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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章 学堂好玩吗

小说:

何谓解亭忧

作者:

拖延症计划

分类:

现代言情

随着殿试公布名次的日子越来越近,秦知渟也愈发沉闷起来。

自从知道赐婚一事后,她心中的烦闷就难以消解,连书都看不进去了,整日待在府中消遣度日。

褚子熙来府后,她倒是冷静了下来,仔细想来,皇兄的意图十分明显,便是不放心她一个人离京,所以想将她托付与旁人,以便有个照应。

不过如今朝事平顺,边境也未发起大战,国库充盈,便是此时开设女子科考,国内也不会掀起什么风浪来才对。

倒是皇兄这般谨慎的做法,让她百思不解。

是皇兄对她过于溺爱了,还是如今朝局有哪些事情是她漏想了呢?状元郎便能在秦渊的势力之外护佑她离京后平安顺遂吗?

这怎么想也不对。

但若是秦渊在殿试前,便一眼看中了褚子熙,觉得他在苏杭一带有名声,钦点他为驸马。

那明面上说的状元郎,不过是想隐藏自己钦点的想法?

可这样,还是说不通。文人那点名声在权势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更何况褚子熙家中应是无人在朝任职过,也非名门氏族,又有什么能力庇佑她呢?

只要清楚这件事的本质是皇兄希望离京后有人护佑她,以最坏的情况打算,如果真有一天,上京成了龙潭虎穴,秦渊无法出手庇护她,那最理想的驸马人选,分明应选自那些在地方盘踞已久的氏族。

想到这里,秦知渟脑海立马闪过一个人——尹文翊。

尹文翊是和她交好的同窗,父亲尹锡是当朝丞相,母族是西南一带名声显赫的怀氏。

虽然秦知渟对这位朋友并无男女之情,但从皇兄的角度思考,尹文翊与她自小便相识,都在上京知根知底,皇兄第一要考虑的人,于情于理都会是他才对。

所以,皇兄说法和做法不一致,这中间,肯定掺杂了什么她无从得知的事情。

她迫切地想知道皇兄隐瞒了她什么?

翌日,天气晴朗,春风苏醒。

秦知渟从朦胧的梦乡中醒来,并未急着入宫。

今日并非休沐日,皇兄还得上朝处理政务,与其现在就进宫等他下朝,不如在府中待着。

时间差不多时候,绘景说已经备好马车,随时可以出发。

秦知渟微微点头,整理了下衣裳褶皱,往大门走去,才刚出院门,远远就听到了正门传来的熟悉声音。

“妹妹是要出门吗?”

听到熟稔又耳熟的声音,秦知渟立即抬头望去,看清来人后,眼底满是惊讶之意。

来人正是久居宫阁,鲜少外出的秦渊。

晨光从背面肆意照耀着他,迎面而来的清风徐徐吹动他漆黑柔顺的秀发,与宫中威严贵气不同,此时的他散发着一股向上的年轻朝气。

秦渊今日褪去华贵帝王之服,反而选择了墨青流云镶边长袍,白玉冠束起黑发,衬托着原本略微凌厉的脸部线条也柔和了许多。

眉目间的愁色也淡了许多,看着不像定夺万千人命运的君主,而是上京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

秦知渟内心微颤,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皇兄这样的穿着了,细算一下,也有三四年光景了。

望着眼前这个年轻男子,秦知渟瞬间回忆起记忆中的身影,和从前完美契合,就像他从未改变过一样。

秦知渟喜出望外,快步走到他跟前,“皇兄,你怎么出宫了?”

这几年,除非祭天大典,或是出宫礼寺,皇兄鲜少外出。

秦渊习惯性的将双手置于身后,停滞些许后,又将手抽离到两侧,故作神秘道:“你猜?”

见他神色如旧,秦知渟反而心里疼了一瞬,她自是能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从前的皇兄,甚少将双手后放,也只有在她和知行面前摆着兄长的威严时,才会如此。

从前的少年,纯真气盛,如上京寻常的儿郎一般,调皮得惹人生气。

而这股生气,秦知渟已经很久没见到了。

秦知渟停顿一会,转念间漂亮的眉目又微微皱了起来,像是在努力的回想着什么,她试探地猜道:“皇兄是怕我生你的气?”

“一猜就中。”秦渊点了点头,调侃道:“听说妹妹近日久居府内,可不像你的行事。”

“好歹我还算位尽责的兄长……”说到这里,秦渊内心也有些发虚,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

秦知渟忿忿不平:“你还敢说,若非皇兄执意要给我指婚,我会沦落至此吗?”

秦渊却丝毫不在意似的,迈开长腿随意地坐在一旁的栏杆上,悠悠开口:“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可定夺婚事,如今长辈不在,我身为兄长,自是可以定夺你的婚事。”

秦知渟跟着他的脚步,也坐了下来:“臣妹并非愚笨之人,今日皇兄突然到我府上,是想跟我详聊婚事吧。”

被一语猜测了心思,秦渊不免失望:“看来还是瞒不住妹妹啊,今日出宫,的确是因为你的婚事。”

秦知渟闻言,反而眉眼弯弯,笑吟吟道:“看到皇兄还愿出来,我便少生你几分气吧。”

秦渊却洋洋自得道:“不过,皇兄想见的,另有其人。

他似笑非笑地:“既然是婚事,自然是需要两方的长辈商议,你觉得呢?”

——

空山远寺,禅声悠远。

厢房内,秦知渟同秦渊正身盘腿坐在席垫上,双手置于身侧,面色紧肃。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秦知渟抬眸望去,只见段叔穿着素衫,眉目舒展,笑脸盈盈的走进来。

空心是先帝的伴读,也是看着秦渊和秦知渟长大成人的,于情于理都算得上兄妹二人的长辈。

在空心的面前,便是帝王的秦渊,也要老老实实的行晚辈礼。

毕竟,小时候他调皮捣蛋时候,只有空心敢戏谑他,还哄骗他干过很多不堪回首的事情。

虽然秦渊如今已然弱冠,旧时在内心对段叔的崇拜和畏惧至今仍未减少半分。

见空心进来,二人连忙起身,正欲弯腰行礼,余光又瞥见一男子身影,不急不慢地跟在空心后面,缓缓步入厢房。

褚子熙清隽的身影凭空出现,四目相对时,秦知渟恍惚感觉到,他在躲避自己的视线。

只一瞬,她马上回过神来,睁大了眼睛,疑惑地看向皇兄,似乎想询问褚子熙和空心的关系。

未见秦渊回应,秦知渟内心有些挫败,却只是紧闭着双唇,并未作声。

空心语气自然,指着褚子熙向二人介绍道:“褚子熙,公主日前也同他有过照面,陛下和他,应当是初次见面。”

秦渊微微摇头:“我曾在殿堂上见过褚公子,不过只初略一面,未曾看得仔细,今日近观,果然是剑眉星眸,风度翩翩。”

褚子熙宠辱不惊,温声作揖道:“陛下谬赞,草民愧不敢当。”

秦渊伸手扶起他,直言道:“褚公子不必拘于礼数,今日不提君民,只提亲族婚事。”

闻言,身后的秦知渟内心一紧,段叔明显和褚子熙十分熟稔,看来皇兄的赐婚之举,并非一时之意。

褚子熙早就知道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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