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不好走,暴雨冲刷之后,更加寸步难行。
策残牵着姜草生,一步一步踩实了,慢慢往前。
饶是这样,小哥儿崽子都脚滑好几次,险些摔个屁股墩儿。
“小心。”
策残连忙一把搂住他,将他捞起。
一路走得心惊胆战,实在担心这小崽子摔着,策残干脆把他背起,哄着,慢慢悠悠回了家。
*
山洞口没有遮掩,暴雨扑打进山洞里边儿一段,将地面打湿,小哥儿挂在山洞口晾晒的衣裳也淋湿了,被风吹得挤成一堆。
“还好大雨没有打进山洞里面去。”
姜草生连忙去收衣服,张罗着重新过水洗一遍,再晾晒。
不然衣服被雨水打湿了,还接着晾,怕是有一股味儿,不能穿。
小哥儿忙忙碌碌。
策残坐在桌前,一边查看自己缝线的胳膊,一边说:“休息会儿,等会儿哥去洗。”
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
策残取了把剪刀和镊子,剪断线,用镊子把线生扯下来。
“哥……”
姜草生拎着收下来的湿衣服,惊慌地看着他,小脸惨白。
策残脸不红心不跳,眼底掠过一抹笑意:“别怕,哥给伤口拆个线。”
直接从肚子里挖子弹都试过。
帮战友把肠子倒回肚里再缝合伤口也做过。
现在只是缝合过的伤口拆线而已,三下五除二。
策残动作很快,拆完线,瞅了眼空间。
这个月的灵泉水正好凝聚出来了。
策残心疼的取出半滴空间凝聚的灵泉水,擦在渗血的伤口处。
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疤痕淡去。
可惜了,太浪费了。
如果不是怕吓着小哥儿,策残根本舍不得把能救命的珍贵灵泉水这样用。
“真的,没事吗?”
姜草生怯生生地挪到策残身边坐下,死死盯着他的伤口,嘴唇紧抿。
“真没事儿……”
顿了顿,策残痞气一笑:“要不,乖乖过来给哥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姜草生张了张口,抬眸对上视线。
策残眼底戏谑的笑意明晃晃。
就是拿他开玩笑。
姜草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鼓着腮帮子,闷头去洗衣裳,不肯搭理他了。
“诶?!”
策残:“?”
完了,玩笑开大了。
小哥儿崽子这是心疼自己呢,还拿他开涮。
策残在心里默默给了自己一巴掌,忙凑过去跟他一起洗衣服。
*
晚上睡觉前,策残看了下空间。
灵泉水每次凝聚只有五毫升的量。
策残计划了一下在灵泉水下次凝聚出来前能使用的量,取出一滴灵泉水,滴落到小哥儿喝水的漂亮小碗里,倒上凉白开,唤他:“乖乖,过来喝点水,我们该睡觉了。”
“我,我累……不想喝水了……”
姜草生趴在被褥上,可怜兮兮的,微曲起的两条白嫩笔直的腿在微微发颤。
走太多山路了,爬上爬下,对于身体本就弱的哥儿来说,太过了。
是他的错。
策残心疼地把水端到床边,轻抱起他,软声哄:“喝点水,乖,喝完待会儿哥给你按按,放松了就不难受了。”
“唔嗯……”
姜草生撑着坐起身,半靠在他怀里,就着他的手,咕嘟咕嘟喝完了一碗水。
吃了饭之后,其实是渴的。
但是休息过后,浑身都开始难受,肌肉发酸发疼。
就只想趴着,什么也不想干了。
姜草生犯困,喝完水之后更犯困,打了个哈欠,趴下不动了。
“睡吧,哥给你按按,明天起床就不难受了。”
策残随手把碗搁在一边,心疼的轻抱起小哥儿,给他摆好一个舒服的,趴正的姿势。
就这身子骨儿,没养好之前,肯定是舍不得让他再走那么远的山路了。
策残搓热手,放在他后背上,轻轻揉压。
一路往下,揉至大腿,小腿,脚丫子。
小哥儿崽子的脚踝后,还有一道树枝刮伤,渗出血丝,已经结痂了。
策残蹙眉,取出半滴灵泉水,心疼地细细擦过那道伤。
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皮肤恢复如初。
抬眼一看,小哥儿崽子趴着累睡着了。
有了灵泉水的滋润,小哥儿的脸蛋肉眼可见的白皙许多,看着软乎乎,红润润的,气血很足。
原本枯黄的长发也变得黑亮……
策残望着他,眼底铺满柔和的宠溺和爱意,放轻动作,给他全身都再按揉了个遍。
最后按到屁屁,策残宽厚滚烫的大手轻捏着他肉乎乎弹性十足的大腿根儿……
真操了!
