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幢幢小栈楼内。东侧木桌几名食客吃着薄牛肉,开怀畅饮,而他们的眼睛却时不时往西边里侧穿着白色纱衣的女子频频望去。
两条视线中间坐着黑衣人,带着斗笠,腰间挂着红色玛瑙穗,黑衣人低着头,微微歪了下脑袋,喝着茶水,耳朵动了下。
“小二!”
“哎,客官。您说。”
“这里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这吃饭的人似乎少了很多。”
“哎呦,这.....”
砰,桌子上放下几锭银子。
“哎呦。我这一般人还真不透漏。”
小二往柜台抽了一眼,看见没人,顺手拉起板凳,坐下来,喝口水润了嗓子。
“我们这儿啊,确实有点事。两起!”
白色纱衣的女子带着斗笠,风吹着她的头发,周围似乎能闻见一股幽兰的香味儿。吱的一声,木凳从地面上后移,纱衣女子踏着轻快的步子走来。
东侧木桌的食客右手还捏着筷子,左手却握着刀柄,青筋凸起。
“小二,再来一壶茶。”
“好嘞!姑娘!客官您稍等啊。”
食客中带头的人上了岁数,几寸的刀疤从一面的额头裂到嘴角,他倒是并不在意,两只眼珠子转回来,拿着带着豁口的酱色瓷碗,放声大笑。砰砰砰,是瓷碗撞击声回响,阴雨天,似乎要下雨,空气中飘着泥土的腥味,在空中飘着,不落地。
“哎呦,客官等急了吧?”
“没有,你继续说。”
小二的颧骨很宽,常年劳作,有些驼背,眼睛很大,扑簌簌闪着光,弓着腰快步走,留两撇小胡子,倒像是站起来的老鼠。
小二大量起黑衣人,开始他以为是个男人,而一开口便知道这是个女的。做生意有些事情就得烂在肚子里头,人家想听什么,你就说什么。
他捡起笑容,用茶壶往里头倒茶,黑衣人拿起茶杯时,捻了捻手指,没有喝。
哗啦哗啦。
茶叶飘着,雨下着。
“这儿,前不久啊,死过一个女人。”
——死过
砰,茶杯掉在地上。
——女人
强风吹起,将白衣女人的头纱吹起。
此时电闪雷鸣。白光晃进屋子里。
黑衣人此时看清了。
白衣女人的头上,顶着的,是一颗老鼠头。
吱吱吱吱。
四周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近。
她拿起桌子上的剑,刺向小二。
人高的身影突然坍缩,一堆老鼠刷刷掉落在地上,长长的尾巴,点着红灯笼一样的眼睛。
竹屋也摇起来,门口的招客旗被雨水打湿。此时的竹屋如同一只张开嘴巴的老鼠,将人吞进肚里。
黑色的老鼠群如同旋风,将黑衣人撕碎。
黑老鼠弓着身子,摸了摸胡子。旁白的一堆棕老鼠围过来。
“长老,您这阵法真是妙啊,那帮臭修道的,天天想着提修为,杀了咱们好多弟兄,把这里闹鬼的消息放出去,来个守株待兔,咱们吃了那些修道的,也能提升修为,那没准那天啊,咱也能得到升仙呢,以后咱们的鼠孙鼠辈再也不用被人在大街上打死了。”
黑老鼠摸了摸胡子,发出嗤笑:“修道修道,还不是落在我手里头了。这还得多亏了小白。”
此时一只白老鼠钻出来,棕老鼠双手作揖,说道:“多谢白姑娘。”
白老鼠只是淡淡地说道:“你答应过我,只要我肯做这个局,你就把孩子还给我。”
黑老鼠眯了眯红红的两只眼睛,说道:“这颗修为丹是你的。再帮我几次。我一定放了他。”
白老鼠怒目对视,骂道:“说好了,我并不想害人。我只想和我的孩子一起生活,我帮你们,也是迫不得已,何必苦苦相逼呢?”
最大的棕老鼠说道:“我们那么多兄弟被那帮臭修道的杀了,原来兄弟们过着街也被人打,现在成了妖,本来以为能扬眉吐气一会,没想到还是被那群修道的压着打,你是不是鼠妖?别以为自己一身白皮,会一点幻术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不干了,你们爱怎样怎样,我要找我的孩子。”
“哼,那你就别想走出这片竹林,兄弟们,上!”
此时,一帮棕老鼠围过来,箭已经搭在弦上,黑老鼠供着身子,背着手走进来,问了句:“白姑娘,你当真要站在我们对立面吗?就算你不想杀人,你以为那帮修道的会放过你吗?白色的老鼠皮,呵呵。”
白老鼠瞪着黑老鼠。
黑老鼠叹口气,踱步从圈子里走出来,说道:“动手吧。”
竹叶飘落,一柄柄长刀闪出白光。
白老鼠闭上了眼睛。
刷刷刷,燥热的猩红血渍如同点点红梅落在雪白的皮毛上,锋利的竹叶如同巨兽在嘶喊,她慢慢睁开眼睛。
在她面前站着的,是那个黑色的身影。
刀没有出鞘。
竹叶铺了一层又一层。
此时,从黑衣人身后弹出一颗白色的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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