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与上次一样,飞快的扫荡了玉渊房间中真正值钱的东西,这次就连鹤都看不下去了,即使玉渊对这些奢侈品并不在意,那也不应该是禅院甚尔能随意摆弄别人东西的理由。
“不要太过分啊,禅院。”鹤不满的说道。
男公关之间会因为客人有冲突这很正常,毕竟客人关乎着他们的业绩,所以一开始禅院纠缠玉渊的时候,鹤并没有在意,她认为对方总要遇到这种事情的,能够让他自己解决最好。
但总不能让禅院就这样纠缠不休下去。
“没关系,鹤,没关系。”玉渊开口阻止对方,“不用担心我。”
禅院甚尔洋洋得意的表情让鹤忍不住磨了磨牙齿。
见玉渊淡漠的表情,又恨其不争,之前她欣赏对方宠辱不惊,现在却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鹤,我自有分寸,你不必为我出头。”
既然本人都已经这样说了,鹤再干涉的话,就显得有些多管闲事了,她负气离开了。
玉渊把门关上,只剩下两个人在房间中。
“这是第二次。”
甚尔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说道:“怎么,你还每次都记着呢?”
玉渊点点头,“嗯,第三次的时候我有条件。”
禅院甚尔挑起眉,“你还希望我来第三次?”
玉渊歪了歪头说道:“只要你能做到我说的条件,来多少次都可以。”他用大拇指轻轻蹭了蹭自己食指上的青戒。
“你……”禅院甚尔觉得对方似乎话里有话,他在自己心中的标签,从“天真的傻少爷”到“有点怪的天真的傻少爷”。
他究竟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难道是想用别的方法报复自己?
禅院甚尔打量着这个并不强壮的男人,他对自己的实力颇有自信,眼前这个就连喝水都优雅的仿佛在演什么豪门电影的人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情,竟然开始让甚尔有些期待了。
就好像纯白布料被溅上泥点,恶作剧的人才是最开心的。
禅院甚尔把那些奢侈品换成钱以后,先是在赌场挥霍了一把,输了大半,直到月亮即将落下才从里面出来。
数了数剩下的钱财,趁着天还没亮迅速穿梭在大街小巷中,那天生强大的□□让他做这些事情非常轻松。
来到一家普普通通的房子前,他举起手似乎想把手中的东西扔进去,但最终还是把东西放在门口按响了门铃。
过了一会门被打开,一个大概四五岁的小女孩出来先是在四周看了一下,然后才低头把门前的东西捡回去。
禅院甚尔看到这里转身走了,那些钱她留着也好,扔掉也好都是她的自由。
这里本来是自己一位情人的家,她没有那么有钱,算不得金主,但能够照顾惠,这一点让自己产生了入赘的想法,或许是“禅院”这个姓氏本来就受到了诅咒。
以至于自己脱离了家族却依旧无法正常的生活。
妻子的死亡或许就是与“禅院”这个姓氏有关。
不然为何禅院家的男人们大多封建并且疯癫,女人们大多早死。
或许换一个姓氏就能够完全摆脱“禅院”所带来的阴影,每次听到别人用这个姓氏称呼自己,他就恶心的想吐。
等过段时间和那个女人商量一下好了,反正就是借个姓氏的事情,他一边想着,一边打算去找个地方吃饭。
……
玉渊单独坐在沙发上,他用食指的青玉戒指抵着自己的额头,使用神识搜索着里面能够用的上的东西,这只青玉戒指是师尊送给自己的礼物。
他从小被师尊带上山,有意识开始就拥有了这只戒指,里面的空间很大,放着他从小到大视若珍宝的东西们。
如果不是自己的仙骨断裂,仙根有损,何至于这样缓慢的搜索,只需要意动,瞬间就能够寻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仙丹……灵草……灵石……符咒……
如果不是这次受伤,玉渊恐怕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空间戒指中竟然放了这么多有的没的,甚至还有小时候给师尊画的一幅画。
小孩子的手根本就握不住笔,画的歪七扭八,勉强能够看出一个人型,还有师尊的本命武器……追神鞭,那鞭子是用黄色的小花染过的,所以其他师叔看到那个黄色的小鞭子,就会笑呵呵的说:“玉渊画的挺像嘛。”
完全不顾师尊在一边大声的抗议,不过最后师尊还是大笔一挥在这副画作上提上了自己的名字,书法狂放不羁,实在是与他本人十分相似,底下还有其他师叔们的签名和题字,后来他们有的飞升,有的战死,没有一个叛入魔道的。
他用自己的神识触手怀念的摸了摸那副画作,道了一声师尊。
或许自己是真的不适合做别人的师尊,否则怎么会出了玄辰这样的徒弟?
玉渊心中泛上苦涩,随后他便发现画中似乎有些不同,师尊的名字那里在微微的发着光亮。
“这是什么?以前是这样的吗?”玉渊有些想不起来了。
修仙界的东西不能按照常理来思考,他想了想把画从青玉戒指中取出来。
不是错觉,师尊的笔画中真的流淌着他的力量。
玉渊心跳加速,或许这就是自己破局的关键?也难怪师尊飞升之前竟然会把这副画作留给自己。
拿出一张能够升起结界的符咒辅助自己,能够让自己尽量减少使用身体中的灵力。
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做剑指状,摊开左手,剑指微微一划,一滴金色的血液顺着手指的方向被引导到那副画上。
血液逐渐融进画中,确切的说是融进师尊的笔画中。
金光大盛,玉渊微微眯了眯眼睛,随后看见那些笔画像活了一般的蠕动着,挣扎着。
先是一个字扭动的跳出了画布,它还改变形状长出两只手握住自己其他的部分把它们一点点的拔出来。
挣扎了片刻,似乎是累了,瘫倒在画布上,然后用双手向玉渊挥了挥,再指了指自己的……“脚”?
但玉渊并不为其所动,只是在一旁看着这家伙的行为。
它最终明白玉渊是不会帮助他了,只好继续自食其力。
师尊的字非常豪放几乎跨越了半个画布,这家伙拔一会然后休息休息,最终把自己整个从画布上揭下来了。
它一跃而起把自己团成一团,文字化作了一只光团,然后一直在顾涌着,半晌之后玉渊看清楚了它的模样,它化作了一面铜镜。
玉渊竟然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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