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黎濯目光柔和的扫过她的脸庞:倒是想得挺美。
“别动!我给你擦擦。”
见梵云雀想用袖子去揩脸,黎濯连忙出声制止了她,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
“这不是我的东西吗?”
梵云雀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她上次在书房盒子里发现的那块地,于是往旁躲了一步,没声好气到。
没想到,这块帕子已经被黎濯光明正大的随身携带了。
见自己被人毫不留情的拆穿,黎濯还是镇定自若,脸不红心不跳的,这样的心理素质也是没谁了。
好样的黎濯,你有这样的心态干什么都会成功!
“你那日在寺中将它落下了,我便默认是你许给我的。”
“你少自作多情了!那个时候,我估计对你还不感兴趣呢!”
“哦?”黎濯抬起她的下巴,给这只汗淋淋的小花猫擦脸,“那敢问娘娘臣是何时入了您的青眼呢?”
“哼!”梵云雀冷哼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傲气。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里渐渐有了他的位置呢?梵云雀暗自扪心自问。
或许是在我每一次走投无路之时,你都会出现在我的身后,义无反顾给我撑腰,成为我最坚强的后盾和底气。
从一开始因为阴差阳错的利益相合将两人捆绑在一起,到如今交换真心并肩而立。
爱意在点点滴滴的相处间生根发芽,最后开花结果,梵云雀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异世中收获一份属于自己的幸福。
然而,老天除了重新赋予她新生后,又再一次眷恋了她,让她能够遇见黎濯。
黎濯看着走神的梵云雀眼角荡漾开些许笑意,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你猜。”
给她擦干净脸后,黎濯又将帕子细心叠好收回怀中,他拉起梵云雀的手,“走吧,送你回去。”
两人十指相扣,走在回宫的路上,月光下,一高一矮两具的影子被拉长交融在一处,很是亲密无间。
“手好酸,都快抬不起来了。”
“我不是在牵着你吗?”
“……可是我腰也很痛。”
“那我背你。”
最后,梵云雀称心如意的靠黎濯背上,头上的珠钗相撞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还开心的晃着腿。
她附耳贴上黎濯的背,“黎濯,你的心跳的好快啊。”
能不快吗?黎濯暗暗抓紧了身后之人乱晃的腿根。
鼻间充斥着心爱之人的馨香之气,身后那人两团柔软雪白的丰腴几乎快要毫无间隔的挤压着自己,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是什么形状。
黎濯自诩也不是为人清高的正人君子,面对心爱之人许是不成不了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偏偏她还一直磨着自己动来动去的,难免不让人想入非非。
黎濯抬手在她的臀间拍了一把,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老实点儿,别乱动!掉下去我可不管。”
臀部传来轻微的刺痛感,梵云雀的脸下意识的红到耳根,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么对待她。
“登徒子!”
她脸皮也薄,被打了一下就羞愤欲死,红着脸将头深深埋进黎濯颈侧,只敢轻骂一声,然后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把头缩回去。
察觉到颈侧皮肤的一股热意,黎濯知道定是身后那人又在害羞了,为了缓解尴尬,还特意给她寻了个台阶下。
“沈轼怎将你的行宫安排的如此偏僻?”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会儿他正偷着乐呢。
良久,梵云雀脸上的热意消散了些,她才从黎濯身后探出头来,她倒是不客气,直言到:“这岂不是正合了你黎大将军的意,也不知是哪位平日里最见不得我与那沈轼相提并论。”
她的一丝墨发垂下来落在他脸侧蹭着,黎濯侧脸轻轻嗅了嗅,大方承认,“也是。”
两人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拌着嘴回到了德和宫,黎濯弯腰将人稳稳放下,好巧不巧梵云雀脚上摇摇欲坠的修鞋在这个时候掉了下来。
她惊呼一声,单脚跳着正要弯下腰身去捡,却被黎濯抢先一步。
她被男人横过来小腹的结实手臂一搂,天旋地转间就被人扛在了肩上。
黎濯一手提着她的鞋子,一手扛着她往里面走。
大手一挥,拍落眼前繁琐复杂的帷幔,把人放至榻上,再把她的鞋放好。
看着人安顿好后,黎濯附身在她额间印下一吻,依依不舍到:“我走了,明日见。”
“嗯嗯,明天见。”
沈轼还没来,估计还在晚会上推杯换盏呢,梵云雀一身汗意湿黏,先叫人送了热水进来沐浴。
洗了个热水澡后,她整个人一身轻松,疲惫感也消退了不少,胡月儿正给梵云雀擦身子更衣,却见到她的十根手指通红发胀。
“娘娘,您的手这是怎么了?”
胡月儿捧着梵云雀的手神情关切。
短暂的沉默后,梵云雀垂眼注视着自己的手心,“没事,本宫泡热水泡的太久便会这样。”
说罢,她收回自己的手。
见她无事,胡月儿又说到:“那奴婢待会儿给您擦掉香脂在手上。”
梵云雀点点头,转而走向外殿,碧春正在那里等着给她把头发,胡月儿则是继续留在这里收拾打扫。
她穿着宽松舒坦的亵衣窝坐在榻上,碧春手里捧着一块很大的帕子,在身后轻轻揉干她及腰如瀑的长发。
此刻已过亥时,梵云雀累了一天,更别说方才还去拉了大弓,眼皮越来沉像是绑着铅块一般,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碧春见她实在劳累,奈何有心体恤也还是提醒到:“娘娘切莫忘记了,待会儿陛下还要来呢。”
话音刚落,梵云雀已经闭上了双眼,假寐了一瞬,才慢吞吞的开口:“本宫没忘记……”
“老奴待会儿去点一支醒神香吧。”
“……”
见娘娘半晌没再开口,碧春擅自主张去查看,见她已经垂着头气息平缓的睡着了。
于是,她手中的动作更加轻柔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揽过梵云雀的身子,让她靠着自己小憩一会儿。
说到底,她还是很心疼梵云雀的,又怎么忍心见她连小睡一会儿的资格都没有呢?
梵云雀也没敢把沈轼要来这件事儿忘了,睡了几分钟后又蓦然惊醒,见自己枕在碧春膝上。
起身看了看时辰,说到:“嬷嬷先下去吧,换胡月儿去外面守着。”
碧春站起来,对梵云雀福身行礼,“是,娘娘。”
谁知,碧春一走,梵云雀管它三七二十一,直接掀开被子睡了进去。
“好端端的有床不睡,我又不是脑子有问题。”
她真是亏待不了自己一丁点儿,大不了沈轼来到门口再起来呗。
话说着碧春点的醒神香非但没有提神洗脑的作用,反倒是助梵云雀睡的越发安稳,才刚闭上眼就已经进去了梦乡。
梦里,她在汲郡山林间独自猎到了一头硕大的雄鹿,这头雄鹿壮硕,皮毛丰厚,鹿角也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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