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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她是谁?(十七)

小说:

刃上吻

作者:

猫水仙

分类:

衍生同人

那纸条上书的是西戎古语,正因为无人能解,才抄送到他这儿——言及通读过的古籍,他比他小师叔差得不多。

他尚未读懂这西戎古语。

是谁将其拿走的,不言而喻。他小师叔难道能读懂?

返程之时,松快许多。可以借机望一望疏星朗月。

萧正则心里存了疑问,不觉夜色动人,只觉那师侄透着古怪。

前楼繁华依旧,灯火粲然,茶酒各自,无事发生。

“月”字号雅间,棠棣花格窗洞开。他们同夜色一道入窗,被灯烛照亮。

两只金雕立在案桌之上,却对佳肴视若无睹,只是尽职地守在那儿。

见容鹿鸣归来,它们立时飞过来,落在她身旁空着的衣桁上。她轻柔地摸了摸它们的翎毛,打了声轻哨,纵它们归入夜色里。

容鹿鸣先前喂给金雕的,只是普通肉干。金雕真正能懂的,是她旋律诡谲的呼哨。其实也动听。

萧正则不知,她缘何会懂这些,正如他不知,她君子谦和的外表之下,竟会做残忍的事。

他自诩十分了解师父容鹿鸣。许多许多的细节、片段,她的私密的线索。他比容雅歌更了解她。

但他不知道,那些金雕、猎鹰,曾经的白狼王,缘何会听她的话。

在他面前,容鹿鸣开始罗列出一个一个谜题。

容鹿鸣心情不错。

紫檀嵌螺钿的八仙桌上,佳肴尚温。他们并未离开多久。

雪花鸭梨切就的梨角,浸过梅子汁,仍旧盈洁水灵。容鹿鸣净过手,捻起一块儿吃了。

“阿则来尝尝。虽说年年都作贡品送到京里,总不如这现摘的新鲜。”

萧正则捻起一块儿观瞧,却不吃。

“你想问什么,说吧。”

“老师那个师侄,先前从未听您说过……”

“他,不必多说。”

萧正则觑着她面色,瞧不出喜怒。

“老师。”他执拗地想要一个解答。

案桌边上的黄花梨托盘中,叠放着数想暗花缎丝帕。容鹿鸣拿过一张来擦手,带起阵阵牡丹熏香。

“他母妃——姓林。”容鹿鸣搁下丝帕。

“京畿之中那个‘林’?”

容鹿鸣没说话。

萧正则有些惊诧,他曾通过自己的渠道闻听过这段传闻,还以为所言非实。《国史》有载,这个林家,当年可与容家难分伯仲。

只是,与容家截然不同,这林家逐渐地散裂了,出过祸乱后宫的嫔妃,亦出过数位野史之上鼎鼎大名的纨绔公子。由是,各个分支四散飘零,渐渐泯然众人。唯有当初的京畿本家,多年来隐于市井之中,不时走出几位书画名家。只与少数世家,通一通庆吊。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林家人不会知道,他们的处境,正是当下容止所歆羡的。

许多出身寒微的林姓之人都想借机攀附,好为自家争个荣耀的祖宗,右相林舒涟也不例外。

“老师说,他母妃姓林?”萧正则生出不好的预感。

“你怕是已猜到了吧。”

“难道他真是瑜亲王世子?”

容鹿鸣仍不说话。这是宫闱隐秘,萧正则不知晓,最好。

“瑜亲王世子不是死了吗?”萧正则在脑中竭力搜寻,儿时,他或许见过这位远房堂兄……

“不对,年龄对不上!他若是瑜亲王世子,当与太子年龄相仿。可他头发斑白,自称‘老朽’。”

“经历了一些事……他狂放惯了,不必搭理。”

“老师说他有寡嫂、子侄要照应。可他不是瑜亲王的长子么?”

“是他结拜的兄弟,战死疆场。他谨守承诺,时时照拂他们。明明,他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容鹿鸣幽幽一叹。

“老师真会以那孤儿寡母的性命要挟与他?”

容鹿鸣看了萧正则一眼,眼神是冷的。

一瞬地,他分不清楚,哪个容鹿鸣才是真的。

转念之间,他想到那人的白发、伤腿、简陋的小屋,不禁悲从中来。那人不是瑜亲王唯一的儿子,现今,瑜亲王世子之位早已易主。他是缘何变成这样的,萧正则不让自己猜下去。

想到自己,萧正则明白,若非容鹿鸣,自己,不知会落得如何境地。

“老师,明日若相见,我当如何称呼他?”

“他自称‘林某’,后来,我们都这样称他。”

“阿则,你在此处见过他的事,莫要告诉太子。但可以告诉静妃。”

萧正则不解。

“照我说的做。”容鹿鸣说。

她起身插上黄铜的门闩,此时归营过于惹眼,只得宿在这里。

“咔哒”一声,滚入萧正则耳中,他心里颤了起来。

选这处“月”字号雅间,是由于从其花窗,最便于潜入后院。容鹿鸣先前未留意,这套间之内,摆的是架双人床。

如何就寝?

容鹿鸣从不知自己这徒弟于午夜之间如何想她。徒弟自己却心知僭越,垂眸,益发谦敬,立于她身后。

容鹿鸣根本未在意,她本就常在军营之中,萧正则又是跟着她长大的。但是……萧正则日后若是遇到心仪之人,若亦遇这等情景……

“阿则。”

他走到她身边。

“有种说法,叫君子之约。”她抽出袖中匕首,置于大床中央,“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感受着她的情义,萧正则心里却是苦的。他大约可以算是她最宠爱的徒弟,也许,只能是徒弟。尽管,他已高出她许多,手臂结实,可以像个成年男子般,对他心仪的女子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可师父仍当他少不更事,即便与他同床也坦荡,还要把他护在里侧。

有情,却又无情。他不敢对她说哪怕一点点僭越的言辞,却愿意在她面前,剖开自己的心。

“老师先睡吧,我给老师守夜。”

容鹿鸣也不坚持,和衣而寝。这几日确实疲累,肩上旧伤疼得厉害。

不一会儿,她感到萧正则跪坐在她身畔,帮她揉捏疼痛的肩膀。睡意如香炉里的雾气般,漫了过来。

萧正则俯在她床沿睡了,把脸埋在她掌心。

温顺的睫毛,坚毅俊美的脸庞,俱在她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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