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暧昧的语气让原荷眉心一跳,她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晏何争忽略司机赵宁的存在,直勾勾地盯着原荷,“原医生保管,我放心。”
原荷双手捧着打火机,坦然地对上他的目光,“那我什么时候还给你?”
“我什么时候找到住处,什么时候就可以出院。”晏何争顿了下,拖着懒懒的尾音,“那时还给我。”
原荷听懂了他的画外音,“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慢走,不送。”
两人刚出房间,赵宁凑到原荷身边,小声跟她耳语:“这个晏老师看着人不错。”
原荷将打火机揣进兜里,不置可否。
“不过荷姐,我怎么感觉他对你态度不一样啊。”赵宁自顾自地分析着,“幸好我跟你一起来的,那个晏老师才放过我。”
原荷侧头,“有什么不一样?”
“他对你不阴着脸啊。”赵宁自说自话,“难道这就是美女的魅力,下辈子我也当个美女。
原荷:“......”
*
回家后,原荷身心疲惫,把一切杂事都抛之脑后,洗了个热水澡。
而后去了阳台。
阳台上一栅栏的花全是原荷一个人种的,其中有很多是解涵给她送的种子,这是她闲暇时唯一的爱好。
花朵的边上围着一圈岩兰草,青草香气混杂着烟熏木质香,闻起来很有安全感。
每次收到解涵送来的种子,原荷其实不知道是什么,解涵发来培植方式,原荷带着期待的惊喜,种出各式各样的花。
当然有很多失败的案例,其中长得最旺盛的便是岩兰草。
她松完土之后,听闻夜里暴雨,起身将窗户关上,走进客厅的时候手机突兀地响起。
原荷走过去,发现是房东的信息。
房东:[你朋友租房?那跟你一起合租不就行了。]
原荷顿了下,回复:[我一个人住习惯了,不喜欢合租,而且,他是男生。]
房东:[哦哦,我就这一个房子。]
原荷默了须臾,打下一行字:[可以麻烦您帮我在业主群问一下吗?]
房东:[着急吗?]
原荷想了想,回复着急会不会让业主坐地起价,而且看房子这种事,应该货比三家的,她打下:[不着急,但最近不是快过年了,怕耽误业主过年的正事,都希望赶早不赶晚嘛。]
房东:[好,我这就帮你问。]
原荷:[谢谢,等您消息。]
*
接连两天,原荷都在忙着上班,中间也只被主任“召见”了一回,就是问上次和小赵一起去看望晏何争的事儿。
原荷如实交代,晏何争接受了小赵送的花和果篮,态度还可以,主任说:“以晏何争的身份,肯定不会闹僵,只不过咱们这程序还要走,一定把人给服务好。”
原荷只是点头,说一切听从领导的安排。
周五下午,原荷下了夜班,回去洗了热水澡,呼呼大睡过去,醒来之后,已经下午的五点了。
室内昏暗,周遭很寂静,原荷在床上挣扎了几下,眯着眼睛捞起床头的手机。
她就着被子的一条缝隙,点开手机的微信消息,这是每次下夜班之后必经步骤,恐怕漏掉医院同事发的信息。
而后,并没有同事发来的信息,却看到了解涵和房东发过来的。
原荷点开解涵的。
解涵:[小可爱,睡醒没。]
解涵:[一会儿下班我就去你那了,呆两天。]
过了几分钟,见没回复,她接着发。
解涵:[马意维那傻逼,真要气死我吧。]
解涵:[你说他是猪脑吗,没有脑回路的吗。]
解涵:[烦死了。]
原荷了然地勾了下唇角,回复:[我醒了,你过来吧。]
原荷:[晚上吃烧烤可以吗?]
快到下班的时间,解涵摸着鱼,回复得很快:[你不是不能吃辣嘛?]
原荷:[我点两份口味的,五香和巨辣的,辣度绝对包你满意。]
解涵:[好,点一打啤酒。]
原荷:[喝得完吗?]
解涵:[喝得完。]
原荷:[好的,恭候公主驾到。]
原荷点开外卖软件,将解涵喜欢吃的烤苕皮,腰子,麻辣小龙虾等等都加到订单里,同样的量她点了五香的,虽然解涵话是那么说的,可是她只点了三瓶啤酒。
而后,才切回微信,点开房东的信息。
房东:[你朋友是一个人住还是两个人住?]
原荷沉默了须臾,她不知道晏何争目前的情况,但他刚回国,又不是一个喜欢跟别人合租的人,依照他的经济情况,也没必要蜗居在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里。
她考虑了会儿,敲击屏幕:[两室一厅的房子就可以。]
房东:[目前有仨房东都出租两室一厅。]
房东:[具体位置和电话号码。]
原荷:[谢谢。]
原荷等外卖途中,添加了那三个业主的联系方式。
而后陆续通过验证消息。
原荷要了照片和视频,以及具体的楼号和电梯层。
其中一个装修偏欧式,雍容华贵,整个家里全是琉璃吊灯。
一个以灰色基调为主,氛围比较高级。
最后一个偏生活化气息,以暖色调米色为主。
其实后面两个都可以,如果原荷选的花话,她更想住第三个,采光通风都很好,但晏何争可能喜欢第二个。
她正犹豫着,门铃便响了。
原荷麻溜地起身,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接了外卖。
收拾好桌子,静候解涵的到来。
等待的时间永远是满怀欣喜的,这么多年,解涵是她朋友中最长久的,也是关系最密切的。对于解涵这个友宝女来说,遇到什么糟心的事儿都会找原荷吐槽。
门铃再次响起,解涵进门后,熟悉地从鞋柜里拿出专属于她的拖鞋,嘴里絮叨着。
“马意维那龟孙,非让我这周和他去他爸那,我说了再等等,再等等,我最近心情不好,他问了咋了?”解涵脱掉外套,“他是不是有病,不懂我这是更年期吗。”
原荷笑着接下她的包,放在玄关处,而后接过她脱掉的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所以你想在我这躲两天。”
解涵熟稔地推开洗手间的门,站在洗手台洗手,“没错。”
她一甩手,原荷抽了张洗脸巾递给她,“你是害怕琐事还是怕跟长辈交流?”
“我也不是害怕。”解涵接过,“主要是马意维不干实事,总是嘴上瞎逼逼。”
原荷笑着点头,“如果他不依靠你了,你还觉得不习惯呢。”
解涵走到客厅中央,甩掉拖鞋,窝在地毯上,嘴硬地说:“谁说我不习惯,我大摆宴席庆祝。”
原荷只是笑着。
“不提我那糟心事儿了。”解涵嘴里咬着苕皮,囫囵吞枣地转移话锋,“你呢,跟成医生处到哪一步了?”
“还在了解。”原荷喝了口啤酒,“我们两个天天忙得,上次见面还是去外科给他送病号。”
“啊?”解涵皱眉,“那你们怎么磨合?”
“现在还没到磨合那一步。”原荷说,“我们很少交流生活上的事。”
解涵吐槽:“那这不跟没谈一样。”
原荷沉默。
“那你当初为什么同意呢?”解涵咽下口中的食物,口齿清晰了些,“就因为他有段对你的暗恋史?”
原荷回忆着,思绪有点飘飘然,“觉得年纪到了,试试也没什么坏处。”
“所以,他就坚持了三个月就不猛烈了?”解涵撇嘴,“这成医生对爱情的保质期是不是有点短啊。”
“他很忙。”
“你少跟他找借口,追的时候大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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