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落魄贵族，瘦弱不堪。”有人这么评价。
“他只会拖后腿，上次和他一起出任务差点害死老子！”另一名调查员颇为不满，不过他的外号叫吹牛哥，没多少人相信他的话。
江泽羽从起床开始就觉得脑袋晕沉，废了一番功夫她才弄清楚昨晚梦见的地方是大蚂蚱身体里的灵魂的生前世界。
也不知道他是几百年前的贵族，晚上只有烛火照明，街上到处都有随地大小拉的人，连一些贵族身上都散发出强烈的臭味掺着难以忍受的香水味。
所以她在马车上的时候几乎快睡着了。
塞布瑞娜也出席了，就算这个年代有颇多限制，但她现在的身份是和艾利克斯一起杀过神祇的女人，别人就算要说什么她也有办法怼回去。
毫无疑问，他们三人出席的时候吸引来了全场的目光。
巴里斯闻名是因为他从来不掩盖自己的性取向，或许科里有别的喜欢男人的男人，但毫不掩饰的就这一个。
艾利克斯不用说了，最近大出风头，据说圣火猫神教就是他从东方带来的。
塞布瑞娜是一名贵族女性，调查科大部分人是平民，本就对女性二字充满向往，更别说贵族女性。
大家都伸着脖子去看塞布瑞娜和艾利克斯，塞布瑞娜一身紫色绸缎礼裙，裹着白色的柔软皮草，头戴圆形小礼帽，身姿挺拔，派头十足。
巴里斯同样的紫色套装，领结上的紫宝石闪闪发光，艾利克斯虽然穿着棕色外套，但是手表、帽子、领结、手杖都是金光闪闪。
有人在人群里低声骂了句，“臭屁！”
确实，江泽羽看着懒散，骨子里还是很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他们气定神闲走到前排找位置坐下。
没多久里特森科长就来了。
领导开会少不了多余的寒暄，对未来的展望（画饼），以及在场各位都是我看中的人中龙凤巴拉巴拉巴拉……
江泽羽已经想睡觉了，但是第一次踏入社会的塞布瑞娜充满激情与干劲，还认真在那记笔记。
里特森还是没有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说王室内部有一个名为钢铁计划的项目，需要在在场的优秀调查员里选出四名队长。
江泽羽以为会有什么考核竞选，结果里特森已经选好了，并且直接让他们上台说出各自的战绩和心得。
艾利克斯毫无疑问是杀了神祇这件事，另外几名分别是‘单枪匹马灭掉两百人的异教徒团体’，‘独自使用古遗物驱逐来历不明的疑似古神祇的神祇’‘带领二十人团伙深入上千人的异教徒村庄全员无伤归来’。
在江泽羽看来最后一个人最牛，保证自己不死很简单，协调好每一位队友的站位保证大家都活着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更别说二十人。
轮到江泽羽的时候楼下已经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她用手杖轻轻敲击地面，底下很快安静下来，江泽羽清清嗓子，“我简单说两句，关于如何用话术绕晕神祇。
首先，我们要知道一句话，‘知识，就是力量’，不然你们遇见了神祇也会因为吵不过祂们被杀掉。
首先剥离卡尔坦这个称呼对神祇的影响，名字是什么？一个代号，我今天叫江……艾利克斯，明天也可以叫恨利克斯，所以你们如果不幸被神祇看中就要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
江泽羽用食指在太阳穴的地方画圈，示意大家思考，“假设我现在被神祇盯上了，我是谁？”
底下有人稀稀拉拉的回复，‘艾利克斯。’
“不，艾利克斯只是一个代号，你们今天开始也可以叫艾利克斯，这不是一个特别的名字，调查科里和我重名的有十几个。
我就是我，你们要始终牢记面对神祇时的主体是我，不是代号不是名字，而是‘我’。”
调查科的人有中产有穷人家的孩子，也有一些小贵族，没人研究哲学和思辨，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江泽羽。
有人举手提问，“什么是主观能动性？”
“就是你的思想，你想做什么想吃什么……当然面对神祇时不能用这么低级的思想，你得想‘我’是谁，不是代号，不是名字，是真正的‘我’。”
解释了一圈又绕回‘我是谁’的话题。
里特森大概能理解她的意思，清清嗓子，继续道，“艾利克斯探员，你再解释清楚一点。”
江泽羽不得不从脑子里挖出政治课上的内容，“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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