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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

小说:

西门庆是白月光

作者:

绯红雨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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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伤口哟,命真大,这样都死不了,上辈子投的胎定然是只猫,九条命。”游医絮絮叨叨地给武松敷药,“别说话,这可是我珍藏的好药,别人我还不舍得给呢。”

武松趴在那赤着半身,身上大大小小十多处伤口,右边肩膀上那伤口是个碗口大小的窟篓,已经深的见骨了,白骨森森的。

游医边敷药边说,“你这伤口再深两寸,你这胳膊就废了,后面不能再费劲出力了,至少半年不能抬重物。还有你这条腿,也不能再乱动了,除非你一辈子都想瘸着腿走路。”

武松小腿到大腿处肉皮都没了,中间有三寸长的伤口,白骨可见,看那伤痕是狼硬生生咬下一块肉来。

武松想翻身,被游医压住,“还没包扎好呢,别乱动,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游医翻了个白眼,“你放心,那人他命大的很,死不了。”

“别问了,阎王不收。有我在,你们俩都能保住小命,真是一对苦命鸳鸯,我遇到你们俩也算是倒了霉,不但没工钱还要贴钱给你们使用。”

武松只听着,听到游医说西门庆没事,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心脏落回了胸膛中,终于是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他已经连续二十八个时辰没有睡觉了,在郊外遇到狼,和狼搏斗,侥幸捡回一条命,狼死了,而他也活不了了。但幸亏老马有灵性,回来找他。

武松见西门庆不在马背上,不知道从哪来了一股心力和精神气,硬是咬牙爬起来上了马去找西门庆。

却见西门庆失血,硬是撑着最后一股气把西门庆带到那个小木屋藏好,然后又去找到了游医,说完治疗地点才昏过去。

游医见他睡了,哼了一声,拔下插在武松后脑勺的银针,“这小子硬撑着,连我银针都能抵得住。”游医对他的伤口和意志力啧啧出声,这武松简直是勇猛无比。

别人要是受到他这样的伤,几步路都走不下,准的倒下,说不定大夫来晚了就只是一具尸体了。他还能撑这么久,恐怕吕布在世了吧。

游医捏了捏他的手骨,这小子武功的确不错。然后他提起药箱,又去了相邻的一张床,这张床上躺的是西门庆。西门庆浑身上下没有伤口,灰败惨白的脸裹在被褥里,生死一瞬间。

西门庆没有受伤,是小产失血过多导致的血崩。这具身体底子本来不错,可是被折腾的衰竭,血崩一出,就算有针灸也是亏空了底子,以后恐怕要与药食为生了,沉疴潦倒药不停了。

游医叹息着,掀开被褥,挨个穴位下银针,这针灸一下去,那出血止住了,但是断断续续的血流不尽,还是需要珍贵药材,各种补品都要有,游医也惆怅,知道此地乃秘密地方,不能随意进出弄出动静,让人知晓。

可是一个两个都躺着,没法支使。再说他手里也没多少银子,药材也没多少,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大夫没药,这不是难为人吗?

游医嘟囔着,这叫什么事,唉,但还是尽力给他们医治。

五天后,武松已经可以拄着拐杖下地走了,而西门庆依旧根本睁不开眼睛,昏昏沉沉的躺着什么也不知道。

武松看着闭目躺着,犹如幼鸟熟睡的西门庆,心急如焚。

游医告诉他,所有药材都已经用尽了,现在必须要想办法去弄点药材回来,可是他和游医手里都没有银钱,又不敢去西门庆家里讨要,也不敢擅自离开这个木屋。

这西门庆血止不住了,命也保住了,人却醒不过来,都是这没药惹得。

看着游医在治疗西门庆,又一轮针灸结束后,武松道:“你把方子给我,夜里我偷偷去药铺一趟,偷些来。”现在的武松也不得不放弃一些道德准则了,偷盗以前是他最为不齿的。

游医瞥了他的腿,“你这腿还是要养养。”但还是给了他方子,武松拿着方子又等了一天,在傍晚的时候他骑马出门了。

他没有去清河镇,也没去祁县,而是选了谷阳县的药材铺。这铺子武大郎曾经带着西门庆看过病,他这样做也是给武大一丝错觉,他们也许藏在谷阳县中。

天明时分,武松回来了,拿到了游医要用的药材和一些吃食。之后三人就再也没有再次出去过。

这破院子大门从外面看依旧破败,荒芜人烟,大院子三进三出,西门庆和武松住在最后一间的木屋里,隔壁也收拾出一间厢房,有游医住在那里。

这木屋里摆了两张床,武松能拄着拐杖下地走动的时候,西门庆就由他来照顾了,除了针灸开药麻烦游医,剩下的都由他来。

有了药之后,西门庆喝了三四天,就能睁开眼睛了,神智也清醒许多,偶尔还能说两句话。游医说西门庆身体再恢复再好转,武松放下心来。

这日武松给西门庆擦身,擦到他白皙的脖颈,锁骨已经瘦骨嶙峋了。

武松心疼的要命,动作不免更轻柔了一些,多在那消瘦处擦拭了几下。

西门庆是似有所觉,转过脸来,轻声问:“什么时候了?”

“腊月二十六了。”

“要过年了。”西门庆说完这一句,又闭上了眼睛。

这句话让武松怔怔的,是的,要过年了。这一年这么快就过去了,这一年发生太多事情了。

他帕子的水渍沾湿了西门庆的发梢,发梢微微翘起几缕发丝来,划过武松的手掌,泛着凉意,挠着他的心泛起了涟漪。

武松细细地给西门庆擦干净手掌手心手指,端着水盆出去,进来后见西门庆正盯着他,烛火下他面容雪白,眼睫毛纤长,因为虚弱透着一股软绵绵的纤巧柔软。

“怎么了?”武松问,“再过些时日,你养好了身体能起身下地了,我们就将你送回去。”现在不能折腾,也不知道武大还藏在哪里。西门庆的身体现在就是易碎琉璃,稍有不慎便前功尽弃。

至于西门庆回去要如何,武松也干涉不了。但一想到西门庆回去后会和他毫无往来,武松就有了不甘,神色便沉下来。

西门庆没看到他眼里的阴沉,呻/吟一声,从被窝里伸出手臂,有些吃力。

武松赶紧去床边,“你要做什么,和我说,是要如厕吗?”他要抱起西门庆,拿上夜壶。

西门庆赶紧出声,“不是。”

武松给他背后垫高,让他些微仰着头,又给他掖了被角,“再喝些水?”

西门庆还是摇头,“你坐下,我想说说话。”

武松坐下,两人挨得极近。

西门庆说他想写封信给家里人,让家里人安心,还想让武松回清河县一趟,打听打听消息。武松听着,点头,说可以去,但西门庆要保证家里人不会怀疑,也不会出去乱说。

西门庆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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