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摸着黑织围巾,看时间差不多直接去洗漱,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看罗恩,等着他起来去上课。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罗恩的脸上,他蠕动两下眉毛,拼命地伸个懒腰,打着哈欠,然后像往常一样睁开眼——
“该死!”
罗恩一睁眼就对上一对暗沉的绿眼睛,吓得他大叫。
“你在做什么?哈利!”罗恩猛地坐起来,害怕地问。
“我们该去上课了”哈利平静地说。
罗恩一脸惊恐地点点头。
哈利顶着一张‘别来烦我的脸’走进礼堂,然后就被安吉利娜拦住了。
她大喊大叫地说:“哈利!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故意的?”
哈利乱成一锅粥的脑袋,勉强分给她一丝注意力。
“为什么又给自己弄一个禁闭?难不成你爱上乌姆里奇的办公室了?”她不管不顾地说,“上次,你缺席,这次你又不来!你还有把魁地奇当回事儿吗!”
乌姆里奇,又是乌姆里奇,哈利刚刚熄灭的火种再次被点燃。
“不管你怎么做,你必须——”
“你又想说什么?”哈利不耐烦地问她,“让我承认我精神失常?还是让我跪在地上求她和她说一切都是我乱编的、我幻想的!”
安吉利娜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哈利。
“哈利”罗恩小心翼翼地拉拉哈利的袖子。
哈利甩开罗恩的手,然后他看到莫妮卡憔悴的小脸,心里又开始窃喜,看吧,她还是在乎我的。
“约翰逊小姐,你怎么敢在礼堂里这样大吵大嚷的!格兰芬多扣掉五分!”麦格教授从教师席大步流星地走下来,生气地说。
“可是教授——他又弄得自己被关禁闭——”
“怎么回事,波特?”麦格教授严肃地对哈利质问,“谁关你禁闭?”
哈利想起了之前麦格教授让他不要正面对抗乌姆里奇的事,低头说:“乌姆里奇教授”
麦格教授放低声音,明显不想让其他人听到,她说:“我上个星期警告过你之后,你又在乌姆里奇教授的课堂上发脾气?”
“是的”哈利盯着地板说。
“波特!你必须管住自己,你会碰到大麻烦的!格兰芬多再扣掉五分!”
“可是——什么?教授,不!”哈利被这种不公平的处理惹火了,说道:“我已经被她惩罚了,你为什么还要扣分?”
“因为关禁闭这种事情似乎对你并不起任何作用!”麦格教授尖刻地说,同时也警告安吉利娜,不要再这样做,然后又回到教师席。
安吉利娜怒不可遏地瞪了哈利一眼,昂首挺胸地走了,哈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得不行。
“她扣了格兰芬多的分数,就因为我每天晚上手背都被割开!那叫公平吗?”
“我知道,哥们儿”罗恩同情地说,把咸肉倒进哈利的盘子里,“她肯定有毛病了”
赫敏什么也没说,只是翻开新的《预言家日报》。
“你也认为麦格做的对,是吗?”哈利气愤地对遮住赫敏面孔的康奈利·福吉的照片说。
“我希望她没给你扣分,但我认为她提醒你别对乌姆里奇发脾气是对的”赫敏说,哈利眼前却是装模作样打着手势的福吉,显然他在发表讲话。
赫敏收起报纸,被哈利苍白的皮肤,黑黑的眼圈和泛红的眼角吓了一跳:“乌姆里奇对你做了什么?”
哈利没有跟赫敏说话,罗恩对赫敏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但是魔咒课上麦格教授毫不留情挤兑乌姆里奇的行为,让哈利对麦格教授的怨气一下子烟消云散。
很快哈利的心神又被莫妮卡占据,现在他和罗恩、赫敏顺着草坡前往禁林边缘上保护神奇动物课。
莫妮卡就走在哈利前面不远处,汉娜挽着她不知道在说什么,哈利想上前和她打招呼,但是多丽丝看到他后,眼神不善地盯着他。
哈利眼睁睁看着莫妮卡走得飞快。
这不符合平时的情况很快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你们怎么了?”赫敏问。
哈利僵硬地说:“没什么”
他和罗恩、赫敏走到格拉普兰教授面前的长桌旁,看到乌姆里奇拿着写字板已经在等他们了,恨不得对她来个钻心咒。
“你不常教这门课,是不是?”乌姆里奇问格拉普兰教授。
哈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莫妮卡,浓密有光泽的头发,白嫩光滑的小脸,丰满小巧的嘴唇。
他挪动脚步想走到莫妮卡身边,但是莫妮卡却绕到苏珊的左边,离哈利更远了。
哈利站在原地,抿紧嘴唇,注意到其他人时不时投在他和莫妮卡身上探究的目光。
“我听说这个课上曾有同学受过伤?”乌姆里奇的声音将哈利的注意拉回来。
“是我”马尔福举起手说,“被一头鹰头马身有翼兽划伤”
哈利张开嘴就想反驳他,但是这次意外地和莫妮卡对视上,他把嘴巴合上,什么马尔福、乌姆里奇统统都不见了,他只想再看看她。
罗恩和赫敏刚刚拽着他的手,又放了回去。
这节课上哈利一直跟着莫妮卡,不想错过她的一点点。
之后的三天,让哈利倍感煎熬,他以前从来没觉得那么孤单,没有莫妮卡就好像被摄魂怪吸走了灵魂,他不再感到快乐。
而莫妮卡显然还需要时间思考思考,她整天和多丽丝、汉娜或是苏珊在一起,让哈利找不到机会。
这天夜里,哈利离开乌姆里奇的办公室时,已经差不多半夜了,他的手还在不停地流血,包手的丝巾是莫妮卡的,哈利疼痛难受的抚摸那条丝巾,上面沾染了血迹。
他以为他回去时公共休息室里不会有人,没想到罗恩和赫敏都坐在那里等他,哈利心情难得的好点,特别是赫敏眼里没有评判的意味。
“给”她焦急地说,把一小碗黄色的液体推到他面前,“把你的手浸在里面,这是一种经过过滤和酸洗的莫特拉鼠触角的汁液,应该能管点用”
哈利把手伸进碗里,疼痛一下子就减轻,顿时感到舒服极了。
“谢谢”哈利对赫敏感激地说。
“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和麦格教授说一说”罗恩说。
“不”哈利果断拒绝,“乌姆里奇随时都会颁布一条法令,说不定就会把那些反对她的人都开除”
罗恩张了张嘴想反驳,但什么也没说出来,愣了一会儿,又把嘴闭上了,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她是个可怕的女人”赫敏小声说,“我和罗恩刚刚还在说,我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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