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秘被栗源威胁带胁迫，倒也不敢再嘴硬，老老实实地收拾了东西自己辞职。
祁烬见状把秦淮召进办公室，询问他发生的事情。
秦淮尽量按照实际情况叙述，祁烬听过之后陷入了沉思，语气似嘲似讽，“她还真是去给我处理烂摊子了，还挺尽职尽责。”
秦淮不知有句话当讲不当讲，想了半天，还是忍住被祁烬骂的风险说道：“烬哥，虽然我不懂怎么谈恋爱，但是懂谈生意。
这双方想要合作就都必须要拿出合作诚意，你要求别人跟你allin，你却还有其余选择，这合作明显谈不拢。就算是勉强签了合同，那肯定里面不是有陷阱，就是有暗坑。
初小姐总是时不时地来宣誓**，栗小姐心里看着肯定不舒服。长此以往下去，还不知道会怎样。”
祁烬手里攥着的烟点燃，烟雾蒸腾间，秦淮只看到他幽黑深不见底的神情。
“秦淮……”
秦淮颔首，“烬哥，您说。”
“你最近对人性挺有研究的，明天津城项目招标会，你去吧。”
秦淮想打自己一耳光，明知道他们烬哥是个记仇的人，他还在这儿瞎说什么。
那项目比骨头还难啃，让狗去狗都不去。
“那项目不是交给项目部的副总监去吗？”
祁烬斜眼睨过去，“我觉得你合适。”
祁烬就这么一锤定了音，秦淮出了办公室在自己嘴上扇了两下。死嘴，让你什么都说！
栗源不知道她离开之后，秦淮跟祁烬说了什么，这件事情她已经做好了本分的事儿了，她要是再多管都是她多余。
栗源现在更希望把时间用在马场上，杨华宇答应了她带万华集团的小公子来学骑马，这机会她要抓住。
栗源手指放在平板的屏幕上，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有关万华集团的相关资料。对于万华集团涉及到的项目，她还是鸿昇大小姐的时候就了解过，所以这不是她的重点。
重点在于万华集团的这位小公子，以前是私生子。是因为万华老总的前妻去世了，才把小三扶正，也就是小公子的亲生母亲。
能在正宫眼皮子底下生下孩子并养大的，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听说这位在大夫人去世的时候，替这位正室守了三天三夜的灵。
正室有个女儿，她本来还对这个小妈很有敌意，但看在她为自己妈守灵的份儿上，倒也没太为难这个后进门的小妈。
栗源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低喃自语，“还是个厉害的。”
转眼就到了她和杨华宇约见面的日子，栗源亲自在门口接的人。
杨华宇跟万华集团的车是前后到的。
杨华宇率先下车跟栗源打招呼，随后万华集团的马董和马董的续弦以及小儿子马天越先后下了车。
杨华宇给双方进行介绍，他看向栗源，熟稔地道：“这位万华集团马董，马太太和天越。”
说着他又看向马董，“这位是……”
马董笑着开口，“这我熟，源源嘛，我看着长大的。”
既然对方开口这么熟稔，栗源也从善如流，“马伯伯好。”
说着栗源看向马太太和她儿子，马太太不过也就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这么年轻，栗源自然不好当做长辈叫，只笑着道：“马太太，天越，你们好。”
马董有些怅然地说道：“你这马场不错，当时老栗买这马场的时候我就想来，但是他说就给她女儿用，谁也别想用。现在他那个老家伙拦不住了，我才有机会来了。”
栗源唇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下，听到父亲的名字，她心里难免情绪翻涌，但很快被她压下去，转了话题，“今天试营业第一天，能请到马董是我的荣幸。如果到时候您有空，等我正式开业的时候还想请您来剪彩。”
马董笑笑没应下，也没拒绝。马太太适时地把话头接过去，但不热络，“听杨工跟你关系不错，你马术也不错，我们才过来瞧瞧。”
她说话，明显是分高低的，在她眼里，不管栗源之前多风光，现在不过也就是攀着祁烬才能维持应有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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