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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 5 章

小说:

东京复仇者/东万大佬为我殚精竭虑

作者:

牙城院软软贝

分类:

现代言情

三大佬不在,顶层常驻人口只有可可和青宗,两人习惯性无视我,所以我大胆将活动范围扩大到整层楼。

我喜欢晚上出来乱逛,感应灯随着我的到来亮起,随着我的离开熄灭,好像电影里的英雄人物出场一样。

夜间只穿睡裙也不会冷,只是逛久了脚会冰凉。我没有鞋袜,因为不需要出门。赤脚穿拖鞋让我不太舒服,曾经妈妈总数落我寒从脚入,尤其是女孩子更要注意。谁知道养成穿袜子的习惯后却越发怕冷。

一路走过没人的长廊,地毯软绵绵的触感隔着拖鞋都能感受到。第一次夜游带着挑战性的试探,站在房门外沉思好久到底该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终于决定好后,又突然忘记该如何走路。

起先摸着墙壁小心翼翼地走,随后胆子大了,在走廊上跑起来。拖鞋有些绊脚,摔到地上也感不到疼,只觉得快乐,就这样躺在地上笑。躺久了,露出来的大腿冷得厉害,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抚平裙子,继续跑。

像第一缕阳光照到嫩芽那样一蹦一跳,心里长出个兔子从喉咙窜出来,开心地、幸福地,一蹦一跳。

夜晚的顶层,是我的整个世界。

第二天我漠然地等待审判,但什么也没有,没人在意我出门。这个认知让我三更半夜在房间内来回转圈,我决定做碗热腾腾的清汤面庆祝,犒劳一下我历经磨难的身体和胃。

可可走路真的没声音。

感应灯亮起时我还在乱哼小调,把面条洒进锅里。回头拿鸡蛋,被身后的可可吓得条件反射,一边“卧槽”,一边一脚踹过去。

然后被可可扭着胳膊摁在灶台上。

灶台是冷的,炉火却烫得我脸热。我再一次认清,对他们而言我是个铁废物的事实。

“你是不是骂我。”

财神爷的尾音上挑,疑问句以陈述句的语气讲出来,扬起的眼睛又戏谑又嘲讽。他压在我脖颈的手有些凉,垂着头,灯光透过他垂下的头发的缝隙偷溜到他的脸上,他冷硬刻薄的嘴唇在这几分朦胧下露出不可思议的温柔。

“是意外。”我稍稍扭动脖子,暗示他松开我。他没理会,依旧保持压住我的姿势,脸凑得更近了。兴许是熬夜的原因,他的眼睛爬着血丝,像密密麻麻的蛛网。

“我煮了面,你要吃吗?荷包蛋怎么样?”我朝锅瞟了眼,水已经滚了,在叽叽咕咕响。

可可也看了眼锅,眯了眯眼睛讲:“可以。”他松开我,甩着袖子坐到桌前,摆出等吃饭的架势。

我拿着面条,没敢擅自揣测可可的食量,扭头问他要吃多少。可可起身过来,我退了几步,摆手说他可以站在那儿比划。

他轻嗤了声,鼻子皱了下说现在知道怕了。

他圈住我,我嗅到他身上浅浅的香水味。我不懂香水,只觉得清清雅雅的,不由自主朝他凑了凑,想弄清那香味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却退后一步离开我,手指圈了一把面条,随手抛进锅中,依旧是看热闹的表情,好像刚刚靠近我只是单纯要去拿面。

可可不挑嘴,问他要不要葱花他也点头。

面条还未进嘴,可可突然冒出句“一般情况下男人不喜欢胖的”。我错愕一瞬,看向他,再看向他手中的面。我认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处事态度,但我没想到可可还没端碗就开始骂娘。

他在我的视线中风平浪静地夹起面条,极端庄地吞咽,高高贵贵说:“淡了点。”

我想了想他单手把我摁在灶台的经历,在把他的头摁进面碗和虚心接受意见之间选择后者。

“上年纪了就得吃点儿口味清淡的,毕竟已经快要三十岁,是做叔叔爷爷的人,不能再跟十几岁的年轻小伙一样。”

“那就把你的点心取消吧,上年纪吃甜的也不好。”

我说怎么现在三餐都道甜的,果然,养猪也要考虑猪的心情。

理清自己和可可之间的身份,他在我心中的形象瞬间高耸。我拿视线遛了遍流里台上的调料,极尽谄媚问:“您看缺点儿什么味道,要不我再给您添点儿?”

