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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 2 章

小说:

强夺姝色

作者:

铁铁小板凳

分类:

衍生同人

颜镜棠将碗端上桌,谢柔徽这边已摆好椅子,趴在桌上望着升腾香气的热面。

毕竟她可是足足饿了半日,这半日里又只喝了些清水。

现下这雪白的面条和肉丝青菜对于她来说,无异于饿狼逮到了肥羊,眼里也透着幽幽的绿光。

颜镜棠笑着将筷子塞入她掌心,嘱咐了声:“慢些吃,小心烫。”

而后她掸了掸衣襟,走到屋子角落,揭开压覆的褐色长布。

底下赫然是香案供桌,牌位上“亡夫谢松冉之灵位”八字因反复擦拭而有些许模糊。

她点燃了三根香,将其插入香炉中,再将多预备出来的一碗面摆在灵位前。

在袅袅而起的细烟中,她虔诚地闭了眼睛,双唇微动,念念有词。

待每日雷打不动地祭奠亡夫后,颜镜棠才落座,抄起筷子安静用饭。

谢柔徽咀嚼着一根碧绿青菜,间隙中抬眼看了一下对面。

她穿成颜镜棠的女儿已有数月,从日常相处和旁人的只言片语中大概了解了往事。

颜镜棠的前夫谢松冉是个短命之人,两人成亲不过几年便染病去世。

谢家老夫人无法接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将矛头对准了那个本就不太满意的儿媳,认定颜镜棠是个狐狸精托生的克夫命,自己乖乖的大儿便是她克死的。

很快,谢家老夫人以七出之罪中的“淫泆、不事公婆、口舌”为理由将颜镜棠赶出了家门。

颜镜棠带着女儿本想先回娘家暂住些日子。

可娘家的兄弟唯恐她回家后争夺家产,翻脸不认人,连家门都不让她进。

被逼无奈,颜镜棠一介柔弱女流,无力与他们抗衡,只好贱卖了手头的值钱物件,用余钱租了间小院自力更生。

那时颜镜棠与邻里的关系还算勉强过得去,大家怜她无依无靠,偶尔还会贴补她些家用。

可颜镜棠的美貌与谦卑却为她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烦恼。

胡同中的男人们发觉颜镜棠性子柔和,开始有意无意地凑近揩油。

闻名而来的纨绔子弟也欲分一杯羹,趴在墙头说些不三不四的荤话。

颜镜棠对此总是不假辞色,一片衣角也未让他们沾到。

那些人眼见占不到便宜,气急败坏,便大肆散播谣言。

妇人们嫉恨颜镜棠勾坏了自家男人,纷纷孤立她。

而类似在门前倾倒秽物、在墙上写下污言秽语等腌臜事更是不胜枚举。

即便过得如此艰难,颜镜棠也从未动过利用美色去谋得便利的念头。

直到数月前,就在谢柔徽穿来那日,成了一切最为关键的转折点。

那天谢柔徽和朋友约好去了当地一家新开的游泳馆体验。

入水的那一刻她便感觉有些不对,身上沉得厉害,四肢也僵硬得像木头。

她本想开口呼救,可右脚却冷不丁抽搐了一下,接着就彻底沉入水中,便再也使不出力气。

黑暗自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强烈的窒息感使她彻底昏死过去。

再度醒来时,她似是已平躺在露天的土地上,耳边是汩汩的流水声。

有人在不断按压她的胸腹。

她侧首,腥臭的水自口鼻中淌出。

那沉闷的窒息感逐渐脱离身体,她在阵阵晕眩中睁开眼,看到的不是游泳馆的天花板,而是一轮明日,四周围拥的人个个穿着古朴怪异。

炽烈的阳光让她下意识眨了眨眼,蓦地听到不可置信的惊呼:

“她活过来了!她没死!”

“哎哟我的亲娘,她不是断气了吗?”

一名美艳妇人本跪在她身前哭得撕心裂肺,在周围众人惊呼退却时,她却缓缓抬头,红肿的双眼中迸发出巨大的喜悦,猛地将谢柔徽揉进了怀里。

谢柔徽用了好长时间才捋清楚自己的处境。

她这是穿越了。

颜镜棠原本的女儿淹死在了河中。

而她代替了颜镜棠的女儿活了过来。

只是活是活过来了,她这具幼小的身体还是不堪重负,实打实地在床上休养了十数天。

颜镜棠想替女儿讨个公道,找来那些偷偷带女儿去河边玩耍的孩子们理论。

那些个街头巷尾长大的孩子们活像个混混,吊儿郎当地摆手否认自己与此事有关。

再问多了,那几个孩子的母亲便冲过来,恬不知耻地说道:“你那女儿不是没事吗,再说了,谁能证明是我家孩子带她去河边的?你个小□□胡乱攀扯,我看你女儿落水就是你行事不检的报应,你活该!你女儿逃得了这次也逃不了下次!迟早被你克死!”

