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有些犹豫,他伸手去摸傅迟的兜,摸了半天,确实没有摸到抑制剂。
往常傅迟都是随身带着抑制剂的,这回本来就在易感期边缘,偏偏他就不带了。
云柯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想了想又说:“你身上带钱了吗,我去帮你买。”
傅迟又摇头:“没有。”
他已经急不可耐地去用犬齿磨着云柯的后颈,舌尖舔在腺体上,云柯身子一颤:“傅迟!”
傅迟抬头,褐色眸子里似有水雾,委屈巴巴地问:“真的不可以吗?”
云柯的心倏地一软,傅迟又自顾自道:“是不是上次标记你太疼了,所以你不想,我会轻点,可以吗?”
云柯被傅迟的温柔攻势哄得找不着北,稀里糊涂点了头,被傅迟抱在怀里标记,虽然傅迟说了会轻点,但还是那样的疼。
泪水被alpha用指腹卷走,他脸颊一热,有些羞恼:“你干什么?”
傅迟温声说:“不哭,我很轻了。”
“哪里轻了?”云柯瞪他。
其实只有被咬的那一刻是很疼的,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大约omega被标记的时候就是控制不住的,即便云柯努力忍了,也还是会哭出来。
傅迟的怀抱很暖,很宽阔,能把云柯完全包进去。
他低着头,看着云柯的脸,很努力地记住这张脸,他发现自己对这张脸有一丝微妙的熟悉感,但又记不起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见过他。
有路人经过,看见他们抱在一起,被吓了一跳,嘟囔了一句就匆匆离开。
在外面这么搂搂抱抱实在不成样子,云柯推了傅迟一下,没推开,于是有些恼了:“标记完还不走?”
可傅迟还是用那硬邦邦的手臂箍着他,一丝一毫都不肯让。
怕被人看见,云柯忍了忍,放软了声音:“我要回家了,已经很晚了。”
傅迟不肯,“我送你。”
那怎么行,云柯抬眼,气鼓鼓地叫他:“傅迟!”
傅迟这才不情不愿地松手,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云柯:“电话卡,以后用这张卡和我联系。”
本来这几次就是意外,云柯并不想和傅迟继续下去,于是推开他的手:“我不要。”
傅迟眼里不解:“为什么?”
问完没有得到云柯的回答,又可怜兮兮地说:“只有你知道我是谁,我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每次我的易感期你都会出现,可你的发情期呢?谁陪你呢?”
云柯正想说就这一次了,以后你的易感期也要自己过,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话音又吞回去了。
假如以后傅迟能帮他度过发情期,岂不是能省下很多钱。
他看着眼里诚挚的傅迟,只思考了两秒就坦然接受了傅迟的提议,把他给自己的电话卡收下了。
或许是怕电话卡丢了,包装的小盒子很严实,云柯拆开后,盯着小小的电话卡出了会儿神。
想起平时傅迟找他时不择手段的恶劣行径,云柯有些怀疑:“你该不会装了定位器吧?”
傅迟一怔,眼睛睁大了些:“你怎么这么怀疑我?”
云柯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悻悻地想这回是自己小人之心了,把电话卡装起来后拍拍傅迟的手臂:“别生气嘛。”
在傅迟用尽千方百计的挽留下,云柯又被他留了半个钟头,终于狠下心走人。
即便身后的alpha还在坚持不懈叫他,云柯也铁石心肠,头也没回一次。
巷内静谧极了,靠着墙的alpha呆呆立了很久,直到身边最后一点柑橘信息素耗尽,他终于直起身,很不舍很不情愿地离开了巷子。
巷外路灯口下有几针落下抑制剂,是刚才傅迟匆忙从兜里掏出来丢下的,有一针已经碎了,针管外碎片闪着点点碎光。
还有几针完好无损的,傅迟抬脚,把最后完好的抑制剂踩碎,又蹲下身,把碎了一地的碎片捡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
傅迟给的电话卡上贴了号码,云柯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借着台灯的光把它装进了自己手机里。
手机重启后,开始跳出一堆短信,最上方的是一个陌生联系人的信息。
18×××:我是傅迟。
18×××:到家了吗?
18×××:可以回复我一下吗?
云柯把傅迟的备注改成名字,想了想又怕暴露,点了几下手机,改成了五个字:酒酿小圆子。
又好吃又隐蔽,聪明如我。
改完备注,云柯看着傅迟发过来的消息,对着聊天框删了又删,选择不回复。
他和傅迟破例标记了几次已经是出格了,如果再这么不明不白地聊下去,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更难解释了。
傅迟大约也是知道他不愿意回复,迟迟等不到后又发了两条。
酒酿小圆子:是不是还没有到家?
酒酿小圆子:好吧,不回就不回,下次等你发情期再回我可以吗?
云柯看着短信页面,冷漠地想:那你可有得忙了。
他前三个月度过了七次发情期,还不得把傅迟信息素榨干?
思绪正往不健康的角度跑,云柯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他翻出日历,找出几处被划了圈圈的地方,除了上一次研学被alpha信息素刺激得假性发情以外,距离他上一次发情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也就是说,他的紊乱症在alpha的标记下,似乎有了一点点好转。
毕竟腺体可以储存alpha的信息素长达半个月,所以只要被标记过一次,他下一次的发情期几乎完全不用愁了。
难怪紊乱期没有再出现,云柯有些激动地想,只要时不时让傅迟给他咬上一口,简直是一劳永逸啊,这不就是另类版本的抑制剂吗?还是永动的!
原本打定主意不回消息的云柯按亮手机,矜持地回复了一句:好的,下次找你一定要来。
这回聊天算是彻底结束了,不顾反复闪烁的手机,云柯开启免打扰,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腺体。
也许是今天傅迟真的轻了些,他的腺体没有前两次标记那样惨不忍睹,至少alpha的信息素真的安抚了他,所以疼点就疼点吧。
周一课间,葛英捏着几张报名表进教室,站在讲台上宣布:“本周四周五举行运动会,体委把报名拿下去,最好要保证每个项目都有人报啊。”
体委是个alpha,叫陈霄,走体育特长进的七班,接走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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