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攀手下的话音未落,田中已经走了过来。
王安全像是受惊的小鹿般,猛地站了起身来,动作间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与众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依赖。
他恭敬地将沙发主位让出时,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田中的手背。
田中顺着他的手,理所当然地坐下,背靠椅背的翘起二郎腿。他极其自然地牵住王安全的手,让他站在自己身边,指尖甚至在他掌心暧昧地划着圈。
王安全顺从地任他握着,脸上适时浮现一抹羞赧的红晕,两人姿态亲昵得让毛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一郎,他们…欺负安全……”王安全低头,趴在田中耳边,话语尾音还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他的轻声细语,勾当田中浑身刺挠,大拇指在他手背上反复摩挲着。
田中扭头看向毛攀的眼神瞬间冷了几分,握着王安全的手也紧了几分。
被眼前人如此明目张胆地无视,更不用提,还得看着两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毛攀额角青筋暴起,整张脸涨得通红。
毛攀的手下赶紧按住几乎要暴走的毛攀,硬着头皮打圆场:“王安全,这位是?”
王安全微微垂首,目光落在自己被田中紧握的手上,唇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
田中轻蔑地瞥了他们一眼,用中文朝着毛攀,清晰吐出三个字:“无,能,的,死,哑,巴!”
每个字符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毛攀脸上。他气得浑身发抖,指节捏得发白,若不是手下死死拦着,毛攀就直接扑上去揍人了。
田中伸手轻轻抚过王安全的脸颊,指腹暧昧地摩挲着他的下颌线,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安全,回吧,你不是想尝尝我喜爱的波尔多红酒配神户牛排吗?我已经让酒店在我们房间准备好了。”
“田中先生,这位是我的旧识。”王安全看了看毛攀,适时地露出些许为难。
旧识?就是老熟人。
田中眼里温柔瞬间收敛,眼神只剩下冰冷的审视,这眼神在王安全全身逡巡着。
他忽然扣住王安全的后颈,将人拉近至呼吸可闻的距离,声音里带着威胁般的亲昵:“安全,我想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明白,先生放心。”王安全顺着他的动作,温顺地低下头。
毛攀看着他们亲昵,只觉得恶心,恶心至极!
“尽快回来。”田中起身就走,一个正眼都没给毛攀。
王安全弯腰,恭送田中离开。待人走远,他才转向面色铁青、浑身发抖的毛攀,语气疏离而冷漠的说:“毛总,您也看到了。我的主顾是个日本人,你惹不起,象龙商会也惹不起。请快回去吧。”
说完话也不搭理毛攀,直接走了。留下毛攀在原地,气到爆炸。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毛攀像一只被激怒的困兽,在大堂中央“啊啊啊”的叫嚷,无能狂怒地只剩跳脚。
勃磨联邦有被殖民的历史,虽然殖民者退出了,却也留下更多的社会问题与政治资源。
所以,即使毛攀所属的商会是三边坡最出名的华国商会,招惹曾经的“王”,那些对会长“听之任之”的联邦政府官员,也不会给他们这群“外国人”出头。
报复的念头在毛攀心里疯长。
他企图动用武装力量打击日本人的提议,不仅被舅舅陈昊斩钉截铁地驳回,更招来了母亲陈洁前所未有过的严厉斥责。
陈昊自知是自己是个商人,来三边坡只是为了求财。武装部队,开什么国际玩笑,民地武就是个烧钱的无底洞,他根本不敢沾。再说,即便他有钱有“大势力”的支持,买马招兵,也总归是个外国人,根本不会有人认他,还给他当兵。
陈洁在呵斥毛攀之后,陷入无限的自责。作为补偿,她把飞地里的伐木场,背着陈昊,偷偷转让给了毛攀。
毛攀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伐木场,瞬间嘚瑟了起来,嚣张气焰,比以往更胜。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动不得田中是事实。
惹不起,赌的起!
那之后,毛攀就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住在了世纪赌坊的牌桌上,全力阻击田中。
毛攀攥着筹码的手指关节发白,不仅要田中这个狗东西输光所有筹码,更要他跪着爬出大曲林。
他势必要让眼前这垃圾,付出骂他“哑巴”的代价!
王安全像一株热带雨林里随处可见的菟丝子,轻轻的依附在田中这颗“参天大树”身边。
当田中指尖在筹码上犹豫时,他便倾身过去,温热的呼吸拂过对方耳廓:“先生,幸运女神今天也在对您微笑呢。”那声音裹着蜜糖,诱使田中不断加注。
而当毛攀显露出一丝疲态,服务员郭利民又会恰到好处地递上一支烟。
这是岩白眉私下里塞给他的,就是让他专门递给毛攀,里面惨了“狠”货。
毛攀已经在世纪赌场里苦熬好几天,眼睛里布满血丝,死死盯着对面的田中,每一次下注都像在押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吸xxyy“烟”之后,灵魂瞬间飘忽,又来劲了。
田中松了松领带,喉结剧烈滚动,押注时筹码砸在桌面的声响一次比一次沉重。
这群支zznn那猪…他恶狠狠地盯着毛攀,定要让他见识帝国的厉害!
在多重催化下,田中和毛攀的理智正快速崩塌。
这两个被情绪支配的男人,在绿绒赌台两侧杀红了眼,非要争个你死我活。
筹码如同砖石,在两人之间不断堆叠,逐渐垒成令人心惊肉跳的小山。
毛攀的瞳孔因高度亢奋而收缩,死死盯着对面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田中。他攥着筹码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颤抖,仿佛捏着的是他的咽喉。
几天的轮番拉锯下,毛攀赌无可赌,又不想下桌,只能颤抖着签了,位于飞地里的伐木场所有权的抵押协议。签完,他看着对面的田中,脑中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要么赢回尊严,要么就此毁灭。
田中同样签了一份抵押协议。不过,他家,家大业大,只是抵押了麻牛镇的全部土地。
其实他们一行人大老远来三边坡,唯一要办的事,就是替田中家族收购麻牛镇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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