颜镜棠柔弱无力地被她们围在中间推来推去,双目无神。

待她回来时,衣襟被扯散了,头发凌乱地盖在眼前,她就这般沉默不语地坐在了女儿的床前。

那幽暗的眼神让人发憷。

第二日天亮,颜镜棠就翻箱倒柜,将那些个颜色素净得能做孝服的衣裳通通扔掉。

她重新换了一批颜色鲜亮的衣裙,薄涂脂粉,佩戴首饰,以众人构陷的“狐狸精”面孔出现在人前。

她不再拒绝男人的殷勤示好,挑挑拣拣地选中了那涁州富贾柳同勋。

柳同勋爱极了她的柔弱乖顺,没多久便如同被勾了魂般非她不可了。

若是今日进展再顺利些的话。

她们母女二人本应坐在柳家中享用美味佳肴了罢。

谢柔徽将一碗面条吃得见了底,抱着碗筷走出去清洗。

过了会儿,颜镜棠也走了出来,用干布擦净碗底的水,将碗搁到了竹橱中。

一切如常,又显得太过平静。

好似下午时她们两人没在柳府中吃了闭门羹一般。

那柳同勋去而不返,连个话也未叫人递出。

而颜镜棠却半点也不着急。

谢柔徽本想多问几句,可奈何自己如今困在这十岁女童身体里,说话也不能太直接,也只能旁敲侧击道:“柳叔叔可还回来吗,他是不是不想当我的阿爹了?”

颜镜棠摸了摸她的头,“我也不知原因,许是柳家老夫人不同意吧,他说过,他的母亲待他们兄弟两个极其严苛。”

谢柔徽登时有些灰心丧气,她还以为即将要摆脱这般压抑的生活呢。

毕竟,每日一出门便要面对那么多恶毒的面孔,还要忍受闲言碎语。

她一个现代人,第一个想法便是撸起袖子酣畅淋漓地与她们吵一场,也好让那些长舌妇知晓厉害。

可偏偏颜镜棠修佛般的好心性,只一味地充耳不闻,并不以为意。

她自己又是个外表十岁的小孩,细胳膊细腿的,战斗力堪称为零,忍得脑袋都大了。

又过了几日,小院的木门被人敲响。

颜镜棠在晾衣服,便让谢柔徽去开门。

谢柔徽跑到门前,将眼睛怼到门缝处,看到那身滚金绣边的华贵锦衣,顿时心中一喜,直接拔了门栓,兴高采烈地推开门,“柳叔叔!”

负手而立的柳同勋笑吟吟地应了,抬脚迈进门,见颜镜棠的女儿待自己亲近,眉眼间又依稀可见母亲的影子,生得稚嫩可爱,内心欢喜,下意识想抱她起来,可想到对方已是大姑娘了,就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髻,从身后掏出一个精致的点心匣子给她。

那匣子拿在大人手里尺寸适中,可到了谢柔徽手里却显得过分大了,只能弯腰将其抱在怀里,一边挪着往前走一边喊:“柳叔叔来接我们走了!”

颜镜棠闻声忙放下手中衣裳,快步走来,望到大敞的门外并无停靠马车,而站在院中的柳同勋脸上也有些许窘迫,稍一思忖便知是什么情况,迎上来道:“怎么独自来了,可用过饭了?”

柳同勋用扇子搔了搔头,“刚吃过了,想着离得不远,就没让下人套马车,权当消食散步了。”

颜镜棠便去烧水沏茶,并未追问何时入府一事。

柳同勋顿时松了一口气,有意无意地提起那日的失约,“那天庄子账目上出了大问题,实在不等人,我只好先让小厮递话给你,这两天清完了账就直接赶过来找你了。”

颜镜棠垂眸,瞒下未有人通知自己的事,“事出紧急,我理解的。”

柳同勋简直爱死她这般善解人意的温柔模样,拥着那细柳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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