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漫抱着牌位放桌上,时也见状多放了两副碗筷。
入夜微风正好,不冷不热。
两人两牌一起吃饭,时也淡定的给她夹菜盛汤,吃完把药端来,人已经趴桌上睡着了。
他轻轻叹息一声将牌位归还,坐在旁上陪她。
周漫半梦半醒,往前缩进他怀里。
时也看着药碗,说服自己少喝一次无妨,将人抱进屋里,衣角被拽着又松开,他想了想将衣角塞回她手里,蹲在床边守着她。
周漫往里移,眼都不睁,拍了拍空处。
时也迟疑一阵躺上去,人缩进怀里,心跳如擂鼓,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一连几日,两人同榻而眠。
万醇香送东西来时撞见两人先后出门,衣衫不整,当即退出院子,不出半日,术官镇就都知道两人是道侣了。
乔娘子最关心的不是两人的关心,而是疑惑两人住小院一点事没有,他们之前靠近都不行,还能看到奇奇怪怪的人影。
邹娘子解释两人修为高,很厉害,阵法什么的难不住他们。
“他们不会要久居吧?来这隐居?”
“那以后左公子他们回来怎么办?”
“这么多年都没来一次,他们能回来吗?”
议论纷纷,吵吵闹闹。
周漫陪时也上街买菜,断断续续听到他们的声音,悄无声息的凑近,抓了把瓜子听。
乔娘子发问:“你们说,他们都住下了,以后也算是街坊邻居,咱要不要送点东西示好?”
万醇香思索,“看两人样子应该才成亲,要不送点红烛什么的。”
众人应答,“可以。”
周漫:“给我抓把瓜子谢谢。”
“说正事呢,你就知道吃……”
万醇香看清人吓一跳,乔娘子吓出声,大家都尴尬的看着她。
周漫拍了拍手,满脸笑容,推开发愣的人抓瓜子,好心提醒,“别麻烦送东西了,我和他过几日就走,回不回来不一定。”
她伸脖子看时也买完菜回来了,摆手示意走了,接过时也买的糖葫芦吃。
两人慢慢悠悠的走着,阳光下说说笑笑,众人艳羡不已。
乔娘子:“男才女貌。”
万醇香:“男貌女才。”
周漫听到,碰了碰时也肩膀,“夸你呢。”
时也笑,“也夸你了。”
周漫递糖葫芦给他,看他咬下一颗,背着手看远处的田野,天空飞过的鸟雀,感慨,“就这样过一年也不错。”
时也没有应声。
周漫坐床上调息,睁眼看时也端着药等她,她一想到苦涩的药就打哆嗦。
时也晃了晃糖,哄她,“最后一副。”
“通常这个意思是,喝完这个,还有其他的。”
周漫毫不客气拆穿,时也无奈的赔笑,把药递给她。
“你先吃糖。”
时也疑惑但照做,看她一股脑喝光药,正要重新找糖,唇上一阵暖意,紧接着是苦涩和甜味交杂在一起。
周漫抓着他衣领拽到床上,搂着他腰亲吻,用他嘴里甜腻消减苦味。
猝不及防的吻让时也方寸大乱,脑子一片空白,须臾回过神来,扶住她的背,回应她。
苦味消散,周漫浅尝辄止,时也意犹未尽也只能忍着,贪念的亲吻她的额头。
周漫与他贴近,感受到他的异样,咽了咽口水,小声提醒,“你去洗个澡。”
时也回过神,尴尬的退后,慌乱的出门。
周漫看他落荒而逃,无辜的挠了挠脸,发呆等他,半晌看时也换了身衣服,面色潮红的回来
周漫看他羞怯的神态,忍俊不禁,排开手喊他,时也抿了抿嘴,将她搂进怀里,下巴蹭了蹭她脑袋,轻轻拍她背。
翌日一早,天未亮周漫就收拾东西说启程。
十天时间休养生息,再耽搁下去她就要丧失理智了。
时也启动飞羽后,周漫让他继续睡。
“不睡了,我给你煮碗面。”
“去汉芦城要几天。”
时也:“七天。”
周漫:“行,你陪我过招,我想破阶。”
这话要是换别人说,时也只会觉得狂妄,破阶要沉淀、机缘,哪里是想破就破,可是她的话,他一点不觉得奇怪。
飞羽飞行,时不时震动一番,地下的人抬头看还以为是流星。
周漫刚破七阶气息不稳,时也没来得及恭喜就被她抓住手往屋里拉,不由分说释放灵力纠缠他。
时也疑惑,“做什么?”
