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君到。”
随着这个声音,花厅里候着的所有庶夫一起切换到行礼模式,恭迎齐王君大架光临。
这天的请安流程中,蔺昭始终悬着一颗心,就怕两位侧君又拿他当夹心饼干磨,结果却是怕什么来什么。
齐王君一人赏下一杯茶时,傅侧君一边喝着茶,一边有意无意地问起了蔺昭。
“蔺长使,昨日我打发人给你送去的那套嵌宝金头面,可还满意呀?”
蔺昭打起精神小心应对。
“傅侧君赏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如此贵重的礼物,我实在是收得有些惶恐。要不还是请您收回吧,这份好意我心领即可。”
“没事,你只管收下,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过。”
扭过头,傅侧君冲着齐王君笑容满面道:“齐王君,我和顾侧君都送了礼物给蔺长使,算是贺他被殿下纳入王府为侍。”
“哦,你送了蔺长使一套嵌宝金头面,出手还真是大方啊!顾侧君送了什么呢?”
齐王君看似随口一问,却正问到了傅侧君的心坎里,他趁机用开玩笑的口吻道:“顾侧君就送了两匹缎子,齐王君您说他是不是忒小气了一点?”
蔺昭听出了弦外之音,心里那叫一个紧张啊:完了完了,这是又要开始扯头花的节奏啊!
“齐王君,我送的是两匹浣花缎。傅侧君不识货,但您一定知道这种浣花缎,向来有着一寸黄金一寸锦的说法。”
傅侧君听得脸色一变:“不可能吧?这锦缎再贵重还能比黄金更贵重吗?”
顾侧君闲闲道:“黄金不过是俗物罢了,这种锦缎可不一样,有钱都没处买去。齐王君您说是吧?”
齐王君点头道:“浣花缎是江南织造坊的精品,向来是上贡之物。顾侧君,你这两匹应该出自大内赏赐吧?”
“正是,还是前些年皇上赏赐给大姨母的,我出嫁时她送了我几匹作为添妆。”
顾家世代簪缨,如今当家的家主是顾侧君的大姨母顾娥,他属于三房旁系。
齐王君似笑非笑道:“这么贵重难得的浣花缎,你倒舍得送给蔺长使?”
“蔺长使刚被殿下纳入王府,可谓是殿下如今第一得意之人。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能怠慢了他呀!只是没想到会被傅侧君误会,以为我舍不得送贵重东西给蔺长使。幸好有齐王君替我正名,否则我只怕要落一个吝啬小气的名声了。”
顾侧君徐徐道来的一番话说完后,傅侧君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他原以为自己送出一套嵌宝金头面肯定能压过顾侧君一头,没想到那两匹缎子居然还当真是有钱都买不到的稀罕物。
本想要当众奚落他一番,结果却是被他打了脸,这下就有些难堪了。
其他人也就罢了,就算想看傅侧君的笑话也不会在面子上露出来。
但邱长使也不知是真单纯还是缺心眼,居然笑眯眯地道:“傅侧君,看来你送的金头面比不上顾侧君的浣花缎贵重,可是被他比下去了呢!”
傅侧君瞪了邱长使一眼,气呼呼地没有说话,一张俊俏的脸蛋已经憋得通红。
蔺昭很清楚,这一场扯头花Battle傅侧君输给了顾侧君,他暗中叫苦:老天爷,他该不会怪到我头上吧?千万不要啊!
徐长使却有意祸水东引,呵呵一笑道:“蔺长使,两位侧君都送了你这么贵重的礼物,你可真是好福气呀!不知浣花缎与金头面,哪个你更喜欢呢?”
蔺昭快要气死了:靠,没个十年脑血栓都问不出这么脑瘫的问题——不对,这个姓徐的不是脑瘫,而是良心大大滴坏。居然当众给我出上这么一题送命题,想要坑死老子吗?
“两份礼物都很好,我都喜欢。傅侧君送的嵌宝金头面那叫一个珠光宝气,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顾侧君送的浣花缎无论色彩还是花纹,都美得像百花齐放一样。不怕诸位笑话,我是小地方来的,还是头回见到这样的好东西,拿在手里都舍不得撒手。”
求生欲爆表的蔺昭,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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