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班的兄弟们凑在猜叔身边,羡慕的看着猜叔碗里的面和看着他吃面。
细狗不自觉的扯了扯郁雾的手,看着他指尖上残留的面粉块,小小的,黏黏的。他小心的搓了搓,又怕自己用的力度太大,会弄疼他,最后住了手,嘴巴嗫嚅了一下,小声的问:“卿卿,下次我过生,能不能也吃这个…这个叫啥来着?”
沈星刚想提醒他,就听他说:“这个 …一根面。”
这时达班的其他兄弟们,像是按下暂停键,或瞄或瞟朝猜叔看过去。猜叔平静的视线扫视众人,大家的呼吸不免急促了几分。
貌伦身边的灶,已经熄火了。
但灶上还有鸡汤,在不停的翻滚着。
像此时,人心躁动的气氛。
隐隐的躁动,却能保持安静。
似乎大家都在等郁雾点头。
如果本人同意细狗这个提议,以他的性格来说,是不会厚此薄彼的。
这样他们未来过生,想吃长寿面,就是猜叔,也没法拦着了。
但拓有些期待的看着郁雾,他知道卿卿心软,一定会答应的。
面,谁都能扯。
他要一个他的承诺。
他想他答应他,未来会跟他一起,吃面庆生。
郁雾迎着大家期待的目光,微笑着大方的点了点头。
反正长寿面又不难搓,汤底也都是貌伦哥准备的。
细狗坐到猜叔身边,指着自己兴奋的说:“猜叔,我明天,过生可以吗?”
猜叔理都没理,端着碗把汤喝了。
郁雾立刻一脸质疑,大眼睛看着不自觉心虚的细狗。
沈星走到郁雾另一边。
他盯着细狗问:“生日面,要过生日的时候吃。细狗,你明天的生日?”
但拓笑着戳穿他:“细狗不是明天的生日,卿卿你别他骗了。我跟猜叔的生日差几个月。”
细狗立马拆台:“拓子哥,你跟猜叔差五个月呢!”
但拓皱着眉,抬手指了指细狗。
沈星连忙抱着的胳膊,他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他解围的说:“哥,你们为了吃面,也是动脑子了。”
猜叔坐在一边的角落里已经吃了面,喝完了汤,给郁雾打手语,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去下棋。
虽然,郁雾对跟臭棋篓子下棋这种事,有些抵触,但此时不走,一会儿战火就该烧到自己身上了。
细狗生气的质问沈星:“卿卿都说过我脑子很好的!你为哪样那么看着我?”
貌伦把空碗从桌上收起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下个月…的生!”
油灯点了点头:“好像确实是貌伦和梭温先过!”
猜叔早就拉着郁雾离开了案发现场。
他嘴角微微翘起,听着身后吵作一团的达班兄弟们。
他们日常吵闹,给他带来了岁月静好。
沈星看了看时间:“哥,我先撤了。我今天得去大曲林,给刘金翠的歌厅送酒水饮料。”
但拓点了点头,他看着细狗:“细狗,你今天不是要去小磨弄,去看仓库吗?”
细狗想起来什么,立刻告状到:“拓子哥,沈星有没有跟你说。昨天有个小伙子,笨手笨脚的,砸了我们一箱茅台!好贵的那箱!妹妹废了好大劲才搞到的!酒没了,搞得猜叔那天去参加陈会长的酒局,差点没酒拿!”
但拓点了点头,他昨天就听沈星说了,新招的年轻人,确实有些毛手毛脚。
他听到的第一时间就跟猜叔说了。
砸什么都行,偏偏砸了一箱茅台,还是专供商会的陈酿。
看来,有心之人,故意混进了达班。
但拓需要不动声色的查清楚,这些人的身份和背后的势力。
天色逐渐暗沉,好似要下雨了。
猜叔大发慈悲不在抓着郁雾下棋了。
郁雾就留在猜叔的屋里看书,猜叔在听收音机,品茶和守着他。
恰珀,突然拜访达班。
他还抱来了郁雾在大禅师那,磨砺他们意志力的螺钿琵琶。
郁雾看着桌上的琵琶,又看了看坐在他对面,一脸闲适的喝茶的恰珀。
他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但一定不是小师弟的。
因为作为与他和猜叔的联结,他已经收下了钢琴。
郁雾抬手打断了他的客套,直接在盒子里,装了几本猜叔手抄的佛经。
恰珀翻看着经书,为难的问:“这,不是应该是最新的山海经吗?”