“双修吧。”
语不惊人死不休,时也淡定不了了,按住她的手,叫她冷静。
周漫抽出手扒拉他腰带,言简意赅的解释,“我破七阶不易,还只是虚阶,想短时间破八阶不可能,你修为最少八阶上,和你双修或许能助我破阶。”
“周漫!”
时也挣脱不开,情急之下施法困住她,将她手拿开,长出一口气,冷静下来,为她渡气调息,刚破阶情绪起伏大,思绪不清会走入极端,故而会有很多人破阶入魔。
他耐心的引导她,慢慢收回灵力,“静气凝神。”
周漫静下来调息,两人灵力交缠,互相推攘,轻抚身躯,青色缠绕时也,一点点浸入他的身躯。
时也浑浑噩噩,只觉浑身舒爽,灵海时而翻腾时而平静,渐渐地察觉不对劲,猛地回过神收回灵力,一眼不敢看周漫,狼狈逃走。
夜半。
周漫抿着嘴出门,看人在甲板上调息,小心翼翼的蹲在他前面,小声的道歉。
时也睁开眼看她一脸惭愧神情,想到刚才的事又红了脸,低着头应声,“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拒绝,我只是……”
“是是是,时机未到。”周漫捧着他脑袋让他看自己,盘腿坐下,直勾勾的盯着他,“不管如何,刚才确实是我强迫你,你即便是男子也可以怪我的。”
时也忙道:“我不怪你。”
“那是因为你喜欢我,你要是不喜欢我,我是要被打死的。”
时也仔细想想是这个道理,两人相视一笑。
“我知道双修没有那么简单,所以在你没有想清楚之前我都不会强迫你。”
周漫说的认真,不止在认错,更似在承诺,时也听着无奈又觉好笑,“我怎么像你的小媳妇。”
“叫夫君我听听。”她故意逗他,手指勾着他下巴,扮作登徒子。
时也眨了眨眼,看她破阶后容光焕发,满面春光,调戏人也手到擒来,配合的装作无辜神态,软绵绵的喊一声,“夫君。”
周漫知道他会演狐媚子,但没想到能演这么好,乐得前仰后合,想着要是能长久生活肯定很有意思,越想越开心,埋头在他怀里笑。
时也一头雾水,也被她感染笑了,“叫夫君乐成这样,叫夫人你要怎么办?”
周漫:“我答应啊。”
时也一怔,张了张嘴又将话咽回去,硬生生憋的面红耳赤。
“那我叫。”周漫移近,膝盖抵着他膝盖,附在他耳边,故意放软声音,“夫君?”
时也耳朵红的滴血,像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喉结滚动,温热风降不了温,反而让他燥热。
周漫亲吻他的耳朵,感觉到他浑身战栗,得逞的笑,看他喉结滚动,下颌的红痣也动了动。
她手撑着地贴近他,他退后她逼近,亲吻他的红痣,仰头亲吻脸颊。
时也紧张难耐,不敢看她,小声叫她,“小满,别。”
周漫不听,更来劲了,膝盖往前伸,手揽住他腰不让他逃,“不双修,我们做点寻常夫妻做的不行吗?”
闻言,时也错愕,转头看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笑意,月光下双眸如含星月,漂亮的让人晃神,脸微红,唇瓣也发红。
她不自觉的揉搓他的脸,手抚摸他的眉骨眼尾,指腹勾画他的鼻骨,指尖摩擦过他的唇瓣,从种种迹象推断,他至少已过而立,但一点看不出岁月沧桑。
“时也,时公子,时先生,青崖真人。”她一连叫他几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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