策残呼吸加重,咬紧后槽牙,颌骨青筋跳动。
小崽子睡得像小猪,没心没肺,是真放心他的人品……
不,老子根本没有人品!
在自个儿媳妇儿面前,都他娘的不想当个人!
策残满眼欲意。
天人交战。
脑子里一个小人说:“你个王八犊子!趁小哥儿睡着你这么占他便宜,你他娘的还是人吗?!老子真想一拳攮死你!占便宜也占不明白,就那一只破手摸摸摸,有屁用,小哥儿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T恤,你把T恤撩起来啊,往上撩起来就能看见全部!”
另一个小人说:“对对对,他是你夫郎,有什么不能干的,就这么干!快撩起来,然后扒了裤子,压上去!肌肤相贴的滋味儿,妙不可言啊!你他娘的不是早就扛枪了吗!你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玩意儿!”
策残宽厚滚烫的大手轻捏在小哥儿的大腿根处,手背青筋暴起。
半晌,策残收回手,给小哥儿崽子摆好睡觉姿势,拉上薄被。
扭头走出山洞。
“啪嗒!”打火机的声音清脆。
策残靠在山洞门口的石壁上,盯着天上明亮的月光,狠狠吸了一大口烟。
烟雾弥漫。
老二刺痛。
一想到山洞里的小哥儿睡得毫无戒备,策残心里的火气就憋着,怎么也散不去。
夜色渐浓。
策残丢下第二颗烟蒂,碾碎,起身走进黑暗的森林。
不一会儿,森林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惊飞无数鸟禽。
天色渐亮时,策残拎了只被放完血,宰杀干净的野猪回来了。
把死猪丢到铺好的干净芭蕉叶上,策残瞅了眼不远处山洞角落旁卷着薄被子,蜷缩着,睡得天昏地暗的小哥儿崽子,凶悍冷厉的眉眼掠过一抹柔和。
手起刀落,策残在山洞口肢解了野猪,将四个猪腿丢进大水桶,全部用盐腌制。
剩下的肉剔出骨头,拉成长条,丢进另一个大水桶腌制。
大扇排骨切割成一条一条,丢去第三个大水桶腌制。
策残把搞出来的其它猪骨和猪耳朵都焯水,装了大半个铁锅,加入五香八角,料酒,辣椒,葱姜蒜等各种调味品一起炖上。
蒸上米饭。
将近中午,酱香卤猪骨炖得喷香,肉软烂脱骨,策残利索的蒸了海鲜,炒了一把野菜。
把饭菜都端上桌摆好,策残才洗干净手,套上一件白色T恤,走向床铺半跪下,轻唤:“乖乖,起床了,嗯?”
“唔……”
他的声音很轻,姜草生睡得沉,脸蛋红扑扑的,翻了个身不肯醒。
策残:“……”
策残心脏发软,笑得无奈:“醒醒了乖乖,快中午了,吃点饭再睡。”
本来就瘦,要是三餐再不好好吃,猴年马月才能把这小哥儿崽子养胖。
策残又唤他几声。
许是声音太小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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