练习。

刚得知这一好消息,我便兴致冲冲地跟着那群蜂拥而至的学生们进入植物园中,好不容易抢到一盆长势不错的嚏根草,正边走边欣赏着。

之所以选择它,兴许是符合我的审美吧...那不高不矮的枝叶间娇滴滴地垂着几朵颜色各异的小花,分外喜人。

当我心满意足地走出植物园时,正好看到鸠站在不远处的矮坡上望向自己,下一秒又将目光落在我手中捧着的花盆上。

“打算练习制作嚏根草糖浆?”

“对。”

然而他刚说完这句话却收回了视线,尽管那张脸上的笑意仍然不减分毫。

“恐怕不止如此吧...你喜欢这种花?”

“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讪笑着,干脆转移了话题:

“那你呢?没打算去拿一盆练练手吗。”

“我等他们挑完了再去看看剩下的。”

这句自信的话语成功让我对眼前人的实力产生了由衷的敬佩...要知道大家往往喜欢选择好操作的魔法植物来制作对应的魔药,而天台植物园内收容着各种千奇百怪的植株,其中不乏一些极难对付的。

比如在大家入学后的第一节草药课上耳熟能详的中.国咬人甘蓝,我还记得当初站在自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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