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荷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快速低下头去：“巧玉带了块肉来，我想着包饺子。这都十点了，得赶紧准备，不然赶不上午饭。”
孙明远点点头，饺子确实费时间，尤其家里人多，得多包些。他想帮忙，但身上的酒气太重，被秦雨荷嫌弃地赶了出来。
堂屋里，孙明远和赵远征坐在火炉边烤火。收音机里传来悠扬的民歌，伴随着柴火噼啪作响的声音，倒也惬意。
“最近生意怎么样？”赵远征问道，一边往火炉里添了块柴。
孙明远搓了搓手：“还行，就是这天气太冷，出门的人少了。”
“你这个活计确实受季节影响。”赵远征叹了口气，“不过你小子有本事，我看你以后肯定能发达。”
孙明远笑而不语。窗外寒风呼啸，他的思绪却飘向了远方。
正说着话，院子里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赵立志和赵莲带着六个小丫头回来了，孩子们的脸蛋被冻得通红，但眼睛里都闪着兴奋的光。
“舅舅！”孩子们一进门就喊。
“快进来烤火。”孙明远招呼道，目光慈爱地看着这群小家伙。
“爸爸抱抱！”五珠张开小胳膊就往孙明远怀里扑，小脸冻得通红，但笑容依然灿烂。
孙明远一把将她抱起来，微微捏了捏她的翘臀：“跑哪儿去了？这么冷的天。”
“爸爸别打，屁屁疼。”五珠赶紧护住屁股，撅着小嘴撒娇。
“知道疼还不知道冷。”孙明远宠溺地说，把她往火炉边挪了挪。
这时小乐也摇摇晃晃地跑过来要抱，孙明远干脆两个一起抱着。两个小丫头在他怀里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温暖的气息驱散了屋里的寒意。
厨房里飘来阵阵香气，秦雨荷和孙巧玉正在包饺子。案板上摆着一排排白生生的饺子，整整齐齐地码着。
“妈妈，我也要包！”三珠蹦蹦跳跳地跑进厨房。
“你太小了，帮妈妈和姑姑擀面吧。”秦雨荷笑着说。
很快饺子上桌了。热气腾腾的饺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孩子们迫不及待地坐好，眼巴巴地看着大人们分饺子。
“小莲、立志，你们多吃点。”孙明远招呼道，给两个孩子各夹了几个饺子。
“谢谢舅舅！”两个孩子连连点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慢点吃，没人跟你们抢。”孙巧玉笑着说。
饭桌上，孙巧玉突然问道：“对了，今天几号了？”
“十二号了。”秦雨荷答道，一边给小乐剥开一个饺子。
“那五珠的生日快到了。”孙巧玉笑着说。
孙明远一愣，差点忘了这茬。记忆中，上辈子因为忙着赚钱，很少陪孩子们过生日。那时候能吃上两个鸡蛋就算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了。想到这里，他心里泛起一丝愧疚之情。
“妈妈，即将迎来本人的诞辰？”五珠抬起小脸问道，眼睛亮晶晶的。
“是啊，还有四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秦雨荷摸摸她的头，眼里满是慈爱。
五珠开心地数着手指头：“五珠快三岁了，又长大了！”
“五妹过生日，好开心！”四珠也跟着高兴，小脸上满是期待。
“你开心什么？”孙明远笑问。
“能吃好吃的！”四珠毫不掩饰地说，引得一桌人都笑了。
吃完饭，秦雨荷和孙巧玉收拾碗筷，几个小丫头也要帮忙。大珠踮着脚够水池，认真地说：“姑姑，我会洗碗。”
“大珠还会做饭呢！”三珠在一旁补充道，生怕别人不知道姐姐的本事。
“四珠也可以帮忙。”
“五珠也要帮妈妈。”
看着几个小不点争先恐后要帮忙的样子，孙巧玉笑着夸她们能干。厨房里顿时热闹起来，碗筷相碰的声音混着孩子们的笑声，构成了一幅温馨的画面。
孙明远和赵远征在堂屋烤火聊天，孙巧玉突然走过来说：“明远，妈让我跟你说，你和雨荷要努力要个大胖小子。”
孙明远差点被口水呛到，咳嗽了几声才说：“姐，让妈别惦记这事了，说好她都当奶奶了？”
这辈子他早就看开了，男孩女孩都一样，只要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就好。想到上辈子因为重男轻女吃的亏，他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
送走姐夫一家，孙明远开始处理熊皮。刚把狗子们放出来遛遛，就听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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