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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第 76 章

小说:

珠胎

作者:

飞鸟何停

分类:

穿越架空

次日,傅伯山一早带她去见老夫人,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昨晚的事,只是温幼槐跟在他身后时,看着他疏离漠然的背影,心中仿佛被人狠狠揪紧了。

但那也只是片刻。

走进堂中,温幼槐神色如常地给老夫人敬茶,老夫人面带喜色,让人端来不少珠宝首饰送到她房中,她拒绝不得,便陪着老夫人坐着说话。

没一会儿,袁观进来了,温幼槐便知傅伯山要走,视线却没往他那处分去一丝一毫,彼时她心里甚至冒出一个念头,如果他娶她回来只是当个摆设,那她便会好好地做好一个摆设。

如此,她自然没注意到傅伯山离开时投来的视线,也没瞧见他看向她时眸底的一抹晦暗。

等他走了,温幼槐才望向空荡荡的门口,日光将堂门口照得通亮,几个丫鬟坐在太阳底下说话,像是没人来过似的。

老夫人看出她的失神,刚想问她怎么了,从外头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丫鬟,气还没喘匀就说:“小姐,小姐不见了!”

温幼槐手中的茶盏登时摔落在地上,老夫人也险些昏过去,颤声说:“怎么不见了,你把事情说清楚。”

温幼槐这会儿也镇定下来,让红鸢上去搀那丫鬟,手却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昨儿小姐睡得早,我便同采薇早早地去了偏房,原想着不打扰小姐休息,夜里就没去里屋瞧,谁知今早进去一看,床上竟然是空的!”

那丫鬟吓得脸色都白了,只见刚嫁入府内的这位夫人双眼瞬间变得凌厉,问她:“你最后一次见麟儿是什么时辰,可还记得?”

丫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不敢再隐瞒,磕磕巴巴道:“我记得,那会儿应是酉时末,天将将要黑的时候。”

温幼槐心里顿时一沉,昨日婚宴人来人往,麟儿若是趁着天黑跑出去,不一定能有人瞧见,却也顾不得许多,忙让人叫了鸿安过来。

鸿安如今在傅府前宅做事,比起府中管事,这种时候,她更加信任鸿安,叫来他便道:“你快去查查昨日天快黑时,有没有人看到麟儿出府,另外再带人在府上找,花池、假山,这些地方要细细地查!”

鸿安领了命立刻去办,老夫人已经缓过劲儿来,抚着胸口却说不出话,温幼槐劝慰道:“她那么小,府中又有护卫把守着,定然出不了府。”

说到这里,温幼槐想到什么,又跟老夫人说:“我出去瞧瞧,您放心,我不会让麟儿出事的。”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唇张了张,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

温幼槐出了前厅走到廊中,叫来一旁的小厮问话:“你可知道罗护卫在哪儿?”

小厮摇了摇头,显然对她的问题十分诧异:“夫人,罗护卫的事,我们是不能过问的。”

温幼槐只得让他下去,心里却不免焦急,往常罗霁就总是行踪不定,但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一定会及时出现在身边,这会儿却不知是去了哪儿?

正思索间,府上的管事急急忙忙地赶来了,温幼槐担心是出了什么事,走上前去免了他的礼,“可是麟儿有消息了?”

管事的一咽口水,道:“方才来了位泰丰斋的伙计,说府上的罗护卫和小姐正在泰丰斋里,叫夫人不要担心。”

温幼槐拧着眉:“来传话的人还在?”

管事点点头:“我让人将他留住了,这会儿就在门房。”

温幼槐拔腿便往门房走,管事却面色有些犹豫,半晌憋出一句:“不若还是我去问吧。”

温幼槐斥他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了这些!”

管事不敢再言语,忙领着人去了前面。

正如他所说,来传话的就是泰丰斋的一位伙计,温幼槐细细问了他事情的始末,才知原来麟儿昨夜就去了泰丰斋,而罗霁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因为只有他一人跟着,所以一直没有机会给府上传话。

一直到今天早晨,泰丰斋开门了,伙计们都上工了,才找到人来府上传话。

罗霁知道她会担心,所以特意将袖边的暗纹扯了一片下来,如此她便能辨认出来此事的真假。

温幼槐让人打发了那伙计,坐在椅子上顺气。

“吩咐鸿安不要再找了,给我备一辆马车,我现在就去泰丰斋。”

经历了方才的事情后,管事也不敢再小瞧了这位新进门的夫人,立刻按照吩咐去办,没一会儿就来回话说:“马车已经备好了,夫人可以动身了。”

到了泰丰斋,看到麟儿的人影后,温幼槐才让人回去给老夫人传信。

雅间的竹帘遮挡了视线,她虽看不清麟儿的脸,却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祖寿哥哥,你的母亲对你好吗?”

里面静了片刻,才又听到声音:“小麟儿,你不要胡思乱想,温夫人人很好的,我敢保证。”

“我没有觉得她不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很想我的娘亲,我想知道她在哪,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要我了,祖寿哥哥,这种感觉你不懂的。”

“......我的确不懂——你怎么哭了?不要哭,眼泪是流给别人看的。”

“我才不哭呢,项祖寿,你不要用你的帕子碰我!”

温幼槐的心生扯地痛,像被人撕裂成一片一片,也听不到他们二人后面的争论了,扶着栏杆轻飘飘地往外走。

她原本想,等她进了傅府,再慢慢和麟儿说起自己身份的事,可她忘记了,麟儿虽看着乖巧,但心思却无比聪慧,即便她如今真告诉她自己就是她的娘亲,她也未必能够接受。

是她狠心抛下了自己的孩子啊。

如今的一切又怎能不是咎由自取?

眼前的视线模糊了,一连多日的委屈在这时忽地爆发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怎么也止不住。

曾经她坚定为了自己做出的选择,竟也在这一刻拷打着她的心——她真的能做到什么都不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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