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银心中烦躁,今天是走了什么背运,碰到这么两个神经病,但她面上还是笑着说道:
“华少爷,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既然你这么说,想必是有人已经破案了是吗?既然这样,为何华家还要再请我们这些人过来呢?”
云银这话透漏出了两个意思,一是华应诺既然断定她对案件有了眉目,那就说明他们对于这次的案件也并不是一无所知;其二,为什么有了线索还要请他们过来呢?是走个过场还是另有企图?
其实云银不过是利用了人们听到什么就会下意识相信什么的心理,所以即便此时华应诺并不是这个意思,也并不妨碍在场的人相信。
场内顿时骚动起来。
华应诺厌烦的扫视一圈躁动的侦探们,随后又将目光放在云银身上,目光痴迷,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云银虽然看不清对方的神色,但落在自己身上那股黏腻恶心的视线,还是让她下意识皱紧了眉头。
“怎么?是不是觉得跟他比起来,我还不错?”
陆酒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看着华应诺那恶心的视线轻飘飘说道。
“半斤八两有什么好比的。”云银只想赶紧打发走这人,随意应付了句,就拉着檀月几人躲到了角落。
此时大厅里觥筹交错,笑声晏晏,他们四人则站餐桌后面的立柱旁,一人一个盘子吃的起劲。
“你说那酒有什么好喝的?”花终牧表示不理解,并且对他们浪费食物感到非常可惜,甚至想把餐桌上的肉全部包圆。
“谁知道呢。”云银和Nolen也摇摇头。
“啧,一看你们就是不懂的,酒可是好东西啊。”檀月端着一杯香槟抿了一口:“可惜就是度数太低了。”
云银瞥了她一眼:“你悠着点,喝醉了没人抬你回去。”
“小云银,你太小看我了吧!就这点酒?我能醉!?”
...
宴会结束,檀月脚步虚浮的靠在云银身上,大着舌头说道:“你看,我就说我喝不醉吧。”
云银深深吸了口气,忍耐,忍耐。
就在他们即将走出大门时,身后突然传来华应诺的声音:“云小姐,请留步。”
这下云银是真的烦了,她将檀月托付给花终牧后,转头冷着脸道:“华少爷,请称呼我为云侦探。”
华应诺脸色未变,依旧笑盈盈的,看上去像个不谙世事的王子,可那双眼中透露出来的欲望,让人反胃。
“好吧,云侦探。刚才我在大厅里看到你好像没有认真听案件的细节,我不介意为你单独解释一次,正好我家昨天刚到了一批好酒,云侦探赏我个面子?”
云银脸上的不耐烦几乎要实质化,就在她准备开口拒绝时,身后猛地扑过来一个人,大着舌头吼道:
“酒!哪里有酒!?小云银你不够意思啊你,自己偷着喝酒不带我!”
云银:“没有酒,你喝醉了。”
“谁说我喝醉了,我酒量好着呢!喝不醉!我告诉你啊,别想撂下我偷偷一个人去喝酒!我贼着呢,你身上有酒味我一闻就闻出来了。”
檀月说着耸了耸鼻子:“诶?哪里来的酒味?好浓!”
见她愣着一张脸,一副脑子转不过弯的样子,云银转头冲华应诺道:“不好意思,华少爷,我朋友喝醉了我先带她回去。”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扶着檀月走了。
华应诺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云银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当中,他这才说道:“有意思啊,真是有意思,没想到这次还能找到这么有趣的小侦探,禾叔,我要她。”
管家:“少爷,家主不让您离开庄园。”
“那又怎么样?禾叔,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吧?”华应诺盯着头发花白的管家笑着说道。只是那笑容却像是毒蛇一般阴冷黏腻。
“当然,我的小少爷。”
离开了华家庄园,坐上悬浮车,Nolen猛地松了口气。
“怎么了?”云银一边设置目的地一边随口问道。
“那个庄园很可怕。”Nolen惨白着一张脸:“我一进大厅就感觉到了一种压抑绝望的氛围。”
云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她知道Nolen的第六感很强,但没想到能强到这种地步。
“难怪你都没怎么说话。”她了然的点头。
“嗯。”Nolen似乎还是没从那股情绪中挣脱出来,他声音有几分颤抖:“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压抑绝望的环境。”
他有些后怕也有些怀疑。
“你说会不会是我感觉错了?”沉默了许久,Nolen情绪低沉的问道。
“你不会错!你怎么可能有错!”本来醉倒在后座的檀月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猛地坐起身,一把勒住Nolen的脖子:“快把这话给我收回去!我们都这么相信你,你怎么能不相信你自己!”
“檀月松手!”云银一扭头就看到这一幕,只见Nolen脸涨的通红,四肢不停的扑腾,显然快窒息了。旁边的花终牧手足无措的拉拉这个、扯扯那个,但都没什么用。
檀月坚决不松手,硬要让Nolen把这话收回去才肯放弃。
云银急了:“你再不松手他就被你勒死了!”
“啊?”檀月呆愣愣的卸了手上的力道,一双又大又圆的杏眼雾蒙蒙的看着云银,十分委屈:“我...我不知道。对不起,我犯错了,我以后再不会了。”
Nolen趁机挣脱开她的手臂,缩在椅子一角捂着脖子咳嗽,见檀月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小声劝道:“云银姐,我没什么事,你就别怪檀月姐了。”
云银深深叹了口气,看了眼眼巴巴希望她原谅的檀月,揉了揉太阳穴:“以后绝对要改了她这爱喝酒的毛病!”
悬浮车再次回到了酒店,云银搀着睡着了的檀月进了卧室,留下Nolen在客厅里捣鼓他那堆智能芯片。
花终牧在一旁的健身器材上面健身,见云银出来,他也坐在了餐桌上。
“怎么样?东西都放好了是吗?”
“嗯。”花终牧点点头,说话间手里还不忘举个哑铃:“两个贴纸一个放在了华臣书房的天花板的吊灯上,还有一个贴在了华应诺书柜后面的暗室门口。”
由于透明贴纸的厚度跟头发丝差不多,贴上之后就会牢牢扒在物体上,因此几人并不担心这个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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