他勉为其难地回应说:“凑活吃吧。”

可可在我感慨幸福的时候吃光了一整碗面,汤也干干净净。我以为他会直接回办公室继续工作,他却老神在在继续盯着我,又说:“一般情况下男人不喜欢胖的。”

我咽下最后一口荷包蛋,真诚给可可建议道:“要不你报警抓我吧。”

你见过有死人在意身材的么?天天住医院,我曾经引以为傲的圆润小肚子都没了啊。

从某方面讲,我能感受到可可的好意。他的建议跟千冬他们差不多,不挑明了,拐弯抹角告诉我想活命就找个大腿抱。

巧了,我不想活。

他们怎么这么自信我能攀上大佬?我要是大佬,我选漂亮姐姐。

不说别的,只要给稀咲机会,他保准第一个弄死我。

可可眼神晦暗,我琢磨不出聪明人到底在想什么,索性只当没看到,稀里糊涂打哈欠回房间。

夜游时我发现一处秘密基地。算不上秘密,但它狭小的空间和可以上锁的门让我充满安全感,更重要的,它有一扇窗户。

房间靠近茶水间,摆着张废弃的小沙发。我拿了枕头和毯子,我可以缩在沙发上盯着那扇窗户盯一整天。窗外不知是什么楼,夜晚会亮起五颜六色的霓虹。看窗户上的倒影,它红了,我的脸也红了,它紫了,我的脸也紫了。

mucho进来时我正被午后的阳光烤得昏昏欲睡,mucho是来抽烟的,他已经将烟卷叼在嘴里,眉眼间有些烦躁的不耐。

他见到我愣了一瞬,脚卡在门口,不知是该进还是该出。我朝里缩了缩,给他腾出些地方,示意他请坐。

我只见过一次mucho,在我被灰谷龙胆扭断胳膊的时候。mucho眼窝深遂,身材高大结实,有种西方人的味道。

他坐到我脚边,打火机清脆的咔啪声让我有些心痒。我朝他挪了挪身子,问他能否给我一根。

他并未将脸扭向我,只拿眼珠冷冰冰斜了我一眼。在我以为没戏的时候,mucho将烟盒递来,我连忙抽出一支,叼着烟凑向他手中的打火机。我的头发滑到他的手背,我小心将头发拢起,怕被打火机燎了。

烟草带来的苦涩顺着鼻腔麻痹大脑,我不懂mucho抽的牌子,直觉是最老派的那一类,又辣又呛的口感却爽得灵魂都跟着指尖的蓝雾一起上升。我透过蓝雾看他,没来由的想起某漫画翻译喊他“壮哥”,烟还含在嘴巴里,但忍不住笑起来。

mucho神情怪异地看我,喉咙咕哝了句“笑什么”。他的声音是被烟草和酒水浸透的低哑,让人头皮酥麻。

我跟他说漫画的翻译,不太标准地按自己的理解讲出“壮哥”两个字,又笑起来,说这个名字很有我家那边电视台的风格。

mucho问我什么风格。我说乡土,补充讲他本人很帅,又帅又靠谱。mucho皱了皱眉头,把烟蒂丢到地上踩灭。

我的脚裹在小毯子里,被太阳晒得融化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丢了烟蒂后开始盯着那一点橘黄慢悠悠变暗,丝丝缕缕的蓝从里面渗出来,绕着我不知所踪的灵魂盘旋打转。

“现在怎么样?”

mucho应该是在问我,他又拿出支烟含在口中,却不点燃。我弄搞不清他这句话到底是在问什么,不合时宜地想起兄弟战争时mucho的眼泪,心脏似乎被老鼠咬了口,咯吱一声,密密麻麻痛起来。我拍了拍mucho的肩膀,说你不是已经很努力了嘛。

mucho的脸扭向我,看得我有些不自在。良久他才轻缓缓地讲白痴。

真是没天理了。

第二天差不多的时间,依旧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mucho又推开那扇门。事实证明这个房间的锁确实是坏的。

他和昨天一样叼着烟,不点燃,也不分给我,一言不发坐着。他在旁边我不敢睡,但实在抵挡不住暖烘烘的阳光,迷迷糊糊睡过去。我再醒来mucho已经离开,我脚边、他曾经坐地地方放了盒烟,粉色的包装,盒子上描了颗水蜜桃,花体的名字上还印刷着一个圆点。他没留打火机,可能是怕我把房子点了。

我有些兴奋地捏住烟,打开看每一支封嘴也是粉色的,印着圆点。一盒有爆珠的水蜜桃口味的细烟,真是份好礼物。不过一想以后要去茶水间的煤气炉点烟,甘甜的心情又苦涩起来。

太阳沉下去,我心情却一反常态升起来。伸着懒腰回到房间,把烟盒放到枕边。不能点燃,闻闻味道也是好的。

半间修二是在我领晚餐时来的,皮鞋毫不客气地卡在门缝,大咧咧像主人一样进屋。他嘴巴说稀咲要见我,模样却明晃晃写着“我想让你和稀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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