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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十三

小说:

是杀手,但给她做忠犬

作者:

多花香

分类:

衍生同人

《是杀手,但给她做忠犬》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窗纸里,医馆后院上方天色将暗,枣树树影模糊,树杈间月影虚白。

门板前,如蓝放下背后的手,直视前方眨下眼,道:“昨日已按你说的去做了,估计马上见效。”

“好。”

另一道女声落下,室内出现一只玉手护着火将蜡烛点燃。袖腕撤离,烛芯微动。

“蠢货!”军靴狠狠踩碾住男人的头。

“大人,我……”军靴离开,地毯上的男人不再用凌乱的头发示人,露出恐惧欲哭、鼻青脸肿的脸,道,“我真就是鬼迷心窍了!”

“鬼迷心窍?哼!”长着鹰钩鼻的男人把头盔丢到门槛前,丢出声响,令它的一半在地毯花纹上覆上阴影。

他正是鲁印德。他坐下,长指抖动,恨不得瞪穿般,道:“你可知你随我多年,为何没有晋升?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我念你是我同乡,才把你带在身边至今,把‘分货’的肥差给你!你偷拿些不值钱的倒罢了,真以为我能不知道?陈家的物件你也敢拿了戴在身上,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与那群海贼的事啊!”

地上的人撑起身,双臂发颤,磕下头道:“大人,实在是我那日喝醉了。我明明没拿出来,不知,不知怎么就戴脖子上了——”

“够了!这事儿准得传到那群臭海贼耳朵里!他们本就对分赃之地靠近我们不满……”粗犷的怒音透过窗户,夜幕中鳞次栉比的百姓住宅和明月仿佛窃听着。

岦州。

明月在远山之上,住宅在颇远处光亮零星。师凌绝在屋顶上单手按腿,任碎发乱拂他淡凉的眸。

一片屋瓦被手移走,露出里头橙绿掺半的颜色。细看,这两种颜色出自两人的衣裳——女人身穿橙裙依偎着身穿绿衣的男人。

前者环着男人的颈,后者勾住她的肩,都看不清面容。

“师父好容易才允许我下山,你好生无情。”

“好了……”

殷出坐在屋顶瞪向夜空。

这女人下山时间能和江展徒弟对得上,还声称她就是从问丘山庄下来的,但她是来会情郎的。

江展的徒弟,下山的目的会是如此?

急促的吻声和扒衣声响起,殷出一僵,发现师凌绝目不转睛。

殷出:“……”

反正是不是,殿下都得杀。

殿下这是又不准备移开眼了?上次刺杀弹劾过太后娘娘的大臣时便是,他需要伺机而动,因此看了半程。

没错,半程。

殷出张唇又合上。

虽然很煞风景但,算了,总不好让殿下别煞风景,等人……了再杀,咳!

殷出拳头抵唇,眼神飘忽。

怪就怪太后娘娘没派人教过殿下这些,殿下估计根本不懂这些人在干什么。

时间逐渐流逝,师凌绝竟等到了人家结束。

“……”耳朵里彻底安静,殷出瞄向师凌绝心情复杂。

殿下是好心吗?不对我操心这些作甚?殿下不用懂,因为用不上。

燕王府不会有王妃,有也会是太后娘娘许配的,殿下绝不会喜欢她。他不懂何为“喜欢”。

窗棂不再经受光照,黑影迅速掠过夜空与星月。

屋中,师凌绝的身影落在相拥的男女身上。女人侧躺着。

“噗呲!”男人悠悠睁眼,才露出惊恐的目光,便见屋内的窗棂和窗纸绽开一枝梅花。即刻,新的一枝与之掩映。

自己的脸颊上也有一小枝“梅花”“飘落红瓣”,师凌绝稍抬长睫,面容紧绷,食指屈起蹭开。

门开时,殷出的黑影伫立在庭院中。

未名的暗色花枝向圆月翻飞出花瓣,主仆二人的对话声响起。

“殿下,刚才您是不是没移开过眼睛?”

“……”

空气中响起理直气壮的嗓音:“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祝您学有所成。知识不分领域,学到就是赚到。”

……

医馆后院的围墙外,混合在一起的哭声打破长夜的静谧,隐约能听到“我儿”等字眼,或者人名。

韶红走进医馆前堂,便见老先生负手在门槛后张望。她急停,双手放得端正,瞧眼门外问:“先生,外面出了何事?”

“嗨。”老先生回身,与她对视上,道,“前几日海贼没来,大家都不敢出门收尸。”

韶红蹙眉,见他指下外头,又道:“这不,下雨了。万一下得大,把尸体都冲跑了,他们到哪里去寻家人的尸体啊?”

韶红提着灯笼停在巷口,扎起的发尾在腰际处一曳。

多年后,韶红仍对接下来的画面难以忘却。

长巷仿佛望不尽,百姓带着照明之物找寻尸体。人影或暗或明,多得数不清,无数道光似要要把远山照明,将圆月也串进,化作冥界的引魂灯。哭声将雨声盖过。

长夜未尽,他们寻亲数里,也在烟雨中的寻找未来的光明。

走完一圈韶红把灯笼、耳饰和外氅都给了没钱给家人收尸的人,回去望状似熟睡的玉儿良久,明白对一条生命负起责任是极难的事,忽觉自己和玉儿已经足够幸运,临睡前恸哭。

这也成了她日后冒着被太后打压和发现身份的危险都要考女学,走上仕途的初衷。

韶红彻底理解师父江展了。

她要把人权交还给百姓。

她要铲除宵小,驱散邪风,维护正道。

乱世无道,她来塑道。

乱世歪道,由她正道。

不过塑道之事非一日之寒,韶红次日力所能及,帮老先生打完下手,教玉儿做花灯。

“你看……”玉儿沉默地看着她将剪刀放下。

韶红觉得玉儿可能听见了我昨夜在榻边说的话,“我会像师父待我一样待你,你会像我一样好好长大”,否则她不会恰好问道:“姐姐,我真能好好长大吗?”

“当然。”被花灯边缘划破手,对上她迷茫惶恐的表情,韶红心一沉,手用力落她头上,道,“会的。街市开了,江畔也会开放,过两日我带你放花灯。未来你还有很多事可以做。”

如果一个世道会让孩子恐惧自己的未来,那它便不是一个值得夸赞的世道。

师凌绝坐在去珲州的船上。窗外能看见被晨光渲染的天空和鸥群,白鸥在笼中拼命扑动。

师凌绝因这动静睁眼。他已依靠窗户如此待了一夜,好像不觉得冷,神情散发出一股坦然,枕着右手手臂,左手闲置膝盖,目光对白鸥追求自由似是懂得的,但是不想理睬。

凝一会儿,他起身。

他把捉来的鱼和虫隔着鸟笼喂给它,见它不吃,便长指塞进去。

殷出背对一人一鸟紧攥钱袋,忽转身指道:“主子,咱只能走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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