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你。”
不愧是让一众书粉爱疯了的男二,拒绝其他女人的口气冰冷又果决,直接将那点冒粉色泡泡的绮思连根拔起。
田一一没机会谈恋爱,倒是看了不少言情小说,相较于江煜这种热门人设,她更喜欢温柔贴心款的,但不妨碍她欣赏江煜优秀的相貌和身材。
“那就好。”
接下来的岁月,他们只是在同一个屋檐下为同一“项目建设”完美竣工的合作关系。
其实真要为了孩子好,最优解是两人培养爱情或不生,江煜明确表示不会放弃,而更注重重身体健康的她来说也无法接受流产这种会损伤身体和扼杀一个小生命的残忍行为。
既然她是这具身体的主人,那她和这个孩子彼此骨血相依,她会将从家人那里得到的爱传递给他。
“你以后遇到真爱一定要及时和我说,我和孩子不会成为你的顾虑,在此之前,我希望可以把过去的不愉快一笔勾销,把孩子带好。”
江煜嘴角的笑压下来,渐渐成一条线。
“同样,我遇到合适的人也会告诉你……”
田一一的话在看到江煜越来越臭的脸时打住。
“田一一,这是结婚后两口子该有的样子吗?”
“你又不爱我,我支持你自由追求爱情,难道不够开明吗?”
江煜气得腾地站起身抓过衣服,丢下一句“随便你”就气冲冲地出去了,田一一一脸莫名,懒得在意他摆的哪门子怨夫脸,低头摸了摸肚子,喃喃道:“你爸爸出息大将来能给你当靠山,我也不能落后,把该讨的讨回来。”
田一一站起身走到门口,正好和换了衣服的江煜碰上,他洗了脸,鬓角还沾着水珠,冷厉的眼染了几分水意没那么难亲近,他个子高大,挡在她面前像一堵山,压下眼帘问她:“干什么去?”
田一一忽略掉他令人不悦的口气,笑盈盈地说:“我有东西忘在文霞那儿了,去找她拿回来。”
春风吹得她发丝飞扬,浑身上下透着欢欣雀跃,江煜拧着眉心看她姿势怪异的走远。
她不是最喜欢和文霞玩吗?恨不得连家都搬过去送给人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头回听到她找人要东西。
两人搭伙过日子也有两年了,她爱美爱钱,闹得狠了会大骂他挡着她嫁有钱人,只是绝口不提离婚。原以为这次她会和他摊牌提离婚,却不想她为了孩子而放弃。
平心而论,她要是提了,他反倒能松一口气,不过孩子也确实是他的软肋,让他生出只要留下这个孩子,将来她要自由他绝对会给。
眼看就要中午,他挽起袖子往厨房去,回来路上他买了块漂亮的猪五花,想着剁成肉末熬酱,手还没碰到菜刀,听到外面有人喊那女人的名字,他只得作罢,掀起门帘出来,看到来人,脸上闪过一丝别扭。
“小江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媳妇不在家?”
“刚回来一阵,她去郭家村了。王婶有事?”
头发几近花白的中年女人面带微笑,声音和蔼:“有个姓岳的人打大队电话找她,村长说口气挺急的,让我过来传个话。周鑫来信说过几天要带女朋友回来,到时候你也来家里坐坐。”
江煜犹豫了一下,点头应下来。
“那我先回了,你记得和她说那人挺急的。”
姓岳的?那是谁?
两人生活在一起几年,他对她的了解不比外人多多少。
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江煜百思不得其解,等回过神人已经在去文霞家的路上,他是被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推来的。
郭家村和姚家庄就隔着一座石桥,据说是明朝万历年间的一个大财主出资修建的,夏天雨下得勤水漫上来人踏水而行所以得名踏水桥。这会儿桥下全是被土包着的石块,状态各异,急等着一场劲雨来冲洗。
江煜刚进村口就看到村里人三三两两往里面走,一个婶子看到他眉毛一扬,嗓门洪亮:“江煜,你媳妇出息了,敢朝她姐叫唤了。”
江煜皱了皱眉,不知婶子何意,脚下步伐不由加快。
文霞家在巷子最里面,路本来就不宽,此时围满了伸长脖子朝里张望看热闹的人,江煜攥紧拳,扒开挡在前面的人群走到前面,一眼看到院里枣树下站着他要找的人。
文霞个子高,长得和枣树一样结实,衬得田一一跟细枝上随风摇摆的叶片。
文霞板着脸,两条眉毛扭曲,咬牙切齿抓着田一一的胳膊抢什么东西。
田一一扭着身体躲闪,娇小灵动,凌乱的发丝随她跳跃,像在花间翩翩起舞的蝴蝶。
不知道两人闹腾了多久,她小脸红扑扑的,唇微张呼气,还不嫌累地理论:“这是江煜家的传家宝,当初只说给你瞧瞧,我可没答应让你昧下。”
那是一枚玉质印章,很老的物件,文霞宝贝的紧,这两天一有空就拿手里把玩,死物都给润出了温度,还没稀罕够就被田一一骗走了。
“田一一是你说给我的。”
文霞眉心紧拧,眼锐如刃,拽着田一一肩膀用力摇晃,如冬季寒风非要把最后一片枯叶刮落在地。
田一一可不给原主没脑子的话兜底,一推四五六干脆不认:“我没说过。”她被晃得难受,两手蓄力反推回去,文霞不备往后退了几步,长呼一口气,叉腰怒道:“晃什么晃?我儿子要是有个好歹我和你没完。再说了,传家宝不给我孩子给你,你问问在场的人谁信?”
文霞刷的脸色大变,气势蔫了几分,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你有孩子了?”
田一一了然地勾了勾嘴角,走到太阳底下,将印章放在掌心里吹了吹看不见的尘土,仔细收好放在口袋里,轻笑一声:“姐,你那点小心思也该收收了。”
她已经和江煜达成约定,在这个世界有了立足依托,不用顾及谁的脸面更不怕得罪谁,开始美好生活的第一步就是和一切负面的人和物切割,虚伪的关系不值得花费一点精力维系。
“文霞你有什么心思啊?”
两人一闹出动静邻里就跑来看热闹,毕竟一家子奇葩自己撕破脸还挺少见的。
好事者的追问,田一一眼底的轻蔑,化作尖刀顺着空气扎的她惊慌失措,脸越发黑沉如锅底:“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非要我说出来吗?”
这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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