郁雾给他解释:大禅师不是去欧洲没回来嘛。我就没画,这几本经书,一样很重要。
恰珀耷拉着眼皮,情绪低落:“大禅师确实是在欧洲,但是……”
郁雾见他为难,就给他写:我保证,大禅师回来那天,他肯定是第一个,看到第六卷的人。
猜叔把琵琶放到一边,也说:“卿卿他最近在学语言,补养身体,睡得早。确实没有空闲时间画山海经,请您多体谅。”
恰珀被这话堵的哑口无言,本来今天也是不请自来,被打脸也活该。
郁雾配合猜叔的话,连忙蹙了蹙眉,捂着胸口,做弱不禁风的样子,靠在猜叔的肩膀上。
猜叔面露歉意,顺势把他揽在怀里。
恰珀看了眼装模作样的兄妹俩,也知道今天肯定是无功而返了。
猜叔让小柴刀送他离开了。
细狗回来,恰珀正好离开,两人打了个照面。
细狗一回来窜进猜叔的屋子。
他看着桌上放着的那把乐器,手下毫无章法的拨拉着琴弦问:“卿卿,这是啥东西。”
郁雾任他随意拨弄,弄出各种噪音,却没有搭理细狗。
他揉了揉鼻子,给猜叔写:哥,我好像把恰珀,给得罪了。
猜叔轻笑着,轻轻的拍着他的头,安慰他:“他不敢对你生气的。”
郁雾继续写:恰珀为什么来?
猜叔:“不是来催稿的?”
郁雾:来催稿我反而不怕,怕就怕他送礼。
猜叔:“莫非……”
他俩低头思考着,恰珀为啥来,就听细狗在拨拉着琵琶弦,吵闹非常。
说话间,沈星也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看着猜叔和郁雾在沉思,细狗在虐待手里的乐器。
他从他手里,把受罪的琵琶抢了过来。
“细狗,这是琵琶,不能这么拨弄,琴弦很脆弱的!”
郁雾看见沈星这么快就回来了,有些吃惊,把琵琶抱在怀里,给沈星解释:这个是,之前我在禅林里,无事的时候,解闷用的。
沈星喝了口水,表示自己知道了。
细狗:“卿卿弹一首弹一首,我还没听过这个。”
郁雾缠好指甲,就弹了一首,小星星。
琵琶声,如珠如玉,声声入耳。
细狗立刻鼓起掌来:“好听好听。”
沈星开玩笑的问:“不是,你啥时候学的啊?又偷着学,然后惊艳所有人是吧?”
郁雾拆指甲的手微微停顿,又把指甲缠了回去:没有,我跟秋月一起学的,主要是陪着她,我也能陶冶一下情操。
沈星看到这个名字,吃零食的手也停了,小脸呱嗒一下就拉了下来:“她?她不是三分钟热度嘛?”
完蛋了,星,他生气了。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一提到秋月,他就会莫名的生气。
郁雾有些怯怯的看着沈星,点了点头:她……课是大师一对一,我觉得不上太,可惜了。
郁雾上大学的四年,是沈星无法触及的空白时期。
沈星眼神变了又变,最后只剩下,冷。
他沉声问:“我不问你,她为什么让你去上课。我就问你,她不学这个,又干啥去了?”
沈星生气了?
就是刚刚回达班的但拓,不知道内情,也能看出来的模样。
谁招他了?
总不能是,卿卿吧?
郁雾被大家看的有些尴尬。他捏了捏手指,拽了拽衣摆,又拨了拨琵琶弦,才写:高尔夫。
沈星郁闷的喝掉了杯子里的茶水。冰凉的茶水,强行浇灭了心头冒出来的妒火。
他不是嫉妒卿卿变得更优秀,他的卿卿就应该更优秀。
他只是觉得,卿卿变得更优秀的见证人不应该是边秋月。
应该是他。
他一直站在郁雾身边。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按着郁雾的肩膀,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表情十分严肃的问:“华尔兹……”
细狗在旁边想把沈星拉开,却被但拓一把揪住衣领。
沈星跟郁雾生气,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郁雾就知道这事过不去了,跟沈星坦白的写:她没舞伴,我就去了。
没舞伴?算是什么借口?
猜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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