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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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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躲进小楼成一统

作者:

成人的童话

分类:

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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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小屋窄窄长长一方天地,西面一扇窗,窗对面的墙上悬一幅画像。窗前一张发亮的枣红方桌,一把疏背扶手椅。紧挨着桌椅,倚着一张勉强能容下个七尺少年的床榻,再无别的物件。

胡碟推门而入,周身带着些寒气,透红的指尖捏着一张黄色的竹纸。舞动的烛火亮起,照亮这张冷淡又平静的面皮。

许是清明将近,外间斜风细雨,她从县衙返回住处,半道上顺便带回了云江从南都寄来的信。

竹纸展开,信头印一祥云图样,信中寥寥几字走笔龙蛇。

“阿杰。”

“身后有人。”

烛光闪烁间,那双黝黑的眸子锐利似狼,透着似笑非笑的冷寒。

果然不出她所料,赵家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这是云江自南都来的信。

她将信放在曳曳烛火上点燃,见火焰嚣张狂妄,信手将桌上的冷茶泼过去,那火立刻息了声。

且任来人扑腾些时日罢。

早些时候在县衙玄鉴堂,胡碟收回那条迈出去的脚,却并未决定帮谢明乾查案,只是略叮嘱他一二,叫他先去仔细找找线索再说找人的事。

赵家的案子关系重大,她实在不敢保证自己能分出心思。

思虑间她迈步至方桌另一角,见到砚台之下压了一张竹纸,当即将其拿起,上头却未书一言。

她在禹城有些人手,来这里的半月里便是和其一起查赵家的案子。若彼此有什么消息要传,那人会将信纸放到她住所的方桌上。

信纸上什么都没写,便意味着对方对赵家的查探无任何新进展。

胡碟坐在那把孤零零的疏背扶手椅上,将空无一物的竹纸叠起,忍不住轻叹一声。

怎么会一点线索也无。

她轻轻拧着清疏的眉,定定望着桌上闪烁的烛火。

但她毫不灰心,只因多年探案经验告诉她,一件事越是平静,就越是诡谲。越是没有破绽,就越是错漏百出。

只等一个时机,一定有个石破天惊的大秘密。

窗棂随着风猛烈晃动起来,噔楞作响,胡碟起身将朽旧的窗户关严实些,忽的灵光一闪。

如今暗中行动只能畏首畏尾,若是她加入幽王一行,以幽王找人为掩护,查起案来不就光明正大多了么?

索性她未将窗户合上,反而打得更开些,风声雨声霎时间涌入,细细的雨丝像棉絮一般轻飘飘往她身上钻。

她逗猫似的“啧”了几声,柔声道:“出来吧,天凉。”

窗外窸窸窣窣响了几声,一会儿又没了声响,胡碟正欲关窗,一只带着些稚嫩的手抵住窗框,力道十足。

那抹碧色同玄鉴堂上见到的女侍卫极为相似,虚影一闪,她面前霎时间多了个神色赧然的女子,衣服上被雨滴绘了些丝丝粒粒的痕迹,头发上挂满细小的雨珠,咬着嘴唇有些狼狈,犹犹豫豫地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在的?”

胡碟见想见的人来了,利索合上窗户,找了条干净的帕子递过去,浑不在意道:“我找猫呢,竟不知这位姑娘也在。也好,外头下着雨,你进来歇一歇吧。”

屋子里没别的椅子了,胡碟掀开床铺铺了些布巾,叫她坐床沿下,她也不客气应声坐下,道了声谢,用帕子擦着身上的水。

这碧衣姑娘偷偷打量着胡碟的小屋,扭过头来道:“你这人果真奇怪。”一会儿又补充道,“连点客气寒暄的话也不说。”

“姑娘想要我怎么客气?”胡碟递过来一杯热气腾腾的水,“喝了吧,仔细着凉。”

“就比如说,”这姑娘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寒舍简陋,招待不周,还望见谅……之类的?”

胡碟看她单纯的样子,抿嘴浅笑了一下,想起远在南都的云江,心上变得柔软起来,周身疏离散去。

“我叫胡碟,”她道,“姑娘怎么称呼呢?”

“我知道你的名字。我叫春二,我是我们家老二。”

“姑娘是幽王殿下的……?”胡碟低头抿了口,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嗯……侍卫。”

胡碟轻柔地笑道:“嗯,侍卫。”

“你和另外一位姑娘……平素就是这么明晃晃地跟在幽王身边做侍卫?”她心道幽王还真不愧是皇天贵胄,用姑娘做侍卫也毫无人敢置喙。

而她从前在南都时,身边却一个侍女也没有,全因为她怕自己生死难测,不想连累了人家。

“这叫什么话,”春二不解,“大昭有规定不许女子习武的吗?”

胡碟愣了一下,道:“那倒确实是没有这样的规定。”

“那不就是了。”春二拍拍衣摆站起来,“既无规定不准,那便是可以。”

“是,是我短见少识了,姑娘莫怪。”

就似胡碟一般,本朝没有规定女人科考要杀头,但人人都这样认为。

没规定女人如何就会死,但人人都动不动就要女人死,没规定女人怎样才叫活,女人们却都不知怎样才能活。

她无奈摇头,想来她也被这庸人自扰之给困住了。

“不怪不怪,我也只是随口一问。”春二将帕子交还给胡碟,认真的眸子闪闪如灿星。

“我也有个妹妹,也是习武之人,你们若见了必定投缘。”

春二闻言凌空比划了一记手刀,笑道:“那我可得和她好好切磋切磋!”

“幽王派你来跟着我的?”

胡碟话锋一转,冷不丁发问,春二正眉开眼笑地比划招式,差点咬了舌头。

“我……我、我……没有的事。”春二急了,连连退让。

“行了。”胡碟看她好笑,“我就猜到幽王会叫人跟着我,故意诓你进门的。”

春二像个泄气的鹌鹑,瘪嘴道:“你诓将军也就算了,怎么还诓我呢。”

“我也不是故意逗你玩,叫你出来是想让你回去跟你们幽王殿下说一声,”胡碟颔首,“他的请求,我应下了。”

-

云销雨霁,朦胧月色轻轻洒落,静谧流淌。

禹城西门外通河边,几个夜行人提着灯笼,拨开荒草杂石,仔细搜索着什么。

“春雨,有什么线索么?”谢明乾弯着腰,敛容息气,雪白的袍摆沾染了泥污草渍也浑然不觉。

“还没呢,甫泽你别催行么,做这事儿得细致、得耐心。”身后的黑衣男子是玄鉴堂上几个带刀侍卫之一,以同样的姿势缓缓行进着。

“我从小就是这猴急的性格,被师父责罚多少回了,你是知道的。”谢明乾道,“只是这事儿拖不得,当年师父的案子不就是这么拖没的。”

“我明白,可是咱们这么没日没夜地,大晚上也看不清,能找到什么线索。”

“要是等到明天再找,不知又得错失多少时机,咱们可不能再拖了。”

走到大榕树下,两人总算能直起身子,腰酸背痛靠在树上。

月光皎洁浮动,谢明乾高挺的鼻梁上蒙起一层薄汗。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转头道:“也不知道破山和阿九那边怎么样了。”

春雨双手叉腰,没好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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