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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

小说:

小贵妇摆烂日常

作者:

鹊经年

分类:

穿越架空

普洱入喉,燕培风觉得滋味尚可,神情与方才并无区别,语气更加和缓,“你可看中什么?只管送回府里挂账。”

沈云楹是他的妻子,想买什么直接记在府里的账上就行。

沈云楹微微挑眉,启唇笑道:“多谢夫君。”

见燕培风举杯喝茶的动作,矜贵高雅,如行云流水,沈云楹对美的人和物都要多看两眼的。毫不遮掩的欣赏杏眸忽的对上深不见底的黑沉眼眸,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停滞片刻。

沈云楹突然福至心灵,转身去里间,不一会儿又走出来,手上捧着比巴掌稍大些的鹭鸶莲花浅浮雕乌木盒子,她嘴角含笑,“这是我今日为夫君买的。”

说着,沈云楹素手按下如意云头,移开锁扣,露出一片浅蓝素绸,一方歙砚静静的躺在其中。

沈云楹暗道果然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今日购置这方歙砚只是巧合。

沈云楹陪着蒋琬走过不少京城有名的铺子,其中就有一家书斋,蒋琬已经开蒙,她的姐妹们年岁差不多,只买一些蒙学所用之物。

沈云楹便顺势提出由自己付账,就当是赠别礼,蒋琬果然高兴,忙去挑出看中的文房四宝。沈云楹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一转头就见到跟进来的蒋高恒也是一脸笑意。

送了妹妹,哥哥也在场。

沈云楹就挑一支白玉狼毫笔赠给蒋高恒,口中说道:“希望将来看到表兄的游记名扬四海。”

蒋高恒接过笔,这也是他的愿望,扬了扬手中笔,笑道:“表妹的好意,我就厚脸皮接下了。若真有这一日,也有表妹的功劳。”

不得不说,蒋高恒比燕培风有趣多了。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沈云楹心下一惊,怎的无缘无故想到燕培风呢?

沈云楹笑容凝滞一瞬,她现在是有夫之妇,给表兄买礼物,却不给自家丈夫买一个,可能不太妥当?

沈云楹下意识点头,就是这样。

这方婺源的歙砚刚巧就摆在她前面的架子上。沈云楹虽然不爱上学堂,但该学的还是有了解一点。

婺源歙砚与端砚齐名。石质坚韧、润密,出墨快,贮水不耗。眼前的这块带有金星纹理,就很适合锋芒内敛,风骨卓然的谦谦君子。

沈云楹第一眼就觉得,这不就是燕培风?

于是便买回来了。

以备不时之需。

瞧见燕培风脸上露出的惊讶之色,沈云楹双眸弯弯,这不就用上了?

沈云楹又不是傻的,慢了半拍还是反应过来,分明就是有人在燕培风面前告自己状了。

听听刚刚燕培风说的什么话,逛街、和男子,只这两个词凑到一起,就引人遐想了。对表妹蒋琬却只字不提,好歹说三人行,蒋琬打掩护呢,告状还弄虚作假。不然她就要认真辩解一番。

不过沈云楹想错了,杨明月是真的忽视蒋琬,她先入为主,看到沈云楹与蒋高恒在悦来楼相谈甚欢。而且蒋家的马车在悦来楼后院,蒋琬早早上车。

而沈云楹打着早去早回的主意,没绕到后方,燕家的马车直接停在大门口。蒋高恒又跟在沈云楹身后,送她上马车,又在边上等蒋家的马车出来。

于是,在杨明月的视角,就是沈云楹与蒋高恒单独幽会逛街。至于后面沈云楹与蒋琬汇合,她们连话都没说,马车便一前一后的行驶而去。

京城路广人多,杨明月靠步行,如何追得上马车?她追过一条街,等马车进入城内大道,杨明月就追丢了。

这些沈云楹不知,燕培风也不知。

沈云楹居然为自己买了一方砚台,完全出乎燕培风的预料。只这一个坦荡的行为,燕培风的信任就偏向沈云楹。

杨嬷嬷的那个孙女为何会信誓旦旦的指控,去查清楚便是。燕培风以往不曾留意过身边的丫鬟侍女,一时半会儿猜不出是何原因。

燕培风神态郑重地接过砚台,他是读书人,对砚台自然了解。在太师府的时候,听沈老夫人说沈云楹不通文墨,现在看,也不尽然。

“多谢夫人。”

声如泠泠清泉,流淌而过。

两人相识不过三日,相处时还带着拘谨疏离。

沈云楹在心里悄悄松口气,想到自己和燕培风,一个说多谢夫君,一个说多谢夫人。两个人对着道谢,客气夫妻,就是这样了。

新婚小夫妻,有过一次经验,第二次的夜间活动自然而然开始。

等搂紧沈云楹的纤细腰肢,细滑软嫩的触感叫燕培风心神一荡,却又想起一件要紧事,他还没读透那本春宫册子。

难道要临阵脱逃?

