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轼的威名可不是盖的,上一秒还在床上躺着的梵云雀,下一秒就被吓得立马起身。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自己不穿衣服的时候来!
梵云雀手忙脚乱的扯过中衣披上,忙不迭地去扣胸前的扣子,胡月儿帮她打掩护,跑到门口,拦住欲将抬脚进屋的天子。
胡月儿抖着声叩拜:“奴、奴婢参见陛下!”
“免礼了。”沈轼一身明黄衣袍,不怒自威,挥手免去繁琐的礼节,继续往前走着。
胡月儿又立马冲到前面挡住,“陛下!请、请您暂时留步……”
话音落,胡月儿的头颅低到了地底。
帝王威仪何其肃重,就算是给胡月儿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直视天子。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敢挡了陛下的路!”
赵楔怒声呵斥着胡月儿殿前失仪。
刚想上去将人一脚踹开,就被沈轼制止了。
“为何?”
沈轼面色不悦,还是耐着性子问清楚缘由,被人拦了去路,自然是不痛快的,但自己是九五至尊,犯不上跟一个小小的宫女计较。
方才被赵楔一吼,胡月儿吓得浑身打颤,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
“回……回陛下的话……娘娘……方才休息起来……如今正在更衣……”
前因后果说开了,沈轼眉间浮上的阴郁散开了些,“朕又不是外人。”
说罢,还是走了进去。
天色渐暗,梵云雀宫中已经点起了数盏照明用的油灯。
“你们在外候着,朕一人进去即可。”
沈轼吩咐完,赵楔乖巧的退至一边。
待进屋后,见到更衣用的屏风后有一婀娜多姿的窈窕身影,正在慌慌张张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察觉到有人闯了进来,梵云雀身影一怔被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捂着胸口回头,只见前方立着一具高大的身影。
身影的影子甚至已经投射到了自己脚边。
脑中一股怒气上头,刚想放声大骂,就听到黑影子开口说话了:“明殊莫怕,是朕。”
发现是沈轼后,梵云雀心中的怒意并未消减半分,反而是更甚,只觉得沈轼是个好色的大流氓。
还唤她的小字,令人浑身生出一阵恶寒,更恶心了!
梵云雀还是死死抓着胸口处的衣裳,不肯松手,生怕泄露了半点春光,叫外面的登徒子看了去,让他得了便宜。
她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柔声朝外面放声,“妾身正在更衣,眼下不方便伺候陛下,可否请陛下到外间稍等片刻,妾身很快就出来了。”
自知她与沈轼身份殊别,说到最后,梵云雀几乎是以恳求的语气在同沈轼商量。
谁知,那沈轼九五至尊的皮囊下面,竟是一流氓无赖,半点脸面都不肯给梵云雀留。
“朕又不是得旁人,怎么明殊还见外了起来?”
说完,沈轼迈着步子朝梵云雀走去。
任凭梵云雀如何好言相劝,也要执意过来。
沈轼绕到屏风后,见一娇娇人捂着胸口,脸颊绯红,瞪着一双美目看着自己。
对于沈轼这样可以在天下肆意妄为的的人来说,梵云雀的这点反抗根本算不得什么,只是像小猫儿一样,徒增他们关系之间的情趣罢了。
“明殊怎的还害羞了?”
沈轼笑笑,伸手去扯梵云雀披在身上,还没来得及来得及穿上的衣服。
梵云雀不动,不肯松手,沈轼就加大了几分力气,同她暗中较量。
“朕听闻了你先前在大理寺门口的,遭遇很是心疼。不必急着穿衣,且让朕看看你究竟伤到了何处?”
他哄骗人的语气温柔似水,可梵云雀听了只觉得刺耳不已,表面功夫,好听话谁不会做?谁不会做?
梵云雀也学着沈轼的样子,照着葫芦画瓢,“妾身谢过陛下厚爱,小伤而已不劳陛下挂齿了。”
沈轼审视了一眼面前的人,勾唇一笑,知道她是在跟自己玩文字游戏呢。
他牵着梵云雀的手走出屏风后,自己坐在一旁的小榻上。
梵云雀还是装作一副怯怯懦懦的模样,实则胃里早就恶心的天翻地覆。
沈轼还觉得不够,把住梵云雀的腰身让她往后靠,要她坐在自己腿上。
意识到沈轼想干什么,梵云雀浑身瞬间硬挺的跟一根竹子似的僵硬不已,她真是怕了沈轼了。
这种被人向娃娃一样被人玩弄、被没有尊重和感情的对待,让她感到非常耻辱,她根本不想和一个不相熟,也不喜欢的陌生男性有任何半点肢体接触。
沈轼见怀里的人突然乖巧下来,想着他还是第一次,不便或许孟浪,以免吓到人家,又将手探到她的身前,企图解开她的衣襟。
梵云雀眼里噙着泪,双目无神,感受到胸前那种不适的触感,瞬间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按住沈轼作乱的手掌。
此刻,梵云雀能想到最恶毒的话就是觉得,沈轼简直和一只发(和谐)情的公狗无异。
自己尚且有伤在身,他连敷衍关心的话语都不曾说两句,就迫不及待地要与自己行周公之礼。
今早姜懿提醒她的时候,她还单纯的以为沈轼只是例行公事,来看一眼自己就走了,没想到竟是招来了豺狼虎豹。
沈轼同她折腾了一番,见她半晌不开窍,也是终于失去了耐性,不满道:“今夜你再三拒绝朕是何意?”
时隔两月,梵云雀再一次设身处地的感受到帝王之怒,被吓的不敢说话,只是摇摇头。
只听见身后的沈轼,不耐烦的催促到:“朕在问你话!回答朕!”
“妾身……妾身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只是胸口的疤痕过于骇人恐怖,怕引得陛下厌烦。”
梵云雀哽咽着,说了两句好话讨好身后那个阴晴不定,随时可以拿捏自己性命的人。
好话说在前面,伸手也不打笑脸人。
沈轼自然也给了梵云雀一个体面的台阶下,哄了她一句,“你无需妄自菲薄,朕又怎么会嫌弃你,朕心疼还来不及呢。”
嘴上是这样说着,可是动作却比谁都诚实。
感受到胸口传来的凉意,梵云雀的尊严就这样被人随意践踏无视,她眼中的泪珠再也无法隐忍,像断了线似的大颗大颗落在沈轼的手背上。
人一哭,沈轼就觉得厌烦,好像是自己在强人所难一般,令他很是头疼反感。
他骤然起身,梵云雀跌倒在地,暴跳如雷的质问她:“每回朕想给你一个机会,你就要不情不愿的搞这套,三番五次拂了朕的面子!”
“每每朕还没做什么,”你倒是先不高兴上了,今日更甚敢给朕甩上脸子了!”沈轼蹲下身,毫不留情的扼住梵云雀的下巴扭过来,逼她直视自己,“朕且问你,你今日是想活还是不活?”
梵云雀从未被这般粗鲁的对待过,吓得失了魂,整个人抖的不成样子,口中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拼命的点点头。
她如今算是真切的感受到了,楼玉淑是如何心惊胆战的活在梵琛的威压之下。
“那朕再问你一次,你是愿还还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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