燕培风整个人笼罩住沈云楹,呼吸交错间,妻子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忽然贝齿咬紧,那唇瓣的红仿佛被打上大红的胭脂,这抹红色从沈云楹蔓延到燕培风身上,让他胸膛滚烫,眼神炽热。

只一个俯身,就能采撷。

燕培风不再犹豫,理论不如实践,或许他应该换一个方法,实践出真知,而非依靠书本的知识。

燕培风来势汹汹,沈云楹被迫承受,她只觉得前一刻燕培风还是温和君子,下一秒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动作又急又快,让人应接不暇。

这一晚,燕培风足足折腾了快两个时辰。

和新婚之夜不同,这一次,燕培风心境复杂。有再战要胜过上一回的胜负欲,有满足沈云楹开枝散叶的补偿。

燕培风猜测逛街之事应当是自己冤枉了沈云楹,若是自己没有开门见山找沈云楹,而是只在心底揣度,审视沈云楹的一举一动,燕培风想到这样的后果,身上的气压骤然降低。

沈云楹太累了。

她思绪都没法正常转动,脑子里莫名浮现曾在话本子里看过的一句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

沈云楹现在亲身作证,打假这句俗语。

燕培风就像不知疲倦的牛,整个人永远有使不完的力气。而自己,这块田已经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了!

心里这么想的,沈云楹压根没心思遮掩,浑身无力侧躺着,带着一股生无可恋的气息。

感受到燕培风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沈云楹恨不得立刻下床,离开公主府,回到静远斋去。

她真的累了,想回家找她娘。

沈云楹不解,燕培风都不累吗?

换了好几个姿势,怎的燕培风好像心情还越来越差了?

难道他还觉得我不够配合?

还是因为今晚是被燕家祖父母逼着来的,所以燕培风心里其实也不愿意做榻上之事?可他闹腾了这么久,也不像啊。

燕培风心下盘算着丫鬟告状对沈云楹的不利,低头一看,臂弯里的人细汗涔涔,浑身无力,显然累坏了。

今夜,他的确有些失控。

情欲褪去,燕培风的双眼再次变得温和内敛,回到谦和君子的模样。

他抬手抚去沈云楹眼角的细汗,沈云楹动也不动,只在他的手摸索眼尾的时候,睫毛微微颤动,格外惹人怜惜。

燕培风难得主动打破计划,怕再惊到怀里的妻子,嗓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明日我回来用晚膳。”

沈云楹还在失神中,耳朵听到燕培风明晚还来铮然居,下意识反驳:“你还是十五再来吧。”

燕培风嘴巴张了又张,硬是咽下去未出口的话,眸光闪过困惑,莫不是沈云楹太累,口齿不清?

床帐内的旖旎气氛陡然一静。

沈云楹忙给自己打补丁,杏眸真诚地解释:“明日要送祖父祖母出城,那么长一段路呢,我,我怕受不住。”

最后三个字,娇憨婉转,一语双关。不仅怕在马车上坐不住,也怕今晚承受不住。

此时她纤长的睫毛如鸦羽般扇动,圆润杏眸饱含祈求,让人不忍拒绝。

燕培风轻咳两声,收敛神色,沉闷的回一声好。

燕培风想去洗漱一番再睡,但沈云楹坚持不住了,摆手拒绝。

燕培风没有勉强,只自己去洗漱,张嘴就想叫银屏银筝进来为沈云楹擦洗。忽然动作一顿,回头望着慵懒躺在床上的曼妙身姿,他突然不想任何人看到床幔里的风景。

那就只有一种选择。

燕培风亲自浸湿帕子,为呼呼大睡的沈云楹擦洗一遍,才上床搂着人沉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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